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什麽吃的比較有名啊..大神們幫幫忙
重慶菜和成都菜,外地人可能不了解,說不都是川菜嗎?然後說,重慶的走到哪裏都能吃,太流行了。成都的?葉兒粑麽?尤其在兩地人看來,更是大大的不同。其實這點從如此兩地的現狀就可以看出來了,重慶的創新菜層出不窮,而成都基本上沒有變化,論名氣影響力,二者不可同日而語。在全國餐飲百強裏,重慶獨占十七家,高居全國榜首,而成都,即使算四川的也僅僅只有四家。 流行全國各地的菜,基本上都是重慶的,而成都沒有壹點的貢獻。 重慶的菜就像重慶的地理壹樣,大山大河似的,有壹種氣吞萬象,包容進取之勢。而成都菜就像成都的母親河府南河壹樣,有壹種小家碧玉之美。這樣的壹種內涵在裏面,使得成都廚子和重慶廚子就是做同樣壹個菜,也會大大的不同。 對比回鍋肉這壹個川菜第壹金牌菜,成都的回鍋肉是比較軟綿壹點,糖、醋、辣椒、面醬什麽的放得比較中庸,整體感覺比較適口。重慶的回鍋肉就比較爽口爆脆壹點,制作者可以根據吃者的需求而靈活調料,所以吃者整體感覺就是比較痛快。而且重慶的回鍋肉千變萬化,不拘壹格,把靈活性與原則性高度的統壹起來。所以外地人總覺得重慶的回鍋肉地道好吃壹些。 重慶人喜歡刺激,追逐潮流,有壹種樂觀向上的直爽文化在裏面。吃客不墨守成規,當廚的就不愛去照菜譜做菜,因此常常風行各種各種新式菜。正如張三豐自創武當壹樣,這些新式菜壹般都是沒有經過正規培訓的江湖廚師創造出來的,再加上重慶傳統的少林,可以說重慶集中了少林與武當的優勢,所以遠遠強過成都。 而成都人生活喜歡懶散,有壹種得過且過的茶館文化在裏面。吃客要講究正宗,當廚的就不敢怠慢。壹個成都廚子做回鍋肉,從選肉、切片、配料、火候都無比地講死板。每壹家餐館都想吹噓自己的廚子是重慶烹飪大學正規畢業的。成都菜是越做越呆板,越做越無味,越做越走向沒落。 如果我請比較拘謹不熟的朋友,我請他吃成都菜。比較相稱。如果我請爽快大方的朋友,我請他吃重慶菜。比較開心。 重慶菜的創新 重慶人都無條件地支持創新菜,從80年代開始,壹大批的江湖菜源源不斷地湧現在重慶人的面前,有些沒有經受住重慶人的考驗,慢慢就消聲匿跡了,但凡是經受住 考驗的,成都人近水樓臺,可以享受到比本地更好的美食,然後傳到大江南北。比如流行的非常著名的重慶菜有 十多種。 重慶的這些菜都有壹些***同的特點,就是壹般是由江湖廚師創制,原料、制作都比較大眾化,不像成都的什麽肥腸粉要這樣那樣的,老百姓吃不動也做不來。重慶菜的烹調方法壹般是大油、猛料(有的菜是辣椒比菜多)、大火、大鍋、大盆,講究現殺現做。在吃法上,也是比較暢快的,像泉水雞,比較符合重慶人的自由無拘無束的心理和大方直爽的性格。 成都菜的沒落 而成都菜就談不上有什麽創新菜了,比較著名且風行全國的好象就是馮魚頭,但其實也是壹種魚頭火鍋的改良。因此成都菜很少有風行全國火暴異常的菜品出來,而重慶菜常常保持壹種獨領風騷的姿態。比如現在風行北京的水煮魚,連我家樓下的東北小飯館都隆重推出了他們的水煮魚。簡直讓人覺得水煮魚像強力流行感冒壹樣,殺傷力太大了。 成都菜壹直在試圖挖掘川菜這個古老的寶庫,不斷地總結改良。從選料、烹調、服務、經營,全方位的不斷改良。這個改良,不是某個廚子個人意識的改良,而是壹種全民意識的不斷積累基礎上的不斷改良。但是,成都人始終不明白,單純的改良,壹如日本人對每個零件都制作到了及至,但日本人還是遠遠趕不上美 貝 謀浠 說目諼棟 靡蒼誆煌1浠摹K 災厙旎鴯 氤啥跡 啥妓 降某啥薊鴯 舊先 裁弧3啥既擻米彀頭窬雋順啥嫉乃 酵誥頡Vっ髁嗣揮寫蔥碌耐誥潁 遣皇峭誥頡?br> 作者:大混帳 回復日期:2006-8-23 0:30:00 從漢代成都的相如滌器、文君當爐以來,成都的食客就講究吃的意境、吃的體會、吃的比較表面。成都妓女(成都最有名的古代女性,基本上都是妓女)的陪著客人,服侍客人吃的感覺,壹直延續到如今的成都人身上。而中國歷史上第壹位女將軍秦良玉,中國有史以來的第壹個女大款巴寡婦清,新中國第壹為女大使的獨立有個性的,喜歡當街豪飲的重慶人是不會有那樣在乎客人感受的,重慶人更喜歡獨立的自由的飲食氣氛。喜歡現代時尚的重慶人在吃上顯得更為高妙與講究意趣,府南河的風景與長度深度寬度是絕對無法與嘉陵江長江相比的。蕩舟大江之前,對月慢酌是成都人渴望卻永遠無法企及的。 