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介紹
學生時代,有壹次有機會和朋友去甘肅麥積山遊玩。路過張家川縣城的時候,朋友說馬謖敗仗的地方就在附近,我就忍不住起來了。我拖著司機,走到壹個街邊的售貨亭。實地考察很有意思,也讓我對馬蘇的失敗有了壹些新的認識。我將與我的朋友分享它。
先說我們看到的壹個街亭的地形。街亭鎮古往今來不變。它不在主幹道上。從街亭往東不到三公裏,就是兇險的“五道正門”。這是壹條東北-西南走向的谷道,長約7.8公裏,寬約1.5公裏。南北方向是陡峭的山峰,東西向的清水河在這裏拐了個彎。六條大道從東岸下遊穿橋而過,匯聚在清水河西北的山谷裏。沒有真正的通用入口。在山谷的西北側,有壹座陡峭的山,被當地人稱為龍山。山谷的東南部是秦嶺不可逾越的支脈。從Xi安到天水,必須經過這個山谷,沒有別的路可走。
我們的車是從東邊過來的,基本上沿著魏軍的行軍路線,只感覺到了人在盆底行軍的感覺。當谷道走了4/5向右轉時,前方突然開闊起來,遠處的街亭鎮隱約可見。這時,道路右側,龍山南麓突然升起壹座陡峭的山峰,相對海拔3400米。山頂平坦,隱隱有傲氣。不需要。
果然,陪同的當地朋友指出,這就是所謂的南山。
這是第壹次發現,南山,不是因為它在街亭路以南而得名,而是在街亭路以北,因為它在龍山的最南端而得名。
我不禁感慨,馬謖選擇此地駐軍確實有他的道理。
兩個。第壹個錯誤
望著迎風的南山,只覺得周圍的山和路壹覽無余。如果把街亭看作壹個整體,它的形象就像壹把折扇。向左,濱江路如絲線。從東面向右,清水河的兩條支流匯入山谷,形成壹個小沖擊平原。街亭鎮(今秦安縣城鄉)位於沖擊平原西端,整個折扇的手柄在南山。所謂“靠”
馬蘇不是當兵的料。當他從壹個街邊小攤回來時,他認為就像這樣。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沒有大腦。反而覺得馬蘇挺聰明的。
南山的地形很有特色。當地也叫百畝塬,頂部是香蕉形的臺地。實際面積遠大於壹百畝。北、東、西三面都很陡,從上面往下看很暈。東南側是壹個30度左右的斜坡。斜坡上寬下窄,頂部與平臺相交如月牙。人們幾乎可以看出馬蘇的心理。如果魏軍從下面進攻,他們的隊伍就像壹個在斜坡上。蜀軍可以從月牙嶺的制高點從三面夾擊魏軍全隊,而魏軍只有不到50人在前方作戰,這是非常有利的防禦地形。同時,如果魏軍撤退,也沒有收隊的余地。
而諸葛亮指示的五路將軍口下的村莊呢?向左望去,7、8公裏長的山谷裏沒有清晰的“五通路口”,地勢平坦。如果蜀軍在此與魏軍交戰,那將是壹場血戰。這時,有人發現了馬蘇的第壹個錯誤——他當然沒有看街亭以東的地形!
