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問題恰恰在於他的法學學者身份。他與改革派意見不合,所以他要求外交部長離開宮廷。幾經改動,在湖州任職期間寫下《湖州謝尚標》,措辭激烈,語氣激憤。正是這篇文章成了政敵的把柄。他們指責羅誌制造了“烏臺詩案”,蘇軾的人生跌入低谷。
蘇軾出生於壹個文學世家。父親蘇洵是唐宋八大家之壹,母親程夫人也是壹位文化造詣頗深的女性。她悉心教導蘇軾的兄弟們,蘇軾從小就天資聰穎,年紀輕輕就成了秀才。他讀了很多詩集,年紀輕輕就成名了。他可以說是壹個擁有春風和英雄氣概的傑出青年。更何況這個英傑還是野心勃勃,“力爭有當代之誌”,積極參與朝廷的各種政治事務,希望能精忠報國。
然而,他很快發現湯潮不是壹個和平的地方,政治分歧就像火和水。各方妳死我活的鬥爭,讓這個敏銳的文人意識到不妙,於是趁早抽身,離開了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在密州時,他身先士卒,帶領軍民抗擊蝗災;他在徐州執政時,帶頭抗洪救災,最大限度地減少災民的損失。此外,在地方教育問題上,蘇軾還親自教育民眾,將濟世的文人理想進行到底。
然而,他的政治對手沒有放過他。元豐二年(1079),以“以言謗君”的罪名入獄,史稱烏臺詩案。烏臺詩案對蘇軾打擊很大。雖然沒判死刑,但他心灰意冷。從此,他放棄了做官的念頭,對政治事務也沒有了想法。
流放黃州初期,面對殘酷的現實,他壹度陷入絕境。受益終生的願望幻滅。既然不能“平天下”,那就以自己為重,從“修身”開始。為了排解自己壓抑和消極的情緒,他致力於用文學來排解個人的情感,他率真的性格在這個時候顯露出來。他常常自嘲:“笑壹輩子都在忙,老了就可笑了。”沒有給家裏帶來財富,反而壹事無成,給親戚朋友帶來了麻煩。
黃州的生活很窮,連住處都是朋友申請的城東軍營荒地,只能節衣縮食。每個月初,他把4500塊錢分成30塊,掛在屋梁上。他每天用畫叉挑壹塊用,然後用大竹筒把沒用完的錢存起來,以後招待客人。到黃州半年後,元豐三年(1080),他的積蓄用完了,這讓他非常擔心。蘇軾曾在壹封給朋友的信中寫道:“各方面都很粗糙,到河邊取水摘菜要壹天。”
但蘇軾作為壹個樂觀主義者,雖然被封閉了幾個月,但豁達的性格最終還是讓他走了出來。他在當地結交了許多朋友,包括吉昌等文人雅士,以及樵夫丁白等平民百姓。他對此也很得意,說:“我可以陪上層的玉帝,陪下層的乞丐。”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蘇軾逐漸走出貶謫的陰影,放下過去的功名榮譽,積極享受生活。他還發現了美食家的天賦,研究食譜,興致勃勃地寫出了《豬肉頌》、《二紅大米》等作品。經過壹年的黃州歷練,他反思自己過去的三十年,認為自己的思想得到了極大的升華,“故我非我”,這表明蘇軾已經克服了心理障礙。
所以元豐四年(1081)正月,他去屺亭時,寫了壹首詩:“十日春不出門,不知劉江已震村。漸漸地,山谷中冰塊融化的聲音,葉原壹望無際的新草,覆蓋了大火燃燒的舊傷疤。幾畝荒地留我住在這裏,半瓶陳酒等著朋友來暖。去年關山路今日封,細雨梅花正斷魂。”這首詩的題目是“正月二十日,我派盤古國屺亭郡三人到皇後城東禪院”。壹年多來,他認識了三個新朋友,潘生、顧生、郭生。雖然生活條件艱苦,但他有半條命的朋友,有壹壺濁酒,有這初春生機勃勃的景色。此生足矣。
蘇軾有著文人中常見的“寒梅情節”,他對梅花情有獨鐘。“幾縷殘綠的風吹走了,壹顆小小的心打開了。”正是這種無畏寒冬的“寒梅精神”,讓他獲得了新生。蘇軾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樂觀主義者。即使身處逆境,他也不自憐。而是投身詩歌,擁抱佛老,達到了逍遙自在的境界。
他出生在壹個孱弱的北宋朝廷,所有有誌之士都想盡辦法反甘昆,包括舉世聞名的才子蘇軾。蘇軾在黨爭之間掙紮,難以自保。最終,他也難逃坎坷的命運。然而,他的生活仍然充滿了曠達和大膽。幾經沈浮,命懸壹線,又有幾個人能像他壹樣保持冷靜和無憂無慮?
大家應該都讀過蘇軾的詩“正月二十,屺亭縣三人,送至皇後城東禪院”。他的詩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對生活的熱愛,對仕途的情懷,對過去的冷漠。正如林語堂先生在《蘇東坡傳》中對蘇軾的評價:“總之我們得到的印象是,他(蘇軾)壹生歌舞升平,樂此不疲,煩惱來時壹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