2006年6月下旬,赤峰市巴林右旗賽汗烏拉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壹只剛出生四五天的小袍子,被林業警察從不法分子手中截獲,遺留在山下壹個旅遊點。因其小點多,工作人員將其命名為“華電”。從此,19歲的蒙古族姑娘阿榮擔負起了照顧“花兒”的責任。每天抽時間給花點點餵奶,陪花點點玩。阿榮說“花點”特別可愛,就像她的好朋友。她和“花點”在壹起的時候,也是她壹天中最開心的時候。
現在,“花點”在阿榮等人的精心呵護下,正在健康成長。很快它就會被工作人員放回山裏,回到大自然的懷抱。
加拿大小城埃德蒙頓,遠沒有北京的風格。沒有像故宮、長城那樣充滿歷史文化氣息的建築,當然也沒有北京的喧鬧和擁擠。作為壹個城市,它的風格是獨特的。
整個市中心依山而建,高樓大廈是政府機關、寫字樓、商圈、健身中心。商業區的地下四通八達,相互連接。開車離開市中心是壹道特別的風景。壹路上有丘陵,有開闊的草原,有茂密的樹木。道路時而平坦,時而起伏。當妳懷疑自己在郊區的時候,購物中心、學校、超市出現在妳面前。在這裏,城市與自然融為壹體。
山丘、草原、樹木很少經過手工雕琢,保留了原始的自然景觀。最美的風景在秋冬。在柔和的秋風中,金黃色的楓葉在道路兩旁起伏的山丘上閃爍,在藍天和淡淡的白雲映襯下,構成了壹幅美麗的畫卷。置身其中,我感到神清氣爽。樹葉雕零的深秋,清晨或傍晚,壹群群大雁在藍天白雲中歡歌飛翔,壹排排。這時候,妳的心似乎和他們壹起飛向遙遠的故鄉。壹場冬天的大雪,壹場冰凍霧的造訪,樹木披上了銀色的衣裳,家後面的白雪裏經常可以看到兔子的身影和腳印。它們不怕人,人也從不傷害它們。只有當妳靠近它的時候,它才會突然跑得無影無蹤。
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壹張有趣的照片。松鼠手裏拿著高爾夫球在草地上奔跑。原來它誤將高爾夫球儲存在樹上當蘑菇過冬。就此事,本報也展開了討論。有人說,高爾夫球被松鼠搶走並不奇怪,不值得同情。這應該是松鼠的世界。討論沒有結果,除了高爾夫球場因為松鼠而暫停。
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的事情很多。如果妳在高速公路上開車時看到壹只鹿跑在路中間,最快的車應該停下來為它讓路。曾經去過阿爾伯塔大學,大學區安靜肅穆,樹多草多。那是我有生以來第壹次看到三只松鼠在草坪上跑跳,有時還發出刺耳的叫聲。市裏釣魚的地方多,規定嚴格。釣上來的魚有壹定的大小要求,達不到規定的大小就必須放生。事實上,無論當地人抓到什麽魚,最後都會被扔進河裏。釣魚的樂趣不在於釣到魚,而在於釣魚的過程。
從我女兒家往西70多公裏有壹個加拿大國家公園,也叫麋鹿島。公園面積很大,有叫不出名字的野牛、野鹿、四象、野鳥,總共有250種動物。妳只能開車進公園。公園裏樹木茂密,寬闊的湖面波光粼粼,看不到對岸的蹤影。在夏天的周末,許多人帶著帳篷去公園露營。野生動物出沒的地方都有標誌,告訴遊客這個地區有什麽動物。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壹些野牛悠閑地挪動著沈重的身軀,在公路邊踱來踱去。不巧的是,車開過去了,這些野牛很快就從窗口消失了。
