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譽為“金山活佛”的妙善禪師,出生於陜西省。關於他的出生年齡和放棄他的報紙的年齡有兩個不同的版本。壹個是來自樂觀法師寫的《金山活佛靈異錄》,意思是活佛於民國二十三年(1934年)在仰光圓寂,活到84歲。壹說是出自朱筠大師的《金山活佛》,說活佛於民國24年(1935年)在仰光圓寂,活了54年。兩者相差30歲。參考其他資料,它與朱筠大師所說的相似。
金山活佛的居士姓董,是陜西南部人。這是鎮江金山寺方丈太倉和尚1950年在香港遇到壹位老和尚徐雲時說的。在談金山活佛的時候,老和尚許雲告訴太倉和尚。虛雲老僧說道:
活佛的家離鐘南山的毛鵬不遠,我母親在那裏守寡。他出生在壹個有很多房子的富裕家庭。當他二十歲的時候,他經常來毛鵬問。突然有壹天,他來求我讓他出家。我知道他是家裏唯壹的寶貝兒子。我怕他出家後家裏人來找麻煩,所以他沒有請求出家許可,但是他做不到。第二年,我去寶華山受戒。後來我到處旅遊,就沒再和他來往了。
清末光緒年間,老和尚許雲兩次住在鐘南山毛鵬。第壹次是光緒十壹年到十三年,第二次是光緒二十六年到二十八年,也就是1900年到1902年,當時老和尚六十壹歲到六十三歲。如果這個時候老和尚遇到20歲的董姓青年,這個董姓青年生於1880年左右,1935年去仰光金山活佛時去世,剛好五十多歲。這樣看來,虛雲法師的年齡是正確的。從世界上僅存的金山活佛的照片(發表在樂觀大師的《金山奇跡活佛》壹書的第壹頁),看不出是七八十歲的人。
壹個叫董的青年,法名妙山,出家後,於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在寶華山受戒,後去金山江天寺禪堂居住。後來擔任江天寺住持的太倉老僧,到了民國六年(1917年)才去江天寺,所以在民國六年(1917年)之前,他並不清楚妙善禪師的事跡。據太倉老僧回憶,他去金山江天寺禪堂住的時候,妙善已經住在藏經樓上的壹間空房裏自修了。此時已無人稱他為活佛,但他的靈異事跡早已盡人皆知,尤其是鎮江,更是家喻戶曉。民國八年(1919年),內蒙古張家活佛從南普陀山回到上海,抵達鎮江。當地政府通知鎮江當局和佛教寺廟團體在火車站迎接他們。張甲三十歲,在家穿著俗服,有政府要員陪同,有大批警察保護。歡迎的人們看不出他和俗人之間的區別。張甲壹行人走後,警察對迎接的人說:“妳們這麽年輕,不穿僧服,是什麽活佛?金山寺妙善法師才是真正的活佛!”他壹邊說,壹邊指著人群中的苗山禪師讓大家看。歡迎的人們紛紛附和說:“對,對,這才是真正的活佛!”“就這樣,金山活佛的名字不脛而走,傳到了鎮江和南京。活佛的名號傳開後,其中壹個苗山就默默無聞了。
金山壹個活佛的生活,冬裝夏裝,冬不冷夏不熱。他非常慈善。有時他皈依壹個門徒,給他新衣服穿。幾天後,他消失了。原來他施舍了別人。他住在金山寺佛經樓的壹間空房裏。家裏沒有桌椅床,沒有放衣服和廚房的書櫃。只有壹塊方形的石頭,上面放著壹個舊蒲團。他晚上不睡覺,不是念佛就是打坐。他吃東西比較奇怪,喜歡吃剩菜。他甚至把放在泔水缸裏的食物撈出來吃。也許是為了珍惜幸福,或者是為了打三昧,他的內心是那麽的不幹凈。他壹輩子用兩條腿走路,從來沒坐過汽車,尤其是人力車。有壹次在南京,家裏壹個弟子請他吃飯,雇了壹輛黃包車,拼命拖著他坐上去。車壹拉,他就喊頭疼,越喊越大聲。徒弟沒辦法,只好把車停下,讓他下車走。
活佛的打坐時間很居家。民國九年(1920年)左右,太倉和尚在金山寺做客,鎮江海關監察官毛廣生是佛教徒,來金山寺拜見活佛。太倉和尚帶領毛毛去小屋見活佛,但是門關著,打不開,只好破門而入。原來,活佛是被安頓在蒲團上的。太倉和尚在耳邊彈了三個指頭讓自己平靜下來,活佛慢慢睜開眼睛。還有壹次,民國十三年(1924年),活佛被鎮江檢察院檢察長董羈押,關進了看守所。太倉和尚去看他,法警開門。太倉發現自己又陷入了專註。
活佛生活在金山寺時代。他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幾百個和尚在做夢的時候,獨自去山的高處念佛。他放開洪鐘般的聲音讀道:“誰在思念南方?沒有嗎?答?米?陀?佛?”他洪亮的聲音劃過天際,語氣哀怨,讓聽到的人心酸。晚上去山的高處大聲念佛,壹念就是好多年。那段時間在金山寺住過的人,腦子裏都會留下他念佛的聲音。活佛在金山寺近30年,無數弟子在鎮江、南京皈依他。同時,他也為金山寺立下了汗馬功勞。比如民國十七年(1928年),有些地方發生了旱災和蝗災。金山寺沒有收地租,住在那裏沒有飯吃。大師想不出辦法,向活佛求助。活佛滿腹苦水,道:“不要緊,這裏有弟子。”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樣的“神通”向人籌錢。沒幾天,全國各地的善信送來了幾百噸大米,解決了金山寺的缺糧問題。
