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菜譜大全網 - 美食做法 - 厭惡的心理學術語

厭惡的心理學術語

心理學家保羅·羅金是個美食家。他認為厭惡歸根結底是壹種由骯臟或令人厭惡的事物引起的口腔感覺。用我的話來說,這是對主題的厭惡。

羅晉發現大家討厭的東西主要是人自己產生的東西:嘔吐物、糞便、尿液、粘液和血液。從65438到0955年,美國著名心理學家戈登·奧爾波特提出了厭惡的“想象實驗”,並通過被試在頭腦中的想象證明了自己的觀點。“首先想象吞咽自己的唾液,或者真的吞咽壹口唾液。然後想象壹下把這些唾液吐到杯子裏喝掉!這些天然的和‘我的’唾液立刻變成了奇怪而惡心的東西。”羅晉確實進行了這個實驗。他要求受試者在喝水前向杯子裏吐口水。他發現奧爾波特的結論是正確的。即使1秒前口水還在嘴裏,它們也不會再喝了。羅晉說,壹旦我們自己產生的這些東西離開我們的身體,我們就會覺得它們很惡心。厭惡的形成在4-8歲之間,厭惡獨立成為人的壹種情緒。孩子們不會吃食物,因為他們認為食物不好吃,但他們仍然不知道如何討厭它。羅晉還要求兒童和成人觸摸和品嘗狗糞便形式的巧克力。4-7歲以下的孩子意識不到這有多惡心,大多數成年人拒絕這樣做。同樣,如果妳把壹只消毒過的螞蚱放在牛奶或果汁中,4歲以下的孩子不會拒絕喝它。

兒童和青少年偏愛惡心的東西。羅晉提醒我們,壹些小說商店確實出售嘔吐物、粘液和排泄物的仿制品,而且大多數是小男孩。

法律專家威廉·米勒在壹本書中寫道,孩子們不是唯壹對惡心的東西著迷的人。“(惡心的東西)...有壹種吸引力,壹種魅力,所以我們總是願意看到事故的血腥場面,不願意把目光從它身上移開...恐怖電影也強烈吸引著我們...我們自己的鼻子和排泄物是骯臟和惡心的東西,(但我們)...仍然對它們感到好奇和著迷...事實上,我們經常關註自己的分泌物,但我們只是不想承認這壹點。像這樣壹部低俗電影的票房成功不能完全歸功於青少年。厭惡的另壹個重要作用是讓我們遠離惡心的東西。顯然,不吃腐爛的食物對我們有好處,社交厭惡也讓我們遠離不愉快的事情。米勒說厭惡是壹種道德原則,它使我們不會對自己討厭的人或事妥協。法律專家Madonsha Nashapom說:“大多數社會教育人們避免與有嚴重身體缺陷和看起來令人惡心的人接觸。“不幸的是,這種感覺可能非常危險,因為那些看起來不受歡迎的人會受到詆毀,人們不把他們當人看,這使他們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納沙博姆認為,法律的基礎不應該是每個人都討厭的東西,而是人們討厭的東西。“(討厭)...這種道德情感遠比法律判決更有力量,也比厭惡更可靠。仇恨包含壹個公共標準。它沒有把罪犯視為我們道德標準之外的寄生蟲或非人生物。這會引起爭議,但堅決把它們納入我們的道德標準,並在這個範圍內對它們進行評判。”

人們在犯罪時的情緒狀態可能會成為減輕其犯罪情節的參考依據之壹。厭惡不應該被考慮在內。...不喜歡對方或討厭他絕對不足以成為對他施暴的理由。

虐待他人的人通常會辯稱他們是動物(不是可愛的寵物),有時他們會稱對方為令人惡心的無生命的東西,例如垃圾和渣滓。我知道憤怒和仇恨可以成為殺害甚至折磨他人的借口,但它們不會在自己和他人之間設置厭惡的障礙。人們普遍認為,能夠阻止暴力的是受害者的形象或聲音,而不是他們的尖叫和流血。但事實並非總是如此,也許是因為它們痛苦的樣子讓人感到惡心。即使我們壹開始並不認為對方令人厭惡,但壹旦我們看到他的血和他因受傷或折磨而扭曲的腫脹身體,隨之而來的往往是厭惡,而不是關註。

看到別人的內部結構,尤其是當它們充滿血腥時,會讓我們感到惡心。(80%的人反感,20%的人感到悲傷和痛苦,好像和影片中的人有同感。)這似乎是壹種本能。但是,如果流血的仍然是陌生人,而是我們的親戚或朋友,那麽我們的厭惡感就會減少。我們會想幫助對方減輕這種痛苦,而不是逃避。對疾病和身體疼痛的厭惡確實可以防止我們被感染,但同時也使我們忽視了對他人的同情和關懷,而同情和關懷恰恰是人類聚集在壹起的力量。

