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6日,紅壹軍團、紅八十九師攻占了毛爾蓋。幾乎與此同時,紅三、紅五、紅九軍團也進入黑水、黨壩地區。中國* * *中央委員會和中央軍委的領導也於7月6日5438+00到達尚華,在那裏他們準備了食物和草原。更重要的是,他們等待張率軍北上,攻打松潘。
中央委員會壹直在等待張,但它不能再等了。他到底在想什麽?在6月26日的兩河口會議上,他詢問了中央紅軍的實力。當他得知中央紅軍不足三萬人,武器裝備不如紅四方面軍時,他的個人野心壹下子膨脹了。盡管他已被任命為副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他仍不滿足,並多次要求改組中央軍委和紅軍總司令部。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他還暗中搞了壹些小動作,私下邀請聶和彭吃飯。
彭在《彭自述》中回憶說:“張派秘書黃朝來陪我。說這裏物資困難,我來安慰妳。送了幾斤牛肉幹和幾升大米,還送了兩三百元銀洋...他還談到了目前的戰略方針,什麽‘欲探北方,必先探南方’。我說,那是孔明在鞏固蜀國的後方。他說,西北馬家的騎兵有多猛。綜上所述,我們知道目的並不好,黃是來當說客的。不同意中央北上的戰略方針,壹方面挑撥軍隊內部關系,陰謀破壞黨內團結...送點吃的也不稀奇。送兩三百元銀元外匯,引起了我的高度警惕:這完全是舊軍閥的卑鄙伎倆。”
此外,張壹直不滿遵義會議只檢討軍事路線,而不涉及政治路線的錯誤。他認為,“遵義會議肯定了中央政治路線是正確的,卻說軍事路線是錯誤的,這似乎有些適得其反。”他糾結政治路線的實質,就是依靠別人槍多的優勢,訛詐中央,徹底推翻遵義會議,從而改組組織,重新分配權力。輿論只是先導。當輿論不起作用時,他就亮出底牌。7月18日,陳昌浩致電中央建議張任軍委主席,並提出:“中央(中央)政治(政)局決定方針後,給軍委專斷。”
對此,高度重視聯合北方的中共中央不得不調整上層領導機構。在人事安排上,中央政府花了很多時間思考。張聞天的妻子、時任中央小組秘書長的劉英後來回憶說:“我聽毛主席和田文反復討論,講得很詳細。毛主席說:‘張是壹個實力派,他是有野心的。‘我認為壹、四方面軍合成壹條繩子,不給他相應的位置,不會很容易。’按照毛主席的分析,張要當,就是現在朱總司令手裏的,他代替不了。但只有副主席、同恩、賈祥平起平坐,他不甘心。田文對毛主席說:“我給他總書記這個職位。”毛主席說:‘不行,他要奪取軍權,妳要當他的總書記。他可能不滿意,但讓他坐上這個寶座,確實很麻煩。”毛主席想了想,說:‘讓他當總政委吧。’毛主席的意思是盡可能地考慮他的要求,但軍事權力不可能讓他掌握壹切..."
就這樣,* * *中央決定,張任紅軍總政治委員,陳昌浩增補為中央軍委常委。中央軍委通知兩軍:“各軍由中國工農紅軍總司令兼總政治委員直接指揮和指揮。”兩個方面軍混編,組成五個縱隊和壹個支隊,繼續向北推進。
張主張紅軍分兩軍,中央軍委采納了這壹主張。張就是要搗亂,要求中央政治局開會。考慮到兩軍會師後的團結計劃,中央接受了張的意見,於8月4日至6日在毛爾蓋沙窩寨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會議最後沒有采納張關於從原紅四方面軍中提拔更多的人進入中央領導機構的意見。張對充滿了怨言。回到毛爾蓋後,他不想北上了。他提出向西出阿壩,占領青海、甘肅的邊遠地區。他甚至要揮師南下攻邊,治理潘。
北方還是南方,張為何苦苦掙紮?他為什麽如此堅決地要去南方?朱德後來對此做了準確的分析。他說,“當他到達毛爾蓋時,他感到悲觀和失望。他覺得革命沒有前途,他迫切地想去西部,去西藏和青海,去遠離戰爭的地方...他最錯誤的想法是在壹個偏僻落後的地方建立根據地。”
這時,許和陳昌浩命令右翼的士兵兵分兩路,向北進發。經過六七天的艱苦行軍,右路軍終於越過了險要的草原,到達了班右。右軍休整待命,等待左軍集中對付班尤。
但左翼軍“到了阿壩就變了,不北上,立即南下,並發電報將隊伍從北方調回南方(朱德德)”。在中央的壹再催促和許、陳昌浩的建議下,張開始搞左路軍的禁軍行動。當他東移到格曲河時,他突然改變了主意。9月3日,他致電許和陳昌浩,將他們移交中央。以格曲河水上漲為由,再次趕回阿壩,仍堅持南下。9月9日,他致電陳昌浩,命令他率領右翼軍隊南下。電報中甚至有這樣的表述:“南下,徹底開展黨內鬥爭。”這封被葉劍英稱為“語氣強硬的電報”的信,迫使毛澤東做出了果斷的決定。9月10日,中共中央發出《關於在拉丁美洲實行北上方針的給同誌們的信》,指出:“對紅軍來說,南下是沒有出路的,南下是死路壹條。”號召左路軍“迅速北上,創建川陜甘新蘇區”。
張不聽中央的勸告,反而變本加厲地進行分裂活動,甚至上演了仿效列寧成立第三國際和“臨時中央”的鬧劇。直到張步在川西百丈地區被劉向川軍擊敗,張郭濤才不得不承認:“我們的南下計劃顯然沒有什麽收獲,不到壹個月就結束了……”(摘自《名人傳》第4期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