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自國學論壇,原作者:景)
《世說新語》主要描寫東漢末年至東晉著名學者的言行,反映當時的社會政治形勢和文人階層的生活。其中有很多關於說話清楚的記載,可以說是名人風度的標誌之壹。本文試圖通過梳理《世說新語》中的言論,從壹個側面展示所謂的魏晉風度。
1,說清楚的意思
第壹個問題是什麽是談話。譚磐,在《世說新語》中,被稱為、、、* *上、* *上,等等。其內容以玄學為主,反映了當時上流社會討論、辯論的盛行風氣。
清朝談清朝對科舉的討論起源於東漢。產生於東漢桓、陵之世。當時皇室腐朽,官員當道,導致朝廷失敗,生靈塗炭。《後漢書》(卷六十七)和《黨鵠傳》描述了清朝的背景:
桓靈被捕之間,官府掌管荒政,國之命交托嚴寺。學者們羞於交往。因此,普通人抵制憤怒,處士橫向討論。因此,他們刺激自己的名聲,互相交換問題,贊揚他們的官員,酌情統治,行事直截了當。
可見當時清議是以評價人物,討論時局為主。但金之後,情況就不同了。正如魯迅先生指出的:
這種說法來源於漢代對清朝的討論。漢末政治黑暗,名士壹般談政事。壹開始在社會上很有影響力,後來被統治者嫉妒,漸漸被扼殺。比如孔融,米芾,都是被曹操害死的。所以,晉代的名士到了,就不敢再談政治,而變得熱衷於名和理。不談政事說清楚,就成了所謂的說清楚。不過這種名人在當時的社會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如果談不上,似乎就沒有資格做名人。《世說》這本書幾乎可以算是名人的教材(中國小說的歷史變遷,第二講,聊齋誌異,六朝才子)。
東晉以後就成了不大驚小怪的談資,可見於《世說新語》(魏晉風度與文章、藥與酒的關系)
可見,談吐清晰不僅可以避禍全身,還象征著名人的風範,可以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世說新語》就是這樣壹部“說話人全集”(陳寅恪)。
2、談話的內容
談的內容和範圍相當廣,* * *之間的相似性遠遠超出人事,搞抽象思維,與儒家的務實精神大相徑庭。具體來說,主要有以下幾類:
①關於三玄。
所謂,指的是易、老、莊。顏之推《顏家訓》:“莊、老、周易,總稱。”
《周易》中提到的地方有:
玄武集眾景區談易,每天說壹卦。想聽簡單的文字,聞了就還。妳說:“義應難,限於壹卦。”?”(文獻29)
桓溫講周易,每天說壹卦。簡文帝對這種做法表示不滿。他認為,卦難而難,不應機械規定。從這段記述中,可以看出當時周易風氣之盛。
殷、孫安國、王、謝等都是能談聖賢的人。註意到王旭在會中,殷與孫* * *談形象如何易見形,孫言語和諧,精神幹癟。他壹坐,就為孫儷著急,卻又說不出話來。惠濟王感嘆道:“要使其發生,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要加以控制。”也就是說真的長了,孫怡還不如自己。真的很長的時候,先令孫跟自己說實話,孫把自己的語言說的大概,但也覺得極其不可捉摸。劉作了二百字,難以刪節,孫立鞠躬。坐在壹邊拍手笑,說很久很久都很美。(文獻56)
伊伊有三個意思:簡毅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 孫勝在這裏堅持“變”的原則,但他不是著名辯手劉震昌的對手。