在澳洲旅遊,無論是在城市還是在沙漠,處處感受到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的獨特趣味。澳大利亞人對動物的熱愛給作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A)澳大利亞動物不怕人
在澳大利亞的城市、碼頭和廣場,經常可以看到成群的鴿子挑釁地走來走去,爭奪遊客給的食物。成群的海鷗毫無顧忌地穿梭在遊客周圍,成群的海獅和海豹享受著在海邊嬉戲,有時在沙灘上跳躍,或者在巖石上曬太陽,懶洋洋地躺著,被人看著。就算妳坐在妳的後花園裏(澳洲窮人家是法律要求有後花園的),喜鵲,斑鳩,白頸鳥。還有成群的彩色鸚鵡,會隨時前來參觀。早上,澳大利亞人稱之為“笑鳥”的象牙大鳥會早早飛到樹上,咯咯地笑,直到妳醒來。有壹次我兒子和他的家人帶我去悉尼臥龍崗的海灘野餐。我剛壹下車,幾只長著漂亮羽毛的翠鳥就落在了我小孫女的頭上和肩上。作者立即拿起相機去抓拍,但鳥兒們似乎並不怕人,也沒有逃跑的打算。作者伸出手臂,幾只鳥掉了下來,跟家養的壹樣,壹點也不奇怪。壹家人沿著沙灘散步,很多松鼠從灌木叢裏蹦出來,跑到我們這邊來玩。我們壹起玩它,壹起拍照,人獸大和諧。
在澳大利亞,經常可以看到“當心袋鼠!”“小心動物!”這種警告標誌提醒駕車者。壹天晚上,兒子開車經過澳大利亞草原上的高速公路,突然突然剎車。他定睛壹看,發現前面的路上躺著幾只袋鼠。筆者當時正準備下車趕走這些“攔路虎”。我兒子迅速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安靜。他溫和地告訴我們,袋鼠經常在夜晚來到溫暖的柏油路上棲息。與此同時,迎面而來的車輛也悄悄停下,熄了燈。如果旁邊沒有車,這些可愛的袋鼠會睡得更好。1分鐘,兩分鐘——10分鐘過去了,沒有按喇叭,沒有開燈,也沒有人下車去趕袋鼠。十多分鐘後,領頭的袋鼠似乎發現了“滑稽”的車輛,才和家人打招呼,這群袋鼠又跳回了壹望無際的大草原。
(2)人不能騷擾動物。
在澳大利亞,如果妳開車不小心,妳會因為撞倒壹只烏鴉而被罰款。如果妳敢打鳥,妳的白人鄰居會把妳告上法庭。壹位來澳洲探親的中國大陸老人在女兒家無事可做,就從花鳥市場買了壹只帶籠子的彩色鸚鵡。鸚鵡每天大聲唱歌,很受主人的歡迎。誰知,沒過幾天,區政府就接到了街坊壹位白人老太太的投訴,說鸚鵡每天都發出類似“救命”的叫聲,有迫害動物的嫌疑。區政府相關部門立即派工作人員前往查看,指出鳥籠太小,鳥兒在裏面不舒服,必須立即改善。無奈之下,老人只好忍痛放棄自己所愛,將心愛的鸚鵡放生。誰知這壹舉動,還遭到白人鄰居的指責,說這鸚鵡是人工繁殖餵養的,是靠人養的。如果放生,它可能自己找不到食物會餓死,批評他太不負責任。
在悉尼住久了,發現悉尼周邊有幾個野生動物園。這些動物園展示動物的方式讓作者非常驚訝。他們的居住區和貫穿其間的旅遊小路之間沒有鐵柵欄,只有壹些枯枝隨便擺放,以示隔離。我想知道,它們會用完嗎?在悉尼讀中學的孫女告訴我,她會的。這種隔離的目的是告訴遊客,他們永遠不應該進入禁區。但是袋鼠和鴯鶓(類似鴕鳥,澳徽左邊是袋鼠,右邊是鳥)高興的時候可以自由活動。屆時,遊客可以零距離接近它們,但必須保證不會被嚇到而不開心。小孫女說,這種管理方式是基於“人道主義原則”,即在這些動物感到自由自在的前提下,人絕對不能騷擾動物。這個原則已經在澳大利亞人民中形成了壹種* * *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