同情和關心(心理學上稱為共情)不屬於情緒的範疇,它們是我們對他人情緒的反應。在認知共情中,我們意識到他人的情緒;在情感轉移中,我們親身體驗他人的情感;同理心讓我們想要幫助他人解決問題,包括他們的情感問題。認知共情是其他兩種共情的先決條件,但情感共情不是交感共情的先決條件。分類情況

人際厭惡羅晉區分了兩種厭惡,即人際厭惡和基本厭惡。他列出了四種會引起人際厭惡的情況(這是後天習得的):怪異、疾病、不幸經歷和心理變態。在我們的研究中,我們要求大學生寫下他們可以想象和人類可以經歷的最惡心的事情。有人提到羅晉所謂的口腔厭惡癥(比如強迫妳吃別人的嘔吐物),但它只占總數的11%。大多數人(62%)提到的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情況是精神折磨。比如美國士兵看到納粹集中營的慘狀後的感受。他們提到的精神厭惡中有壹半與性變態有關。例如,看到有人和孩子做愛。最後,18%的人提到了與食物無關的生理反應,例如看到蛆的屍體。我們的研究表明,成年人最不能忍受的是人際厭惡,尤其是精神厭惡,而不是基本的口頭綜合反應。

基本性能

人際厭惡的四種表現——怪異、疾病、不幸經歷和心理變態——也可以歸納為四個主題。除了疾病,其他三個主題在不同的文化和背景下有不同的解釋,但人們普遍對疾病沒有異議。在任何文化中,諸如嚴重缺陷、瘡和膿性傷口等疾病都是令人不快的。

文化原因

米勒指出,人們討厭的東西越來越多,而不是越來越少,這在每種文化中都是壹樣的。人們的情緒警報數據庫是開放的,而不是封閉的。甚至當我們出生時,這些指導我們對不同情緒做出反應的數據庫和程序也不是空白的;人類的進化史向我們展示了如何做出反應以及反應的程度。正如米勒所說,這些與生俱來的東西是無法改變的,但正是因為這些數據庫和程序是開放的,我們才會學習新的情緒和情緒激勵。

厭倦生活

除了羅晉描述的四種人際厭惡之外,還有壹種厭惡——我稱之為厭倦——是針對社會生活中最重要、最豐富的關系——夫妻關系,通過對情感表達的精確定量研究發現的。

壹個令人驚訝的結果是,妻子在試圖解決分歧的談話中對丈夫的厭惡表明了他們在未來四年內分居的時間。蓋特曼發現,通常當丈夫退縮,不想理解妻子的情緒時,妻子會表現出厭惡。通俗地說,她受夠了,壹肚子氣。這個關於吃的說法多麽生動啊!

米勒的觀點很有趣。我們降低了親密關系中厭惡的門檻。最典型的例子是:“...給孩子換尿布,清理孩子吐奶,照顧病人和虛弱的孩子...作為父母,他們願意做任何事情。”清理孩子的糞便,雖然有時孩子的糞便會蹭到手和衣服上;有時候我不得不被尿弄濕...我不怕臟東西,這體現了無條件和最高尚的父母之愛。"

同樣的現象也會發生在親密的戀愛關系中。我們來看看米勒的說法:“當別人的舌頭在妳嘴裏逗留時,可以說是親密的,但也可以說是令人不快的侵犯。...性實際上跨越了相互容忍和厭惡的界限...性只是越過壹條線,赤裸裸的線。除了長時間的親密愛撫和接觸,還有其他親密的方式向對方敞開心扉。雙方可以分享彼此關心的話題,傾訴自己的疑慮和擔憂,坦率地說出自己的期望並承認自己的缺點和不足;我們可以清楚地讓對方知道,他並不完美,而是壹個有弱點、需要關懷的人...我們可以把朋友或密友定義為可以互相抱怨的人,我們都知道這種抱怨是密友的特權。如果我們不是在親密的朋友面前,我們永遠不會出於自尊這樣做,因為我們害怕別人的厭惡...相互的愛讓我們可以安全地向朋友暴露自己的弱點。如果沒有愛,我們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並被他人鄙視。"

米勒的獨特觀點向我們揭示了厭惡還有壹種不為人知的社會功能。淡化厭惡建立的親密關系,代表著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接受對方不能談論的事情,進行其他人會感到惡心的身體接觸——不僅僅是性。想象壹下,代替戀人為陌生人清理嘔吐物會是什麽樣子——這不僅是愛的表現,也是愛的更好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