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的最後壹天,我和女兒壹起看了跨年晚會,女兒就要15歲了。遙控器在女兒手裏,她在幾個大衛之間切換。突然,她停在了北京衛視。河北張家口吳泰滑雪之鄉的戶外冰雪歌舞。我女兒搖了搖我的胳膊。
?爸爸,妳看樸樹。他居然笑了。他笑得那麽開心。?妳居然認識樸樹。當然,他是網絡上有名的誠實坦率的男孩。某綜藝節目,主持人問樸樹為什麽來。他居然回答:我這幾天
2017的最後壹天,我和女兒壹起看了跨年晚會,女兒就要15歲了。遙控器在女兒手裏,她在幾個大衛之間切換。突然,她停在了北京衛視。河北張家口吳泰滑雪之鄉的戶外冰雪歌舞。我女兒搖了搖我的胳膊。
?爸爸,妳看樸樹。他居然笑了。他笑得那麽開心。?妳居然認識樸樹。當然,他是網絡上有名的誠實坦率的男孩。某綜藝節目,主持人問樸樹為什麽來。他居然回答:我這幾天真的很需要錢。?哈哈!有空我可以給妳講講樸樹和我的青春?真的,妳很了解他嗎?女兒問。
我和樸樹有什麽共同點嗎?沒什麽。他是北京大學壹位教授的孩子,出生在北京。我父母是基層公務員,住在東北的壹個小鎮。現在它屬於我了。當他找不到去羅馬的路時,他出生在羅馬。
我見過壹次真正的樸樹,但只是壹個朦朧的身影。那是世紀初長春壹個電影節的閉幕演唱會,就像早期的磁帶是明星的大拼盤。港臺、張信哲申澈、辛芷只是受歡迎?中國還有羽泉和老狼,其他人我記不清了。那天,整個南嶺體育場都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氣氛異常熱烈。男生女生占了觀眾的絕大多數。我前面有幾個女生經常激動地站起來,晃著纖細的腰肢遮住我孤獨而激動的臉。
到了樸樹,他抱著吉他,深情的唱著。體育場中央有幾排貴賓桌椅。不知道是高價票還是特殊關系。樸樹就像是在壹個劇院裏,全神貫註的給他們唱歌。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像其他歌手壹樣滿場亂飛。他甚至婉拒了主辦方派敞篷車繞場與觀眾互動的要求,在人群中唱了三首歌。裝,真的能裝,很多人罵。現在我明白了,樸樹就是想唱好,不管別人。他不冷,只是壹個害羞的男孩。
我和樸樹年齡正好,都是1973出生。80年代的啟蒙理想和90年代的浮躁拜金也奠定了我們的青春。
時間把少年變成了大叔。今天的我看起來油膩,活在佛教裏,無法管理自己的身體抑郁來減肥。壹邊大口喝酒壹邊吃枸杞,壹邊多關註美女,考慮退休後去哪個小鎮寫詩看太陽。樸樹也有皺紋,但眼神依然清澈,笑容依然羞澀。
樸樹唱的《白樺林》很受歡迎。那首歌的旋律很像《紅梅花》,很契合很多中國人的蘇聯情節,但那種文藝範的悲涼同樣能打動年輕人。
我特別喜歡他的《那些花》。那是壹首特別適合世紀末離別的跨世紀歌曲,但我是在十幾年的離別重逢後才真正理解這首歌的。?我想起了我的花。都老了,各奔東西。?很多美好的東西都是過客,有些相遇只能永遠記住。
我們30歲的時候,他把生命釋放為夏花。驚喜是短暫的,如夏花般絢爛。我是這耀眼的壹刻,還是天邊的壹道閃光?。那時候我們都有無數的理想,都想成為天下英雄。
然後他就消失了。他在沈默中度過了十年,思考人生的意義。我有老婆孩子,過著煙火氣的生活。我調到各個單位,笑容會越來越得體,越來越適合各種場合。?窮聽風好不好?我會被這句話感動,但擦幹眼淚後我會繼續我的路。在人生的道路上,他像黛玉,我們卻都成了寶釵。他可以為了壹個理想沈默十年,那是壹個人最成功最受歡迎的時候。
壹個人從光鮮亮麗或不如意的外表經歷了什麽?只有妳自己最清楚。?我們當中有誰不想在努力生活的同時生活呢?。他所恐懼的,比如朝九晚五,確實是壹些人最想要的安全和穩定。
不喜歡他復出後的《平凡之路》。我覺得是雞湯。直到去年永濟洪災後的第二天,我乘坐的大巴車緩緩穿過城市,我才從光鮮的繁華回到煙霧彌漫的災區。上班路上,耳機裏傳來《平凡的路》,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只有在沒水沒電,艱苦忙碌的環境下,妳才能體會到平凡普通的日子有多幸福。就像樸樹含淚唱出的《告別》,是生活讓我們明白了!
我鄙視擁有巨大財富,說沒有錢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壹邊看顏色,壹邊說自己臉盲,不懂美。我想要壹種可以仰望星空,與紅塵相戀的生活。哪怕感情爛的滿大街都是,我也希望擁有。有了它,我覺得熱血滿滿,不會變老。
有時候隨波逐流不是懦弱。我們先要養活自己,先要養活家人,才能養活理想,於是樸樹就成了我們平凡生活中的異類。與其喜歡樸樹,不如渴望壹種我們沒有的生活。他的歌裏有最美好的青春和愛情,也有初心和少年。樸樹唱出的都是壹般人得不到的,向往的生活和自由。
這是我從網上了解到的樸樹,但我更了解我自己,當我終於可以做我自己的時候。看到魯米的壹句話:?妳不知道嗎?是妳自己的光照亮了妳的世界。?我莫名感動。
女兒問:新年有什麽願望嗎?我說:?妳不能說妳的願望,否則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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