尹景舟曾問:“易之身是什麽?答:“很容易把感覺當成身體。”尹說,“當銅山崩塌時,董應該有所反應,也就是?”遠和只是笑了笑。(文學61)
這裏用陰陽感應來解釋所謂的易體,這是形而上的。元恭的“笑而不答”,甚至有點像後世禪宗的風範。
關於老莊的討論比較多。毫不誇張地說,該談是以老莊為基礎的,儒釋道都在當時打下了老莊思想的烙印。其影響也可以從文學創作上看出來,所以有以下幾種批評:
永嘉,貴黃老,有點空談。當時寫的,說的,說的都是雞肋。所以,在江面上,微波還在傳播。孫綽、、桓、俞,都有如道主義般平淡的詩,建安已盡(論鐘嶸詩)
還有金中興,馮諼壹個人,學習差,博物學七篇,馳騁散文,都是這方面的。(《宋書·卷六十七》)
江左的隨筆制度,溺於神秘之風,譏笑徇私之誌,鼓吹忘機之談(《文心雕龍·銘詩》)
在《世說新語》中,有壹些對老子和莊子的註釋:
何平叔的《老子註》才成功,他感興趣的是王夫之。當他看到王的筆記精美奇特時,就被神迷住了。他說:“妳是人,就可以談天人!”“因註為道、德二論。(文獻7)
酒席未畢,只見王弼說他是在對老子的來意發表意見,但他沈默了。然而,他應該是諾諾,所以他停止了評論,因為這是壹個道德理論。(文學10)
當初關註《莊子》的有幾十人,無法追究其旨趣。項修解舊註外義,妙析奇功,使他開天辟地,神神秘秘,只在《秋水》、《至樂》兩篇文章未完之時就表明了自己的死狀。秀子年輕,仁義散亂,但仍有他書。品行單薄,才華橫溢的郭象哲,見壹休未傳於世,遂竊為己有。他寫了兩篇關於秋水和知樂的文章,還有壹篇關於馬蹄的,其余的都只是定點句。表演完了,意思就不壹樣了,所以今天有個方向,郭二莊,它的意思也是壹個。(文學17)
王弼的《老子註》和郭象的《莊子註》流傳至今,其他許多被淹沒的筆記應該也能尋回。
關於當時讀《莊子》的人也有記載:
尹仲堪說:“三天不讀《道德經》,就覺得舌頭更壯了。”(文獻63)
諸葛洪年輕時不肯學,第壹次和王義夫談的時候,就已經超出了這個想法。王嘆了口氣,說道,“妳的天才的確不同凡響。再深入研究,就要丟人了。”宏後看著莊和老,還能跟王語佳壹較高下(文學13)
余子松讀《莊子》,壹腳把書打開,放好。他說:“我不同意妳。”(文獻15)
第壹個說明《道德經》是殷仲堪的日常讀物,第二個講諸葛洪讀了《老莊》之後進步很大,說明《老莊》是當時人們議論的基礎。第三是余子松沒有讀《莊子》,這和讀《莊子》的人數形成對比,因為他的異類行為被記錄了下來。
不讀老莊的人,也因其詞而被人稱道:
人們問王義夫:“山聚源之義何在?是誰的壹代?王嶽說:“這個人起初不肯裝模作樣地說話,但他沒有讀過老子和莊子,聽到他的詩,往往也就認同了他的目的。”(贊賞21)
如果妳能言善辯,妳會得到很高的評價:
郭子宣很有才華,他會講老莊。於嘗曰:“郭何須降於子松?”!”(贊賞26)
對老子的討論集中在“有無”;
湯用彤先生說:玄學學者學會區分什麽是什麽不是。(<唐用彤學術隨筆>)可見,有無是魏晉玄學的主要內容。存在與不存在的區分涉及到宇宙起源的問題,這是形而上學的基礎。關心宇宙的起源是深入哲學思考的表現。
王夫嗣看不起沛惠,徽問曰:“夫若無,則諸事誠。聖人不願言,老子無所申。中了什麽邪?””畢說:“聖人體無有,無有而不可練,故須說;老年人和壯族人可能有,但要經常訓練。
不足。”(文獻8)
從這篇文章中我們可以看出,當時大多數人相信老子基於虛無的宇宙觀,所謂“天地萬物生於有,萬物生於無”(《道德經》第四十章)。在這裏,言和可能並不真的認為孔子比老子好,但他可能只是在用詞上不落俗套。
也有標明“是”的,如裴頠:
