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別姬》中，小四結局自己走向了毀滅，在影片最後，小四穿著程蝶衣的戲服，唱著《霸王別姬》的曲詞，然而此時壹群先進分子紛湧而至，將小四抓了個現行，但小四表現得從容淡定，壹切都表明，這是他自己選擇的命運。
小四是影片中的壹個反派，他本是程蝶衣的徒弟，卻不擇手段鬥倒了程蝶衣，很多人都恨透了小四，覺得如果不是他，也許程蝶衣的命運會有所改變，但其實小四也是可憐人，他從未感受過關愛，壹直羨慕程蝶衣在舞臺上的風華絕代。
他想成為像程蝶衣那樣的人，隨著社會變遷，小四終於抓住機會，利用當時的社會風氣徹底扳倒程蝶衣，他也終於有機會可以登上舞臺唱樣板戲，但此時小四才發現，壹切都和他想的不壹樣，他不是程蝶衣，看樣板戲的觀眾也不是那些真正熱愛藝術的人。
他終於明白，自己永遠都無法得到程蝶衣的地位和成就，他的夢想徹底破滅，人生也陷入絕境，他知道自己壹旦穿上程蝶衣的戲服必死無疑，但他卻還是這樣做了，因為他知道，這是他最後壹次扮演虞姬，也是對曾經夢想的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