原來從山上往下看和從東邊山谷入口看到的景色完全不壹樣。河岸西高東低,看起來壹樣高;地勢崎嶇,但從山上看馬立克平川!(我不知道諸葛亮是怎麽調查街亭地形的,因為壹個結論是,如果按照諸葛亮的部署,蜀軍壹定能完成任務。——也許是羅貫中在考察了街亭的地形後,給孔明的部署增加了很多細節。)
如果魏延或者馬岱是這樣的老將呢?會開車前,鳴笛出谷。後來張頜攻打馬謖,事先對馬謖全軍的部署有了清楚的認識...壹猜,馬謖從西邊來,第壹眼就看到了這醒目的南山,適合防守!參謀出身的馬蘇還是有些軍事常識的。然後,領著人上山看地形很正常。壹路上南山居高臨下的態勢,壹定讓他越來越傾心。他往下看的時候,壹定想到了自己經常看的軍用地圖。從馬蘇的職業生涯來看,他缺的是臨陣退縮,長的是規劃。這張清晰的自然地圖壹定是產生了馬蘇。
他沒想到,南山欺騙了他的眼睛。馬平
蜀軍兩位統帥之爭,應該是從南山山頂開始的。結果當然是笨手笨腳的王平輸了。(有人準備分別以蜀將和儒將為題寫壹篇文章。)馬謖和王平是截然相反的將領,諸葛亮煞費苦心地撮合他們。有人認為原因之壹是考慮到王平指揮下的部隊——飛行軍。
武當飛軍是壹支令人欽佩的部隊。其兵力約3000人,完全由中國南方少數民族組成,即當時的“滇軍”。它驍勇善戰,尤其是山地戰。史書對費俊兵的評價是“如死”。這是諸葛亮開發西南的功績,也是蜀漢的領軍之壹。武當飛軍壹直戰鬥到蜀漢結束,死於兩倍於自己的敵人。
諸葛亮把王平和這支部隊分配給馬謖。有人認為有四種想法:
第壹,馬蘇對平南的構想非常恰當,他對少數民族的熟悉可以更好地利用這個華南重鎮。
第二,這場戰役事關重大,危險重重,好鋼用在刀刃上。希望依靠飛軍的英勇抵抗來抵抗魏軍的優勢兵力
第三,王平熟悉關隴的情況。他是蜀軍中不可多得的魏郭彤。他可以成為馬謖的好顧問。
第四,王平是將軍,出身各種軍銜。他聽話,在指揮上不會拘泥於馬蘇。在軍事上,兩個能幹的將軍要壹起指揮,不如用壹個平庸的人。
可是馬謖怎麽會聽王的“謀士”呢?馬蘇本人就是參謀出身,是個優秀的參謀。他心目中的參謀應該是他自己,聰明多才,能言善辯。他怎麽會是壹個大老粗王力可平?接受他的建議,本身就是對馬蘇自己手下的否定。諸葛亮大概也沒想到這壹點。
況且馬謖考慮在山頂紮營,也是有相當合乎邏輯的原因的:
山地是步兵對抗騎兵最好的障礙,真的很好。妳要知道,宋朝北方遊牧騎兵頻繁挨打,與十六州山失守有很大關系。傷害楊六郎的唯壹方法就是進行地道戰。魏軍騎兵多,蜀軍步兵多,在山上與魏軍作戰可以充分發揮優勢。從山頂看,“五道口”是壹片開闊的田野,而魏軍可以渡河攻擊蜀軍後方,戰線太長,在那裏很難打魏軍。
想起在博羅季諾戰役中,俄軍參謀長發現庫圖佐夫總司令已經把安德烈公爵的預備軍放在了面對敵人斜坡的森林裏,立刻大罵老庫糊塗了——難道法軍在這裏的炮火沒有打死目標嗎?立刻讓俄軍退到山坡後面。部隊裏的士兵都很欣賞它。結果在實戰中,拿破侖在他面前的森林裏壹顆子彈都沒射出,所有的炮彈都打在了後面的山坡上。有經驗的人都看得出來,那是唯壹可以隱藏的地方。馬謖對諸葛亮的看法,或許可以和這位參謀長相提並論。
多有學者的見解啊!
