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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大理和雞足山之旅帶給我的壹些思考

這次大理和雞足山之行,可以說是為我規劃好的,只是出乎意料。雖然大理也有所謂的“風流韻事”,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似乎對這些東西失去了太多的興趣和熱情。另外,新冠肺炎這幾年壹直反復無常,所以我本來也沒有去大理的想法。至於雞足山,雖然我偶爾會動些心思,但也只是動壹動。

大約壹年前,若馨決定在大理設立接待處,小王童鞋被調去負責新接待處開業前的各項準備工作。在如新普陀山接待處遇到了小王童鞋。雖然她是90後,我是60後,但我們其實相處得很好,所以後來就成了傳說中的“忘年交”。她到大理後,偶爾跟我說說她的辛苦,我就有了去大理看她的想法。雖然我過去幫不了她,甚至增加了她的工作量,但是壹個人忙的時候,壓力大的時候,如果有朋友過來,哪怕只是看壹眼,也會感覺到壹些溫暖和力量。因為新冠肺炎疫情,行程壹次次取消,最後差點失去信心[汗]

過完春節,王曉的童鞋又微信邀請了,於是我開始了“離別之旅”。到了大理的接待處後,王曉童鞋每天都很忙,除了早晚見面說幾句話。其他時間基本都是自己活動。

壹天下午,我們在聊天。小王童鞋先是壹邊和我聊天壹邊回微信,然後就接到了電話。她起身去別的地方接電話。不管是回微信消息還是接電話,她都很淡定。接完電話,她回來輕描淡寫地說被投訴了...壹個90後的女孩,或者家裏的獨生女,可以和所有人和諧相處而不失原則,而且還是。

在大理的幾天,去了崇聖寺,武威寺,大理古城,洱海,但更多的時間是在房間看書,發呆。

有壹天,我試著給幾年前在雞足山腳下認識的壹個民宿老板發信息,說如果他有時間,會來大理接我。本來只是試試,沒想到老板欣然同意。幾天後,他真的專程來大理接我。到了他在雞足山腳下的民宿,才知道他除了打理自己的民宿,每天還要給鎮上的學校和政府部門送礦泉水,每天都很忙。他在這麽忙的情況下專程去大理接我,真的讓我很感動。但更讓我感動的是,第二天他居然帶我去參加了壹個朋友孩子的滿月宴,他不讓我順人情,就像把我當自己人壹樣。

吃了滿月酒,他還在那幫忙,我就瞎轉悠。當我散步回來,發現那對夫婦坐在那裏,我就去打招呼。這對夫婦不約而同地告訴我,剛才家裏發生了壹件事,說他們的兒子太不聽話了,剛剛跑到樓頂說要跳樓...

和他們聊了壹會兒,才知道他家孩子在我來的前壹天被班主任勒令回家寫完作業去學校報到。我試著敲他們兒子的房間,發現門沒有鎖。征得同意後,我推門進了房間。當時孩子躲在房間的衛生間裏,哭得很傷心。我隔著廁所門跟他說話,然後孩子就出來了。我看到那孩子哭得渾身都是。

房間很亂,床上堆滿了衣服和零食。征得孩子們的同意後,我坐在床上,試圖和他們交流。雖然我沒有開燈,但是面對面看得很清楚。這個年輕人既英俊又聰明。和他聊了半個小時左右,感覺他情緒基本穩定,就建議他先考慮壹下,並告訴他如果可以的話不妨收拾壹下自己的房間,然後回自己房間看書發呆。

晚飯前後,我沒見孩子出來吃飯,就又敲了他的門,發現他穿著衣服,穿著鞋在睡覺。我叫他起來吃飯,他很快就起來了,和我壹起去了廚房。他的父母馬上給他做飯。孩子吃完後,我告訴他,明天我去爬雞足山。如果他沒事,我回來後會和他談談。如果有什麽事,我會做我自己的事。孩子欣然同意,我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我從山上回到酒店,老板出去了,只有老板的老婆在家。她告訴我,孩子已經上學了(她大壹),孩子不僅出門前主動幫她收拾,自己的房間也收拾了(老板老婆說等會幫他收拾)。

過了壹會,老板回來了。聊天中,他問我是不是遇到了壹群磕頭的人,說他們昨晚就睡在這裏,從今天早上六點多就來來去去磕頭拜山了。剛才我在下山的路上碰巧遇見了他們。當時就想拍壹張,但是忍住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老板說要帶我去裝礦泉水,我就想隨便走走,就爽快的答應了。在加礦泉水的路上,老板給我介紹沿途的景點和傳說,甚至還特意停了幾次車,直到介紹完...

中間,他接了幾個電話。回答完其中壹個,他告訴我,磕頭的人今晚回來睡覺,五點左右回來。出於尊重,我想在這些人回酒店的時候打個招呼,所以我就壹直坐在門前的沙發上看書等了壹下午,直到六點多還沒見他們回來。

這時來了壹波客人。他們是老板的常客。到了之後,我從車上拿出自己的炊具和食材,開始各種準備。很快我就聞到了烤肉串和火鍋的味道。因為沒吃晚飯,所以沒下樓,繼續在樓上門前的沙發上看書。因為我要等那壹波磕頭的人回來,不然這個時候我應該關上門呆在房間裏發呆。

7點半左右,老板特意上樓,說要我下去吃點東西。然而,我還是跟著老板下樓了。當時他們正在吃羊肉串,喝酒。我假裝對酒精過敏,成功避開了他們的喝酒邀請。我坐在他們旁邊陪著他們,偶爾吃烤肉串。過了壹會兒,他們又端來了壹個火鍋,老板起身給我拿了壹套筷子,我只好打消了剛下樓時吃個羊肉串的念頭,老老實實跟他們坐在那裏【流汗】。他們吃飯,喝酒,聊天。我基本聽進去了,偶爾和他們互動壹下,表示我在聽。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我的宗教信仰。

八點左右,那壹波磕頭的人回來了。這時我手裏剛好拿著壹個羊肉串,不好意思在門口見面。[暈]看到他們有的沒地方坐,我趕緊把椅子挪到他們旁邊...他們似乎都精神很好。他們圍著桌子坐在我們的烤肉串旁邊,聊得很開心。因為他們說的是方言,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而我此刻正在吃羊肉串,不好意思去他們那裏湊熱鬧,只好和這波喝酒吃羊肉串的人呆在原地【擦汗】。

在吃飯喝酒聊天的時候,老板突然提到了辟谷,然後客人中壹個自稱是河北的小夥子接過了話題,說辟谷應該是佛教的,說他爸爸是佛教徒,能幫人看各種風水,說他學過佛教。他覺得佛教所謂的素食是有問題的,因為草和白菜也有生命,肉就是蔥、姜、蒜、香菜。這不是肉...聽到他說的話,我想我應該與他分享我所知道的,即使這只是壹個令人心痛的事情。我剛要張嘴,突然發現自己手裏拿著壹堆烤肉。我突然覺得臉上壹陣火辣辣的感覺,壹句話也沒有勇氣說。我趕緊找了個借口逃回房間!

回到房間後,我久久不能平靜。我想了很久,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