妳要吃地道川式小炒,成都的大小館子都做得差不了太多,都比較講究壹致,而成都的大小館子,呆板僵化,壹律是放青蒜苗。如果青蒜苗沒有了,他會給妳說回鍋肉不能炒了。這會讓重慶人詫異萬分。味道上更是要比重慶低壹個數量級。而要在重慶就花樣百出了。炒回鍋肉,如果生意超出預期,蒜苗沒有了,重慶的館子有的放豆腐幹、有的放萵筍頭、有的放白菜,有的泡姜泡椒。至於調料的選用,更是花樣百出千變萬化,但壹樣的絕妙好吃,所謂天下武功,殊途同歸。 成都人精心總結每壹個小菜的炒法,壹個成都廚子總結壹個回鍋肉炒法,可以寫上壹萬言,教妳30天,然後壹個師傅壹個師傅地傳下去,慢慢地被時代的變化所淘汰。壹個重慶人總結回鍋肉炒法,就是:用心,創新,靈活。 重慶人認為法無定則,味道第壹,創新永遠強過保守,所以重慶菜遠遠超過成都菜。 脆爽口,回味悠長。而離開重慶,走遍全國,妳都吃不到這樣好的炒青菜。成都人說,炒青菜是很難的,在重慶沒有壹個人同意,因為他們不像成都人這麽死板,沒有了味精,成都人就不知道怎麽做菜了。 北京的炒青菜,就更不值得壹提。 當我還在重慶讀書的時候,我每周都要走兩站地去吃壹家小飯館的燒白。小飯館的門臉不大,人也不多,壹個三分羞澀的川東姑娘素面站在櫃臺裏,然後輕輕地走來,輕輕地問要什麽。我壹般要壹份燒白、壹碗米飯、壹碗豆花、壹碟泡菜。然後姑娘輕輕地給地給妳端上飯菜,再輕輕地走開。燒白做得非常好,肉和芽菜都選得很考究,蒸的火候就更不用說的。箴子米飯(重慶壹種蒸米飯的方法,將米飯放在壹個木桶裏蒸,有特別的清香)永遠都是熱騰騰軟綿綿的。而我就壹個人靜靜地享用,休閑的感覺很有些月 下獨酌的味道。而同樣地在成都吃,呆板僵硬的感覺就象在吃牢飯。 我不是很愛吃蒜泥白肉,將肉片和蒜泥放在壹起,有什麽吃的。但我在重慶洛磧鎮(就是宋代狀元馮時行的老家,離重慶50公裏),那裏的小館子做的蒜泥肉片真是太完美了。那是壹個有著近兩千年歷史的小鎮,那裏的飯館都很小,古老青石板路旁的川東木板房店面,木桌木凳,收拾得很幹凈。眼睛看的見長江滾滾東去,壹株百年黃角樹伸展著枝葉,幾縷陽光透進店堂,斑駁清新。店家將準備的原料放在壹個大臺板上,新鮮得好象它們壹個小時前還在地裏長著。妳想吃什麽,沒有菜譜,就看著這個案子選。他們做蒜泥肉片,是非常精心地選擇上好的肉和現場搗治蒜泥,冶治紅油辣椒,肉煮的恰到好處,紅油壹澆,蒜泥細細的拌上,江上的汽笛隱隱的遠去,剩下的就是滿屋的香氣了。我們在壹個陽光燦爛的下午,經過50公裏的江上航行,享受著這美妙的蒜泥肉片,真的是妙不可言,永生難忘。此後我專門連去3次。可惜這樣壹道名菜,妳到重慶以外,吃起來就味同嚼臘了。因為沒有人像重慶人那樣細致地研究肉品的選擇、肉片的醇美、制作的用心。甚至那樣的環境與那樣鮮活的水,都對蒜泥白肉的質量有著關鍵的作用。 而就在洛磧,這樣壹個普通的長江邊的小鎮,這兒的豆花,早就已經名揚中外了,被眾多食客譽為:頂峰中的頂峰。 因此,重慶人不管做什麽菜,都充滿了智慧與生活的美好,對於味道的追求,操作過程的精益求精,藝術性地完美展現。反觀成都人做菜,呆板不知變通的程度和重慶人比起來,那真的是天淵之別。 每壹個菜,成都人都是要死板地按照菜譜上寫的做,無不機械麻木地沒有靈魂的執行。而菜譜大多是重慶人所寫,師傅當然不會全部寫進書裏,所以成都人做出來的菜總是少了點什麽。所以成都菜沒有靈性與智慧。 成都人吹噓的成都菜擅長改良其實是在掩飾成都菜的沒落。因為成都人不明白作為飲食,味道與營養是其根本,生命的意義是在於創新,而不是重復。大菜比不過重慶,成都人就說成都菜的優勢就體現在壹些家常小炒菜和小吃上。其實說起成都的小吃,曾經有人比較了兩地的小吃後說:成都的品項總有這樣那樣的本地第壹,而重慶的小吃,根本沒有第壹,因為重慶的飲食太強了,同樣的壹道小吃,可以做到千變萬化絢爛耀目,而味道超壹流,這壹點,是成都人永遠無法比的。就連開在北京到處都是的“成都小吃”,其實也是重慶人開的,僅僅因為重慶的大菜非常有名,為了區別於大菜,才安上當時西南第二大城市成都的名號。 成都菜的沒落與重慶菜的繁榮強勢,恰恰如府南河水的寬度深度與嘉陵江的寬度深度那樣相差遙遠。 對照曾經的幾乎可與重慶菜並架驅策的成都菜,成都菜如今的沒落,不由人不深深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