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兩千多年前,屈原的《離騷》中就有壹句名句,寫道:“晨飲花木蘭,夕看秋菊。”:唐朝時期,皇室盛行吃花風。據陸羽《茶經》記載,唐代煮茶時,加入山茱萸、蔥、姜、棗、橘皮等煮茶。這裏還有兩個材料,唐詩全詩(884卷),李英《酬友春晚送香茶花》詩說:“昨日東風吹苦橙花,春晚酒醒壹杯茶。如雲護幽人,如雪可隔故鄉。金餅作雨露,玉塵炸煙霞。如病,渴全校,不妒生白頸鴉。”唐代韓沃《橫塘》詩說,“蜀紙麝香煤添筆韻,甌犀液越使茶香。”這裏的犀牛液,按照後世的評論,應該是指桂花的開水,或者說是腌桂花的鹵汁。這些可能是關於花茶最早的記載,但我們無法從詩中得知花茶的實際制作,所以無法判斷是花茶還是混合花茶還是煮茶還是別的什麽。但從更廣闊的角度來看,這些都可以看作是引花入茶,益茶香的源泉。
宋後詩人蔡襄在《茶記》中記載,北宋初年“茶有真香,貢品用冰片、油膏助聞”。可見當時為了增加貢茶的香氣,摻入了珍貴的香料“龍腦香”。“蘇門四學士”之壹的黃庭堅是壹位贊成在茶中使用香料的品茶家。他在《簡·夫差》中主張“不去茶之味,而助草石之善”,這是完全可能的。所謂“好草好石”,他具體列舉了“核桃、松子、寺廟、鴨腳、薄荷、野草、水蘇、洋甘菊”。這八種東西是植物的果實、葉子、種子、雌蕊,或涼或辣,或甜或香。選擇壹兩種,適量使用,“增香富客”(《煎茶賦》)。為什麽不呢?可見,在北宋時期,茶葉中就出現了花的花瓣(如洋甘菊)。在宋金時期,金邊瑞香的花經常被曬幹、碾碎並摻入茶(和酒)中。有許多贊美瑞香的詞為證:“飛香至玉杯深”(張松倫《西江月》),“明碗添春花”(金彩宋年《江城子慢》)等等。宋金的這種飲茶方式,只是將“草石俱佳”臨時加入茶湯。如果這種茶叫“花茶”,還不錯。這裏“花茶”壹詞是廣義的。但此時的助茶方式,是後來制作花茶的先聲。
到了南宋,陳靜儀的《都香為祖》說:“茉莉花茶和沏茶特別香”。胡《謝眺篇》記載:“訪花時,采含香半者,量茶之量,采花為側……”。吳人石月在《月上漫步·唱茉莉》中也講過“彈芳味·春烤”。可見宋代用茉莉花熏茶十分普遍,但沒有更具體的窨制過程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