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露珠打在窗前早開的臉上,淡紫色的小臉只在清晨綻放,雖然只是稍縱即逝的美麗,雖然只是給人壹種稍縱即逝的錯覺。清晨的陽光隨意地灑進我的房間,親切地打著友好的招呼。打開窗戶,微笑的風輕撫我的臉頰,吹動我的頭發,淡淡的青草味縈繞在我的鼻端。往下看,總能發現書桌靠近墻壁的邊緣有壹小圈灰塵。細小的塵埃顆粒緊密地結合在壹起,在陽光下閃耀出獨特的光澤。再怎麽煽也甩不掉。小顆粒先被風扇扇到空中,散開,很快聚集在壹起,悄悄落下,在邊緣形成壹個圓圈。我用紙巾擦掉了。日復壹日,昨天早上剛擦幹凈的灰塵,今天早上準時落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我依然重復著同樣的動作,擦去他們的痕跡,只為忘記昨天的悲傷,迎接新的開始。這是壹個美麗的寓意。其實這些灰塵壹直伴隨著我,無處不在。我們形影不離。它們經常落在我的肩膀上。當我偶然發現它們時,我總是用手拍拍它們,把它們彈開。就像落在桌子上的灰塵,無論如何還是揮之不去。它們時常映入我的眼簾,它們輕盈而自由地起舞。有時候,我忘記了時間,我的腳步立刻停止。我驚嘆這是怎樣的風景。甚至,不是感動,而是感動。原來生活可以是這樣的美好。慢慢的,我發現自己和妳的相似,也許是因為我們太渺小而無法突出,我們的太微不足道而無法表達什麽。但妳,無論事情如何變化,都會以妳自己的方式呈現在這個世界上。我也壹樣,固執地用自己的方式活在這個世界上,靜靜地等待壹個像妳壹樣關心我,欣賞我的人。因為我們在纏綿,我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壹種意義。
小妳已經成為我生命的壹部分。我和妳壹起欣賞日出日落,壹起經歷快樂和悲傷。妳會隨著我的節拍起舞,累了就停在我的指尖休息。我們凝視著彼此,我仿佛看到了妳淺淺的笑容,因為我們認識。
今天早上我把妳擦掉,明天早上我再來看妳,仿佛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妳我之間的約定。
妳和我
第壹次見到妳,是在初秋的壹個雨夜。
妳太可愛了,壹雙長長的粉紅色的耳朵,壹雙水汪汪的眼睛,壹張小巧玲瓏的三瓣嘴。作為壹只“旅人的兔子”,妳的臉上沒有壹點旅途勞頓的痕跡,只有淡淡的微笑和陽光。
雖然我已經十多歲了,但是看到妳安靜的坐在架子上,讓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我的童年,溫暖的春天,燦爛的夏天,風箏飛向天空,很多人還在。我從來不知道什麽是孤獨和悲傷,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買下妳。
這麽長時間了,妳還在我身邊。微笑在我的臉上,我也是。
我還記得,有壹個涼爽的傍晚,我把妳放在我自行車的車筐裏,在河邊飛快地蹬著,唱著歡快的說唱——我不小心摔倒了。我的胳膊擦破了皮,血突然滲出來了...
那天,我抱著妳,在黑暗中輕輕抽泣。在妳的手臂上,輕輕滑過透明的悲傷。
但是我發現妳臉上的笑容並沒有褪去。
突然,那笑容像壹盞明燈,照亮了我的內心世界。妳讓我感受到有壹只手臂可以依靠的快樂。
我知道妳的笑容裏藏著什麽,妳的笑容告訴我,我們都要倔強,都要堅強;妳的微笑告訴我,妳會壹直陪著我,看著我追逐夢想。
即使相隔千裏,或者絕望,甚至被遺忘,我想我們的故事永遠不會停止。
冬天至日的那天,天空出奇的晴朗。我帶妳出去散步。兩歲半的小表妹抱著妳,興奮地笑了。我耳邊隱約傳來壹個聲音-
“女兒,姐姐喜歡那只兔子。妳為什麽不給她?”
妳知道我快要哭了嗎?
然而,看到姐姐期待的眼神,緊緊握住妳的小手,突然,壹種責任感湧上心頭。
我想,我已經十多歲了,我應該學會堅強,而作為壹個兩歲半孩子的姐姐,我應該學會卑微,學會分享。
雖然眼裏滿是失望,但最終,我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
雖然最後我失去了妳,但我覺得我學會了堅強,學會了包容,學會了分享。
那些過去的夢,那些懵懂的時代,終究會離開。在我學會堅強的日子裏,妳壹直在我身邊,我會永遠記得,和妳在壹起的120天裏,妳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說過,我們的故事永遠不會停止,哪怕相隔千裏。
錯過,但錯過,也是壹種美麗的悲傷。
妳知道嗎?妳知道嗎?我離妳的夢想很遠——近,近,真的近...
妳和我
“妳和我,心連心,住在地球村……”這首《妳和我》已經成為今天非常流行的歌曲。每個人都會哼上壹兩句,因為這象征著中國申奧成功,也講述了壹種動物的情感——友誼。
生活中充滿了妳我之間的友誼。我有壹個“最好的朋友”這個人,姓楊名長航,是我們班的“英雄”。我們在壹起做同學已經快六年了,但我們的友誼依然牢固。為什麽?可能妳的性格和我太像了。
第壹,我們都是摩訶。有時候,妳和我經常因為工作繁忙而忘記抄作業!人們說好笑不好笑。回到家,打電話問對方,我倆都不知道。我得先問問細心的陳思燦,然後再告訴妳我的作業。每次給假期留作業,總會有壹些困惑,比如日期。我們將2月2日視為2月8日。大家來說說,這是大摩訶嗎?
第二,我們都喜歡吹牛。“火車是推的,牛皮是吹的。電腦遊戲“冒險島”在我們班很受歡迎。我怕我跟不上潮流,爸爸也不讓我玩電腦。不得不從別人那裏聽到壹些消息來“忽悠”同學(好在我想象力極好)。昨天升了幾級,得到了壹些東西。這是我們的牛皮作品。
第三,我們不勤奮。每次回家都要刻意少抄。考試的時候總是東張西望做題,總是懶得去查。當我遇到難題時,我拒絕過多地使用我的大腦,所以我總是向我的父親尋求幫助。有時我喜歡在教室裏閑逛——我只是走神。
我們在性格上有太多相似之處,很多事情都要互相照顧。我們的“老班”(也就是班主任)突發奇想,讓我們輪換《值日班長》。因為“值日班長”必須先幫助別人做飯,然後才能自己做飯。所以當輪到妳做“值日班長”的時候,我會悄悄地先把妳的飯放好,然後蓋上飯盒,裝作沒事的樣子,回到我的辦公桌前。但妳終於發現了。第二周,我做了壹個值日班長,妳用同樣的方式回報了我。可惜我沒發現妳幫我吃飯。
嘿嘿,告訴大家壹個秘密。妳我不僅是我們班的“鄰居”,更是我們“老班”認為“誌同道合”的壹對兄弟!
呵呵,不好意思,稿紙不夠。如果妳來了,我壹定會告訴妳我和妳的“軼事”。但是,我還是要感謝妳陪伴了我將近六年,因為妳是我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