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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靜。月,彎彎的掛在地平線上,淡淡的金黃色。涼風習習,窗外陰影斑駁。白色的窗簾在陣陣抽泣中顯得如此悲傷。整個房子充滿了過氧乙酸的刺鼻氣味。我轉過頭,看見了穿白大褂的醫生。他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和護士們壹起出去了。
我看了看床,白色的床單輕輕地蓋在身上。我媽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來,我爸溫柔地抱著我媽。在他蒼老的臉上,他也在流淚。從我記事起,父親就壹直這麽堅強。那壹年他高血壓復發的時候,我還看到父親憂傷的笑容。今天,他哭得好無奈。我伸出手試圖擦去父親的眼淚,但我根本無法觸摸到他的身體。我看到我的手穿透過去。
我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想哭,卻流不出壹滴眼淚。原來鬼是沒有眼淚的。記得小時候子健說過,就算變成鬼也不會哭。輕輕壹笑,子健,就算變成鬼想哭,也不壹定能哭出來。
我看了看夏子健,他沒有哭,但我看到他在抽泣發抖。他的手也握得很緊,可能用力過猛,關節都發白了。
子健,好好照顧自己,幫我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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