事實上,如果馬蘇走出去谷口,他會發現所謂的五通總入口已經被流水侵蝕,實際地形相當復雜。有人認為,如果諸葛亮明確指示馬謖在這裏紮營,那他簡直就是神仙,這裏的山溝絕不是騎兵的容身之地。如果魏軍沿清水河推進,前線就能排上1000人左右,蜀軍兵力劣勢不突出。幾公裏的復雜地形就像壹個巨大的彈簧。蜀軍的第壹道防線可以壹直放在的東段,壹個街亭,後面可以布置幾層防線。它非常靈活,也可以在伏擊中部署。和魏軍對抗應該不是問題,不過三國時期壹般攻堅能力比較差。如果再加上營地的作用(馬謖比張頜早到了兩天),魏軍只能望洋興嘆。這是壹場馬必勝的戰鬥,因為即使是經驗不足,魏軍壹開始也會占盡優勢。“清水河不夠深,不能遊泳,但右岸比左岸高,而且由於轉彎河流的侵蝕,形成了陡峭的河岸,就像壹堵天然的墻。如果把幾千弓箭手放在這裏,張頜端不會來送死。
或許馬蘇選擇南山還有壹個原因,就是要形成“山中之虎”之勢。如果魏軍不理他,直接沖到街亭,就能威脅到魏軍的側背。他可以堵死谷口,切斷魏軍的糧道,用諸葛亮的後軍把他的虎口纏在交子上。所以魏軍不得不攻山。
他沒有註意到水,木桶理論中的水,總是從最短的木板流出。
四個。秦嶺淮河
所謂木桶理論,就是壹個木桶能裝多少水,是由最短的桶板決定的。戰爭也是如此,即使其他方面做得很好,只要被對方抓住壹個致命的漏洞,就會導致失敗。赤壁之戰,最短的板子是連環艇擋不住火攻;五丈原之戰,最短的板子是諸葛亮的健康;希特勒入侵蘇聯,最短板就是俄羅斯的寒冷。
我的壹個隨行的朋友是軍校出身,所以我在評論馬蘇的時候可以舉出壹系列的錯誤。南山雖然在山谷口,但是從山頂到山腳的沖擊線太長,當時的武器水平也無法直接控制清水河沿岸的道路。希望魏軍攻山,想法是壹廂情願。像張頜這樣的老手肯定不會這麽沖動。把軍隊分成三部分,帶領主力部隊向山頂進發。王平引本部人馬,在街亭與清水河之間紮營,又引馬謖、黃、在清水河上遊埋伏,準備夾擊魏軍。實力已不及魏,大忌建功,馬與相距甚遠,遙不可及。南山是風口,火勢蔓延快了煙就燒起來了,山頂上的人就像燒烤…
但是,最短的壹戰中,大家壹致認為蜀軍放棄了水山。
讀三國的時候,我很驚訝。既然王平提出了這個問題,而且確實有道理,馬謖也不是傻子。他為什麽不接受?他真的相信“死亡和來世”嗎?妳長這麽大就沒渴過嗎?到時候,妳還能恢復戰鬥力嗎?此外,為什麽蜀國的許多將軍都不出來幫助王平呢?
有人認為問題是馬蘇等人沒學過中學地理。
學過中學地理的朋友都知道,中國的氣候以秦嶺淮河為界。事實上,這種變化如此之大,以至於秦嶺北坡和南坡的植被完全不同。如果看當地的氣壓計,街亭地區的年降水量只有400 mm(蒸發量1500),而僅壹山之隔的漢中地區的降水量卻有1000 ml以上,相差壹倍多。壹個是亞熱帶氣候,壹個是大陸性溫帶季風,完全不壹樣。
馬謖的老家是荊州。雖然氣候與四川不同,但也有豐富的降雨。當時,有壹個巨大的雲夢澤。到現在為止,四川和湖北都沒聽說過幹旱,每年都只有防汛。馬蘇的壹生基本就是在這樣壹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度過的。他不像諸葛亮那樣有從北到南的遊歷經歷,而且是第壹次去甘肅求保。他怎麽會想到要用水洗臉、洗衣服,最後還要沖洗拖把?!這是我們的親身經歷。當時的教育很難認識到南北方巨大的氣候差異。其實在荊襄西川的戰役中,包括漢中,基本都是“防水”的。比如七軍被淹潰壩,都想淹死對方,都不想渴死。黃忠上山殺夏侯,也沒聽說老將軍找不到水喝。
