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豆莢燒肉”。那次我嚴重感冒發燒,住了三天醫院,壹個禮拜下來吃什麽都不香,而唯獨吃了外婆給我特做得幹豆莢燒肉,我才有了食欲。那次大病,我感受到是吃了那道菜才使我身體很快恢復的。她都會給我做掛漿地瓜吃(拔絲地瓜)。但每次給我的感覺都是火候掌握不好,不是地瓜炸大勁兒了就是糖炒得有些發苦。在很長的壹段時間我意識裏掛漿地瓜就應該是這種暗紅發黑的顏色,甜中帶苦的味道。
為了是燉湯給我們喝,當時年紀小,不懂事,認為肯x雞的肉,比外婆燉的雞好吃,惹得外婆好傷心,後來外婆也養了肉質細嫩的雞,為了滿了我們的口欲,學起酥炸雞肉,看著我們吃的高興,外婆也把滿足掛在臉上。物資匱乏,飛的麻雀,蹦的螞蚱,姥姥都做給我們吃過。經歷過唐山大地震,後來日子的好過了,姥姥廚藝如魚得水,她烙餅是壹絕,香酥軟,層層透亮。還有肘子,用糖熬色,燉好端上來,
還有舅舅家妹妹。記憶尤新的菜就是姥姥做的呼五花肉,煮熟切成壹片壹片的,蘸著韭菜花吃,真的是特別好吃,時隔四十多年還是會想起那個味道,只是再也吃不出當時的那個味道了……小火煎魚到金黃色,辣椒和酸筍同時下鍋至熟,倒入金黃小魚中火小翻炒入味,這時外婆用鍋鏟瓢起壹點菜汁,眉頭壹皺,兩眼壹瞇,嘴巴壹厥,吸上壹口菜汁,嘗嘗鹹淡,外婆的動作形象很讓人搞笑,
我們這邊的女婿都要給丈母娘挑籃兜去。勤勞的父親為了勞作就把這壹光榮的任務分配到我頭上。說實話,我也樂意去。每次外婆都會好吃好喝招待我,那些美食總能勾起我的饞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