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是無價的。”
聽了這話,蘇青變得更加清醒了。連城半夜打電話來...他的心跳了起來,問道:“怎麽了?”
寧連成不知道怎麽說,也不知道自己平時的風度哪裏去了。蘇青見他猶豫了,更著急了。他搖著嗓子問,“怎麽了,怎麽了?加油!”她的親戚孩子都不在身邊,她半夜打電話來,像這樣猶豫不決,難免有些著急。
寧連城也意識到了,趕緊說:“阿姨,妳別想了。是我...這是壹棵綠色的樹。她...發燒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蘇晴松了口氣,這孩子,半夜這麽嚇她,“妳怎麽發燒了?妳感冒了嗎?家裏有藥嗎?”
寧連城轉頭看了壹眼床上的人,閉上了眼睛。“不應該是感冒...嗯,今天她、我和她……”我還是不知道怎麽說。在長輩面前說出來好尷尬。寧連成後悔打了這個電話。我真的帶她去了醫院。面對不認識的醫生護士,還不如這麽尷尬。
蘇晴有點疑惑。自從她當了院長,就只用於高難度的心腦血管手術。連城家裏的那個,半夜發燒剛把她吵醒,她忍不住抱怨他大驚小怪,但都是家裏人,說不出什麽。
寧連成大概終於厚起了臉皮,咳嗽了壹聲,終於說話順暢了。“阿姨,是這樣的。我們今天做了些事情。綠樹第壹次叫苦,現在還在發燒。我是...有點擔心。”
蘇青沈默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饒是幾十歲的人,也臉紅了。這個男孩。
“別擔心,我會去那裏的。如果不行,我就去醫院。”
蘇青來的時候,提著壹個箱子。看到侄子壹臉陰沈,不忍心逗他,趕緊跟他上樓。
可是我下樓的時候,她額頭上的毛巾掉了,包在裏面的冰露了出來,卡在她耳朵裏。寧連城把冰袋拿過去,摸了摸她的耳垂。
蘇青看著,連城,大概沒有大家想的那麽對老婆冷漠。
蘇青簡單檢查了壹下,神誌不清的綠樹以為寧連城又在折磨她,含糊地哭了,“別碰我,別碰我,嗚嗚...請...嗚嗚……”
蘇青擡頭看著侄子糾結的表情。啊,還是小霸王。
不管是不是醫生,不管他在想什麽,他都給侄子和媳婦開了藥。沒什麽。醫院裏經常發生。吃點消炎藥,休息幾天,傷口就好了。
臨走時,他跟我說了幾句話。光線挺亮的,侄子臉上的紅蓋都蓋不住。半夜驚醒的壓抑壹掃而空。
寧連城回到樓上,哄著她吃藥。她神誌不清,只想大哭壹場,躲開它。他沒辦法。他給她餵藥或者藏起來,力氣有點大。綠樹不敢再避,委屈地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