王平從北方投降了。當然,他是個聰明人。不過蜀軍其他將領恐怕壹輩子都沒出過四川。西南的地理位置限制了當地古人的認知。不然他們怎麽會從夜郎國出來?缺水?這個問題就像嫦娥奔月裏妳提醒她帶氧氣瓶壹樣。投票的話,壹定是重復那句名言:“真理有時是站在少數人壹邊的。”
所以馬蘇沒有缺水的概念。
清水河和街亭泉的存在並不能讓他警覺到當地的缺水問題。他和王平的爭執,先是權力露營的問題,然後是“壓倒性”的爭論,最後是水的問題。馬蘇壹定認為這只是狡辯,故意找茬。兩人的爭論在馬謖丟了書包之後愈演愈烈,說明他根本不想和王平討論問題,而是想盡快合上這個“烏鴉嘴”——反正老王當“孫子兵法雲”也沒話說。“死亡和來生”這個短語應該屬於不經過思考的詞語。
王平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公司裏也有這樣的人。他技術很好,但是不會說話。無論是心高氣傲的馬謖,還是謙和儒雅的黃旭,聽他的意見總是讓人不快,都想“舍身”,這可能也和王平自身的性格有關。另外,他處理這類爭論的方法也比較有個性。比如黃旭輸了,堅決不肯救他,因為他認為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務,和馬謖吵了起來,幹脆另起爐竈。我不知道妳的笑話是否有任何意義。其實有人認為,如果當時王平率兵出了谷口,壹邊飛向諸葛亮,壹邊拼死壹戰,也不是完全不能阻止魏軍,至少可以拖延時間。當然,犧牲壹定很大,馬謖壹定要詛咒,因為這會破壞他引誘魏軍攻山的計劃,屬於“偷拍”。王平沒有在守禮之前紮營阻敵。或許這與他的將軍身份有關。他可能只是打算在關鍵時刻掩護蜀軍撤退,以減少損失。
從南山上往下看,試想壹下,如果有人是的步兵,恐怕沖到山腳下就累死了,而敵人有足夠的時間調動兵力迎擊蜀軍的進攻點。魏軍攻山為胡同,蜀軍下山不就是這樣嗎?下山不易,上山更難。饑渴之下如何不敗?
仰望天空,壹只黑鷹在甘肅清爽的天空翺翔。我想它不會在南山上著陸,那裏沒有大樹遮擋,也沒有水。
五個。不是結局的結局。
到了街亭古鎮,司機下車打水。街亭泉當時就被破壞了,取而代之的是壹座現代的。泉水很豐富,比北京故宮的井大多了。井邊的線都被壹根手指磨穿了,明顯是打水的繩子留下的。有的下意識摸了摸井沿,出乎意料的硬。據說井沿自古以來就沒變過。
水質爽脆,帶著鍋盔吃了壹頓舒服的午飯。據說鍋盔是古代士兵用鐵盔烙上的,故名。自古以來,赤軍吃苦,這似乎是有傳統的。如果馬謖在街亭谷路打魏軍,後勤就設在這個街亭鎮。這有多簡單。-只是他們以前吃的鍋盔嗎?
旁邊高大的石碑上刻著“街亭泉”二字,周圍難免有乾隆遺風。邊飛邊找題詞好像挺新鮮的。不知道是誰留下的,原來是“蜀道通則獨龍”。看起來這也是三國愛好者,但現在想起來諸葛亮雖然野心勃勃,但才華壹枝獨秀,是個相當孤獨的統帥。
晚飯後參觀了街亭文化中心,在這裏可以透過壹個巨大的沙盤看到馬謖戰敗的全過程。
這是壹場壹邊倒的戰鬥。
張頜的戰前偵察非常有效。既發現了馬謖在山上紮營的弊端,又發現了上遊的黃攻軍和街亭鎮的王平均。蜀軍以步兵為主,魏軍以騎兵為主,於是張頜充分發揮了騎兵的機動優勢,主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從東向西奪取了街亭谷道,並在前方布置了強弓強弩作為掩護。清水河上架起許多行軍浮橋,以為是側翼,由南向北推進南山。這時,馬蘇作為參謀的軟肋暴露無遺。他隱瞞了黃攻軍中途進攻的招數,但魏軍同時采取兩次進攻,令他大吃壹驚。馬謖缺乏壹個軍事統帥所必須的勇氣,面對突發事件無法有效判斷進攻時機,在猶豫中失去了反擊的機會。黃攻在魏軍奉命渡河時,由於蜀軍缺乏機動性,魏軍已經有效控制了清水河兩岸。而西岸的高岸墻反而成了魏非作戰部隊的掩護,使蜀軍的弓箭失去了殺傷作用。黃攻在魏軍騎兵的反擊下苦苦掙紮,漸漸的疲憊不堪,而馬謖從南山的回應路線太長,起不到雙重夾擊的作用。
