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凝式的《九華鐵》壹直備受推崇。至於構圖上的獨創性,韻味上的質樸,以及他的“狂”所帶來的傳奇性,都不足以顯示他的書法之高。
他之所以說“他寫作的時候去了伍肆酒吧”,是因為他領悟了蘭亭的真諦。
如果要談楊凝式的《九華鐵》,就需要談《蘭亭序》。
後人學了《蘭亭序》後,學的很多,但學風俗很容易。原因之壹是用筆。
這裏敲黑板:古人寫字的時候,筆畫是調整的。即使點畫上顯示了筆畫,筆畫也要受挫後再移動。削筆的地方就是寫字,調鋒,動筆,轉角,收筆,都是調鋒,改臉。
古人說“筆貴在繞左”“_筆在畫中有筋骨”,也就是說在用筆上處處采取相反的趨勢。這也是“筋骨”。
後人學風俗容易,因為他們在外貌上下功夫。比如很多銳邊入筆的地方,筆直接就是身體,筆說了算,而不是人說了算。
或者慢順,筆尖變黑,外觀很像,沒有精神。這是典型的墨水豬。或者扔掉筆,任性,滿紙幹空氣。這就是典型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