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難被蠱惑後,開始了。佛陀首先問他“他為什麽出家?”?阿難的回答是,他看到了“莊嚴的佛像”,然後“出家”了,想壹直跟著佛。其實他是看到喬達摩悉達多太帥了,以為壹定有辦法變成這樣,然後就壹起去帥了,或者他覺得別人看到和尚團就在山下,加入了就更有面子了。這都是壹顆“慢心”在作怪。
佛陀對這個回答嗤之以鼻:“阿難,那不是妳的心。”
然後佛“以邏輯斷邏輯”,“七處尋心,八處認”,打退阿難的各種攀緣錯誤,如何露頭。阿難痛哭,求佛“明示”。佛陀見時候到了,就答應阿難和大眾“顯”出來。
妳為什麽說現在是時候了?因為此時的阿難是真的被感動了,“哭求佛開導妳”才是真心的作用。這裏註意:這是真心行動下的“誘惑”。佛陀此時的開悟承諾本身就認識到了阿難的真誠的單獨作用。
佛陀是這樣說的:凡從塵界上升的,都是偽攀登者,連他自己也在攀登。所以佛是反對造佛像的,阿難就是帶著這個錯誤的信仰出家的。凡是不從塵界升起的思想,都是誠心用的,也就是說,真理是不朽的,虛妄的信仰必然會因為攀上塵界而隨塵界壹起沈浮。
那麽真正有用的是什麽呢?例如,如果妳答應某人某事,妳必須做到。妳不需要承諾或合同。就因為妳答應了壹個人,就這麽簡單的壹個承諾。
阿難聽了佛祖的啟示,說他什麽都懂了,但佛祖壹定是看出他還沒準備好,因為如果他真的懂了,就不會說他什麽都懂了,於是又試了他壹次:他舉起右手,問阿難:“妳看到了嗎?”
阿難:“是。”
佛陀:“妳看到了什麽?”
阿難:“看到佛陀舉起他的手臂做壹個光的拳頭,使我的頭腦眼花繚亂。”
佛:“妳用什麽看的?”
阿難:“我親眼看見的。”
佛:“我問妳看到的是什麽樣的心?”真心還是妄想,真心還是壹路風塵?
阿難:“我用我的心。”看到對方的渴望,他的頭腦眼花繚亂,阿難認為這不是根據情況產生的幻覺。
佛:“咄!”我剛剛舉起了壹只肉肉的手。
說到這,佛祖也無能為力。這樣的事發生在孔子身上,逼得孔子說:“我沒什麽好隱瞞的。”
阿難工作了壹輩子,直到佛陀去世,大概是因為他沒有“幹渴相見”的對象,去穿越過去,去明白佛陀在說什麽。明白了這麽多道理,阿難的“行”終於匹配了。
這就是“知行合壹”。“知而不為”就像阿難說的“知而不為”,意思是人壹定要有適合自己做的事情,也壹定要意識到這個世界上有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不能誇大自己的能力,也不能勉強自己。如果他們不清楚這些,他們就是“不知道”。從這個角度講,孔子的“知之為知,不知為不知,知之為也”,字面上就是這麽簡單。
陽明心學源於孟子的四心;
慈悲是仁的目的;恥惡之心,義之端;是非之心,智慧之端;辭職的心是儀式的結束。
這種“四心”之人是與生俱來的,無需攀附風塵:這壹次看到別人倒黴,妳會感動,下壹次看到別人倒黴,同情心不會因人而異。如果硬要說要誰倒黴,是不是先天先嘗?
沒錯,“仁義禮智”就是誠意的運用,陽明心學誕生的基因“自有妙法”,這種“試探”動的就是誠意。“四句教”的前三句是禪宗,佛教教人“解放”,心理學教壹個“解放者”該做什麽——是壹件行善除惡的事。
搞佛學的人之所以覺得心學的“誘惑”有問題,是因為內心靜不下來,更談不上分別“真與假”;搞心理學的往往流露出實用功利,自然覺得佛教太消極。所以佛法要更積極地修行,心要更安靜地研究。
永明壽禪師有壹部代表作:《景宗錄》,總結了學佛者的頑疾——壹味地談“空”而忽視“本原”,這就是“幹禪”。“性空”在“緣起”上是真的“隨緣”。如果有先入為主的動機,就不能“隨緣”,但又不願意說“隨緣”。在《手工業》這本書裏,我們找到了王陽明和他的弟子們之間的通信。他們中的壹個和兩個不實際地玩弄佛陀的智慧。為了讓他們放心,王陽明的答辯工作量真的不小。順便說壹句,弟子們太過於“玩弄”佛陀的智慧了。註意不要說《佛智》本身太飄忽了。
畢竟佛教講“解脫”,是因為它是“遊戲中的玩家”;道家遵循天道,妳可以選擇不入局,像莊子那樣,但妳必須能看透,而且只有看透了,妳才是壹個“觀察者”,“局外人”才能看得清楚,引導局勢。
佛教用在“前五官”,也就是“眼、耳、鼻、舌”,控制自己的“色、聲、香、觸”就夠了,但同時又這樣限制自己——只要意識是向外的,就會犯戒,所以只能處理自己的感受,連“助人”也成了問題——自己的心思在處境上;道教徒在那之前什麽也做不了。這就是莊子批判孔子的出發點——鬼混,所以道家都說孔子“愚蠢”、“徒勞”。然而,說到改變,沒有人能保持不變。這個時候如果能做到,道教就開始出現了。
處理好人與自己關系的是佛教,處理好人與自己關系的是儒家,而“陽明心學”的禪宗基礎是先處理人與自己的關系,再處理人與人的關系,這樣就不會受制於“知之障礙”,這其實相當於老子的“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而如果每個人都能處理好和自己的關系,那就會像楊朱所謂的“拔壹毛錢,利天下”——大家都不吃虧,誰也不占便宜,天下太平。
最終的佛教徒是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