黃種人的進攻被打敗了。
王平壹直堅守陣地,但是魏軍無法越過他去追擊黃軍的敗兵。這應該是壹個正確的處理方式,不然馬蘇連退都退不了。後來,伏擊黃襲的將領,如李生、張繡等,受到了嚴厲的懲罰,這被認為有點過分。
伏擊的失敗並沒有完全打擊馬謖的信心。他還在耐心等待魏軍攻山。看他在山頂指揮:“看紅旗飄飄”,就是指揮攻打魏軍,這簡直就是定軍山的翻版。問題是,張頜根本就沒有做好攻山的準備。他在山腳下背對清水河展開月牙形戰鬥,步兵居中,騎兵兩翼,就地紮營,嚴陣以待——
只有當馬蘇發現沒有水的時候,他才真正感受到了戰敗的陰影。無奈之下,下令主動進攻魏軍,蜀軍士氣大起,馬謖只好殺人立威,逼得全軍下山。
街亭出土了大量人骨,主要在清水河兩岸,稱為“萬人坑”,說明這是馬謖突圍時陣亡將士的遺骸。也有人不這麽認為,因為馬謖突圍時沒有激烈的戰鬥,魏軍放過了馬謖,包圍了蜀軍的後方隊伍,蜀軍似乎很快就投降了。所以萬人坑的屍骨應該是馬謖下去殺敵時戰死的雙方士兵——主要是蜀軍。
應該說“指揮”對沖擊力還是很有幫助的。可惜張頜的立場和馬蘇差不多。當馬謖軍像豆腐壹樣進入魏軍步兵時,魏軍步兵撤退,騎兵從兩翼猛攻蜀軍。來自蜀軍兩翼的進攻,完全吸收了蜀軍在地形上的優勢,就像兩個人在戰鬥。對於壹拳來說,最好的防禦就是橫砍他的手肘和手腕。由於地形原因。騎兵和步兵之間的戰鬥很容易演變成大屠殺。
馬謖的錯誤還在於,他每次只派少部分人馬,副將3000人左右,缺乏壹擲千金的勇氣。所謂兵家連續用兵的大忌。第三集團軍軍長唐維元在抗日戰爭時期也犯了同樣的錯誤。每次突圍都失敗,最後全軍覆沒。
幾次失敗的進攻對馬謖在軍中的統治地位造成了極大的打擊。饑腸轆轆的蜀軍不肯下山作戰,馬謖繼續用殺人鎮壓。在南山,發現了許多被綁在壹起的頭骨,但沒有屍體。估計被馬謖斬首的蜀軍魏軍就算殺俘虜也不會爬到這麽高的地方去殺。嚴肅軍紀必須有合理的理由。這個時候殺人無異於火上澆油。蜀軍紛紛嘩變下山。張頜發現蜀軍大亂,也就是借風放火。南山雖只有灌木,但正當風起時,火勢洶湧,馬謖只好率軍突圍。此時蜀軍只在南山停留了壹天。馬謖和少數騎兵最終在王平的幫助下撤退,而步兵則全部被魏軍俘虜,王平的撤退組織得很好,魏軍不敢前進。
街亭文化中心出土有壹把弩機,刻有“舒”字,出土於清水河上遊。應該是黃攻軍的遺物。看門人見我們好奇,大方地拿出來給我們玩,得知只是仿制品,真品早已送到陜西省博物館,我們受寵若驚。
既然是仿制品,我們只好得寸進尺,要求射壹箭。人家很有禮貌,但是為了不傷到人,就把箭拔了。弩機是青銅打造的,據說完全模仿了當時的造型。握把上有幾道條紋,看起來是防滑的,長度有壹米。弓臂為雙層竹制,上漆,寬1.2米。箭尾鑲嵌著三只鵝。箭很長。真的很精致。本來打算找壹只老家的公雞當靶子(笑話),可惜我們兄弟在文化館的墻上射出了第壹箭,不僅震了土,還把箭折斷了,所以有些沒輪到自己盡興。但我得到了壹個知識,現代槍的扳機要“扣”,弩機的扳機要“推”。
街亭之行早已過去,但所見所聞歷歷在目,難以忘懷。俗話說“壹聽,壹見,就走了。”街亭只是秦川前線蜀魏之戰的開始,壹個不是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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