活佛是怎麽籌集資金的?比如有個富婆得了肺結核,找活佛治療。活佛說:“我是和尚,不是醫生。如果妳生病了,妳應該去看醫生。”活佛說:“妳的業障很重。先送壹百兩大米到金山寺供養妳家,消滅它,我給妳治病。”
女人滿口答應,送來壹百噸大米。活佛治病的方法真讓人吃驚。他咳出半碗濃痰,讓那女人吃了。女人尷尬極了,為了活命,最後閉上眼睛捏著鼻子吃東西。但是奇跡出現了,她長期無法治愈的肺病在壹段時間後逐漸治愈。
說起金山治病的活佛,真是不可思議。他的痰可以治病,他的唾液可以治病,他的洗澡水可以治病,他身上的汙垢也可以治病。比如太倉和尚的母親有個“心疼”的老毛病——其實就是肚子疼,所以也叫肚子疼。太倉和尚求活佛給母親治病。那天正好活佛洗澡,他讓太倉弄了壹碗“般若湯”。太倉問:“般若湯是什麽?”活佛說:“是浴缸裏的洗澡水。”太倉去取了。如果活佛要太倉跪下來跟他念佛,就對太倉說:“拿回去給妳媽喝。”太倉曰:“活佛!我媽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怎麽會喝這種渾水?”活佛道:“不要緊,去拿壹塊明礬來。”取明礬時,活佛將明礬捧在手裏,在水中移動,口中念佛,很快水就清澈了。太倉把水放在瓶子裏,然後帶回家給他媽媽。吃了之後,他媽心疼的病真的好了。
活佛也治療過樂觀法師。音樂家從小就患有偏頭痛,疼痛難忍。有壹年冬天,樂觀法師去金山寺玩禪七。期滿出寺時,與活佛告別。活佛送他出山門,樂師走百步之遙。活佛又喊他:“回來!回來!”樂觀的法師覺得不對勁,便回頭走近活佛。突然,活佛把手放在音樂家的頭上,用自己的頭碰了碰,說:“好吧,好吧。”然後笑著走開了。這位音樂家當時很困惑,但後來偏頭痛停止了。活佛治病的例子數不勝數,通過遊戲把眾生人性化的例子數不勝數。
金山的活佛很慈悲,照顧事情,生活無微不至。有壹次,他看見壹只鳥,在水池裏抓了壹條活魚,叼在嘴裏,站在高樓的欄桿上。魚的尾巴還在擺動。活佛看到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壹口氣爬上高樓,試圖從鳥群中救出這條可憐的小魚。當小鳥看到有人來了,它又從欄桿上飛到了屋頂上。活佛不顧性命從欄桿爬到屋頂。那只鳥正把小魚從嘴裏放出來,試圖啄它。就在這時,活佛伸手去抓小魚,小鳥驚訝地飛走了,而活佛卻在這壹抓之下滑倒,從屋頂上摔了下來。起初,旁觀者很感興趣。當活佛從屋頂掉下來時,所有人都大聲驚呼,認為他壹定受傷了。然後活佛站在地上,得意地笑著,轉身把小魚放入池中,喃喃自語著什麽,小魚遊走了。
還有壹次,金山活佛在南京棲霞山寺前乘涼,和師傅聊天。突然,壹條綠色的小蛇爬了出來,被工人們發現。他們撿起石頭,無情地砸了下去。三下兩下把蛇殺了,斷成兩截,青蛇還在爬。金山的活佛當時就制止了他們打架,等活佛跑到前面的時候,青蛇已經變成了兩段。金山活佛愛壹切眾生。他把已經斷成兩截的死蛇撿起來,拼在壹起,然後拿壹杯水,喃喃地說著什麽,把水灑在死蛇身上,慢慢地念,慢慢地灑,真是不可思議。小蛇其實是慢慢爬上來的,停頓了壹下,活佛為它說了三個皈依,然後小蛇就慢慢爬進了石頭的縫隙裏。
金山活佛壹直住在金山江天寺,直到民國十八年(1929年)。年底,南京棲霞山寺法師出家,邀請活佛去香港。到了香港後,他們在棲霞山寺下院六谷庵掛了錫,被老僧若順收留。待了沒多久,他就去仰光祭拜大金塔了。剛到緬甸仰光的時候,在大金塔附近的龍華寺下了掛單,名義上是掛單。其實我只是每天去吃飯,剩下的時間都在大金塔度過。每天,他都朝拜它前面的塔。仰光氣候炎熱,陽光明媚。塔前的大理石地面灼熱無比。普通人來塔,走在鋪著草席的過道上,而活佛卻赤腳在灼熱的大理石地面上拜塔兩三個小時。這種苦行讓旁觀的人很佩服,也讓看的人忍無可忍。除了拜塔,我就是坐在塔邊念佛。晚上不睡覺,就在塔邊打坐。
在仰光期間,活佛曾和幾名中國僧人壹起去過印度朝聖。回到仰光後,龍華寺因土地糾紛關閉。他沒地方吃,就在大金塔附近撿果皮、花生谷、紙屑吃。壹些皈依他的弟子給他送來了食物餅,他在塔前把這些餅分給了貧窮的緬甸人。而每天在大太陽下,這座塔依然如故。時間久了,被熱毒侵襲,終於病倒了。他的壹個皈依的弟子,陳青雲,帶他回家休養。陳居士認為活佛是熱毒所致,要求活佛洗澡,並說要洗壹會兒澡。活佛說:“我知道,我壹定要多沖。只是這壹次,沒必要再沖了。”
活佛在陳居士家洗澡的日子,是民國二十四年(1935年)農歷五月初八下午。等他沖了兩個小時,陳居石去衛生間壹看,活佛還站在蓮蓬下,水還在湍急,但應該叫不出來。原來活佛已經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