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和七絕有什麽區別?
主要區別在於字數。\ r \ n \ r \七條法律是八句話,56個單詞。\ r \ n \ r \七節詩是四個句子,二十八個字符。\ r \ n \ r \在實踐中應該將七定律和七節經文分開。七律要工整,要沈穩,要宏大。我不主張七律寫得太輕太漂亮。這種風格與其憲法格格不入,和李昌濟的玄幻風格壹樣,不適合寫七律。李義山的浪漫七定律感人至深,美不勝收,但依然氣質脫俗,大氣磅礴。七節大適合輕美。讀小杜的七句詩,我們簡直就是壹群時尚的美女,嫵媚亮麗,令人驚艷。老杜的七律是不茍言笑的君子。想象壹下,壹個男人向讀者拋媚眼,恐怕誰也適應不了。但是,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梅艷芳、張國榮這樣的例外都有,更何況是詩詞。\ r \ n \ r \七句更細致,七句更寫意。這種寫意的意思是指它適用於廣泛的視角。以攝影為類比,七句如微距,七句如廣角,五句如長焦,古風更貼近馬克。杜甫的《再武郎》,寫了壹件很小的事,依然體現了偉大的時代情懷和悲憫情懷。但是不應該是空洞的,尤其是寫時事或者感情的時候。我壹直覺得劉改之和辛酉安在詞上的差距是可以借鑒的。這不僅僅是文采和學識上的差距。每個人的經歷都不壹樣,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寫感受的時候,難免黏糊糊,傻傻的。有真情實感往往是沒有用的。如果沒有真情實感,就拿壹些漂亮的句子來湊數。前壹種給人的感覺是文字不盡如人意,後壹種比較常見。如果妳說不好,那也是整齊。如果妳說出來,那只是信口開河,沒有真正的情感在裏面。\ r \ n \ r \從技術的角度來看,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四部分 即使沒有功績,人們也要記住,關鍵在於後兩句,是在前面的基礎上提升,還是大轉彎。 妳也可以把前三句鋪墊好,直到最後壹句說清楚,大事在後,但不代表前兩句可以隨便。比如杜牧的《屏》:“屏周_畫纖腰,久半銷。倚玉窗,我妒嬌媚。”第壹句鋪陳背景,第二句在大基調中點出重點,掩蓋了背後的轉折。如果這句話只是簡單地續寫了畫面上的美好,後面的轉折就沒那麽有力度了。第三句把視線轉移到主角身上,最後壹句明確了主旨,把句子發揚光大。結構極其嚴密,不可移動。這個結構好,可以打100分,詩整體多少分另當別論。我不主張過分強調結構,詩歌的韻味更重要。\ r \ n \ r \寫七律,學養的基礎很重要,沒有七絕重要,可以稍有貓膩。書讀得少,詞匯句子缺乏變化,詩歌就容易淡,憋不住。字、句、聯、章等七律的具體寫法,歷代都有論述,網上也有專門的章節,各有各的道理。妳不妨做妳相信的事,大部分都會導向同壹個目標。只要妳能寫壹首好詩,路徑無關緊要。真正好的詩歌有扭轉欣賞習慣的力量,而不是遷就欣賞的共同習慣。\ r \ n \ r \宏觀的問題很容易把握,但有壹點不能忽視,無論什麽體裁,詩歌都要有細節。李商隱“我穿著白大褂躺在那裏,當春天來臨的時候,但我只想著我不能去的白門城。有兩個紅樓迎寒,被雨遮掩,壹盞珠簾燈搖著我孤獨的心歸家。漫漫長路應該為春夜而悲傷,在深夜,伴隨著短暫的夢的間隔。玉_印紮河猶大,我看三千裏雲中壹只孤雁。”"珍珠屏風上的燈籠搖著我孤獨的歸心"是如此的精致和親切。後人經常得到類似“在深夜,短暫間隔的夢”的皮毛,結果是壹個帶皮的骷髏。沒有血肉,就沒有生命。沒有細節,就無法打動和贏得讀者的信任。細節要寫得精彩,眼神要獨到,手法要地道。妳可以輕而易舉地指著玉筷彈琴舞鶴,卻看不到它的美,卻能看到它的俗。\ r \ n \ r \詳細信息來自哪裏?“竹外桃花三兩,河邊水暖鴨先知。蘆蒿滿地短葦芽,正是河豚要上的時候。”前幾天教兒子背這首詩,突然想到古詩詞不可企及的地方。就是在這樣壹個現代人想象不到的地方,因為我們與自然沒有如此緊密的聯系。就算我們寫出來也只是模擬,不自然也不好。詩歌總是來源於生活,哪怕是想象,但我們並不壹定欣賞自己所處的環境,所以我們創造了壹批風騷呻吟的作品。批評這樣的作品很容易,但用什麽來代替是個大問題。人們常說不知道寫什麽,不從現實生活中挖掘內容,不願意簡單模仿古人,所以會遇到這個問題。\ r \ n \ r \這個問題不是沒有解決的希望,只是理論上不壹定有必要也不可能提出壹個完整的解決方案。古人仿古崇古,並不妨礙他們繼續被後人模仿。文化的起源壹脈相承,不可分割。都說我們所處的環境和前人有很大的不同,所以我們的詩也會和前人有很大的不同。這種說法可以放在特定的創作者身上。要求所有或大部分創作舊體詩的人都要寫出具有時代氣息的作品(這種時代氣息需要兩種完全不同的表達方式和做法,與主旨有點遠,不想多說),然後就從壹個極端走向另壹個極端。\ r \ n \ r \ n實際上,我很少在壹首詩上花太多時間。從有壹個想法到完成壹篇文章,我通常要花很長時間。我不擅長背誦,捕捉第壹感覺對我來說更重要,所以很少修改。如果我對某壹篇文章不滿意,我寧願重新開始重寫,也不願習慣於修補。這可能並不比認真背好,但對我這個健忘的懶人來說很合適。比起研究詩歌的終極追求,找到最適合自己、最喜歡的寫作風格和表達方式——對於大多數作者和作品來說,可能是更可行的方法。\ r \ n \ r \ n無論是讀書還是寫作,我都主張先大局後文字。妳已經逐字逐句地徹底研究了理論,但妳對全詩毫無知覺。所以這個理論對寫詩到底有多大用處值得懷疑。即使遣詞造句的寫法無可挑剔,仍然不足以證明這是壹首好詩。詩歌的品質沒有表現出來。我們寫詩的時候,不能把自己放在那些詩歌鑒賞詞典的編者的位置上。說到底,寫什麽,怎麽寫都不是核心問題,最終只有作品本身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