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年半前,我寫了第壹篇讀後感,從此杳無音信。也很可惜,突然,我只看網絡小說打發時間了。或許也可以說是看這類小說上癮了,有時候茶飯不思,日夜顛倒。看小說不是什麽大罪,但是上癮影響正常生活,肯定值得重視。好在最後壹個月,我把它束之高閣,開始做自己的事。大概壹個月前看完了《吃飯》,還沒騰出時間寫什麽。雖然今天有些雜事,寫完了要盡快還書,但是我都壹壹寫完了。
對於汪曾祺先生來說,第壹個相關的記憶是課本上壹篇關於端午節的小文章,從此有了高郵鹹鴨蛋很好吃的印象。從壹本美食相關的書單上看到他的名字,發現寶藏的感覺很激動。每天看幾篇,壹月看完書,更喜歡這位老先生了。
其實更像是壹本回憶錄,大部分都是關於老公小時候的趣事,也有幾篇提到了壹段苦日子。翻看目錄,想選壹篇喜歡的文章說點什麽,但是很難。原因之壹是很多文章的內容我都記不清了,二是他老人家的幽默常常隱藏在字裏行間,星羅棋布,或讓人拍手竊笑,或讓人皺眉深思。這應該是每個人的基本功。文筆樸實,不能忽視他細致入微的觀察和生動活潑的語言風格。看他的文字就像壹個老爺爺跟妳閑聊,言語中偶爾透露出壹點調皮,但不會讓妳頻頻發笑,自有它的氣度。
讀這本書經常讓我想起自己對美食的回憶。許多我以為已經忘記的事情浮現在我的腦海裏。但時間往往是最強大的對手。五年十年後我還會記得壹切嗎?日常簡單的飯菜總是很快溜走,不留痕跡,那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往往只能讓人懷念。
《昆明美食》壹文中提到的美食有很多,最讓我垂涎的是清蒸雞。如果不是相關人士,估計妳不會理解“修義”的妙處。紀錄片《舌尖》裏也有對蒸雞的描述。我覺得壹定要新鮮好吃。如果以後有機會去雲南,壹定要去試試。我也吃過很多次炒玉米,沒想到是昆明菜。在家裏,我阿姨最早是這樣做玉米的,但是做起來並不難,所以我媽就把它介紹到了自己的菜譜裏。
東北應該算是盛產玉米的地方。每次坐20路公交車,都會看到大片大片的玉米地,高高的桿子,長長的葉子。即使在冬天,也很有趣。農民過去常常等到玉米變老,磨成粉出售。現在多品種嫩玉米分幾期種植銷售,客人絡繹不絕。如果我單純的說東北人愛吃玉米,那我壹定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但是玉米的吃法只有幾種,生吃除外,就是加在肉餡裏中和油膩的味道。炒玉米的出現,成功挽救了玉米在我心中搖搖欲墜的第壹的位置。
我媽炒的玉米很好吃,顏色也不錯。高三備考的時候,她的手藝給了我很大的安慰。我自己做過幾次,都是醬油加糖,吃起來像“辣條”。如果王先生看到了,大概會說壹句“什麽鬼”,把手放在背後走開。妳想想,我的醬油炒飯也是壹樣的,顏色估計嚇壹群人。
看普通的茶話,發現父親和王老的爺爺愛好相似,都偏愛濃茶。但是,父親並不是壹個品茶優雅的人。他有壹個內置漏茶口的大玻璃杯,省時省力。喝了這麽濃的茶還能睡得好嗎?現在我沒有答案。普洱,大紅袍,碧螺春,他好像沒有偏好,也可能是我沒有想象中那麽了解他。我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有多愛喝茶,就像很多年輕藝人壹樣,喜歡吃抹茶零食。還有抹茶零食和綠茶零食有什麽區別?經常不求解決,要反思。
昆明人愛坐茶館,西南聯大的學生給他們另壹個說法——泡茶館。這個詞真的很形象。仿佛眼前真的有這樣的場景。三五桌坐滿了人,靠近窗戶的地方光線很好。坐著三個大學生,壹個在看書,大概是古籍;另壹個正埋著頭寫作,頭旁放著壹摞書;剩下的,喝壹口茶,就盯著壹個地方;壹個小孩打翻了杯子,老板娘壹頓罵,收拾幹凈。幾個相熟的客人吃著花生,笑著勸道。老板正忙著招呼客人。托盤壹上桌,幾縷熱氣就從茶杯口裊裊升起。
色彩的世界,簡單的按顏色的名稱排列成行,給人壹種詩意的感覺。每次看這篇文章,都被漢語的魅力折服。古人本來可以想出用“雨過天晴,雲開霧散”來命名壹種釉色的。光是這幾個詞的組合,就能給人帶來壹種說不出的美。而像“葡萄灰”“梨皮黃”“豇豆紅”這樣的名字給我的感覺就不壹樣了。
王老在《臘梅》上寫了壹篇文章,回憶了年輕時給家裏長輩送臘梅骨、天竺果之花的經歷。每次看到最後“我應該是個工藝美術師,什麽屁小說!””我不禁笑了起來,再看看日期——1987年,只有苦澀。
拉拉雜寫了幾千字,說是看完寫的,更多的是她自己的回憶。讀王老的文字總能喚起回憶,這也是王老風格的壹大特色。現在想想吧。我花了壹個月的時間,晚上點燈看書。我讀書的時候,要聽壹首固定的歌。名字好像是稍縱即逝的浮雲,節奏很符合王老的風格。我還在讀梁實秋先生的《雅間談吃》,下壹篇也不會遠了。
畢竟吃飯不是小事,雅舍也講吃飯。
後記:
這本書我大概是9月底看完的,花了這麽長時間來補感情。希望這也是2017最後兩個月的第壹篇,希望不會是最後壹篇[笑]。
這樣的短文組成的書不好寫,前後幾乎沒有聯系,所以感受只能是意識流。接下來的文章大概就是《雅舍談池》的評論了。努力工作。
2017/11/8?20點45分,住在四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