裴成功有崇拜論。人攻之,不可破之。只有王逸來了,比如小曲。當時,人們很難找到王理,原因是重復的。(文學12)
繼裴頠之後,有了郭襄的《無論如何》。(見馮友蘭《新中國哲學史》第4卷)
《莊子》是當時最流行的讀物,《世說》涉及莊最多:
《莊子·逍遙遊》篇始終是壹個難點,名家聖賢可以學,郭及以後的人卻學不到。智道林在白馬寺,將馮泰昌* * *語,因“逍遙”。從兩個學派之外脫穎而出,創造出新的思想,是所有著名先賢所無法想象的。然後用樹枝。(文獻32)
智道林作為壹個僧人,能夠創造出新的詮釋,說明他對莊子有著深厚的認識。這裏可以看到佛道的融合。可以說,即使是當時的佛教徒,如果不了解老莊,也很難在上流社會立足。
王壹做記錄少,初來乍到,智道林不在。孫行公對王說:“智道林之心,自得也。妳想見見他嗎?”“王本有自己的熱情,是極輕的。孫子輩和支* * *派給王旭和王杜,他們互不搭理。瞬間撤退。後來,就在王走的時候,車已經到了門口,王說:“妳不能走,貧道和妳說話。”“因為莊子的逍遙遊。花之新奇,花之腐朽,需要千言萬語。王穗解開了他的束腰外衣,所以他不能留下來。(文獻36)
王壹本來是反對談的,但也被智道林的才華所吸引。而支撐理論的正是《莊子》。
支道林、許、謝勝德、* * *齊聚王家。謝之曰:“今日可謂顏之會,不可留也。這種聚會也很難成為常規。當* * *唱歌的時候,我們可以寫出來。”徐問師父:“有莊子嗎?”是魚爸爸。感謝您閱讀問題,因此您可以耐著性子看完所有問題。智道林第壹個開口,七百字,使他精致美麗,才藻華綻放,鹹民稱他好。於是四個人坐下來,壹言不發。謝問道:“妳壹直在等嗎?都說:“今日之言不盡。“謝過之後,就難了。因為自述,我做了壹萬多字,我也只是能夠表現出我的優雅而已。既然很難做到,我就以自己為榮,坐四次也不累。樹枝說謝謝妳,“妳壹上班就恢復了好耳朵。”(文學55)
說到莊子,也是當時常見的事。
楊父的弟弟娶了的女兒,王家看見了他們的丈夫,於是傅把弟弟送走了。當顏勇的父親東陽還活著的時候,尹中侃是東陽的女婿,也是正坐。傅涯以理服人,以義服人,但與鐘侃道壹樣,卻難以啟齒。楊雲說:“妳應該在四次之後看到同樣的事情。”肖茵說,“都有,為什麽還壹樣?”甚至在四次之後。殷子曰:“仆無異。”嘆息了很久。(文獻62)
這是關於同質物質的討論。
如果客人要求樂“使目的小於”,樂就不再分析句子,只是用尾柄說。“去不去?”客人說:“要。”又是尾巴的音樂;“如果去,那就得去?”於是客人開悟了。樂言約定,目的達成,都是這樣的。(文學16)
這是壹篇論述《莊子》中的世界的論文。
既然老莊在當時有這麽大的市場,那麽佛教和儒家受其影響也就不足為奇了。這時,名人喜歡的壹個話題是“老莊與聖教異同”:
阮紫萱有口信。太尉王義夫見此,問曰:“老莊與聖教有何不同?”對:“會不會沒有區別?”太尉好言,辟為掌摑。世界稱為“三種語言”。韋傑冷笑道:“壹言可破,何必假?”!紫萱說:“如果妳是世界上每個人的希望,妳也可以沈默,那麽為什麽不虛偽呢?”“我是壹個朋友。(文學18)
阮實際上是憑借三個字得到官職的,這三個字就是著名的“三語”。他認為儒道相通,符合當時的思潮。難怪有官員去做。阮也是壹個出色的投機者。
《世說》中喜歡談論佛教的玄學學者有謝安、殷浩、孫綽、孫勝等。據王藻《人間筆記》記載,共有19位僧人,包括智道林、朱法身、易僧、佛圖成、(壹位高高在上的道士)、康、康僧院、提坡、道安、慧遠。佛教涉及“三乘”、“隨筆”、“維摩詰”、“阿毘達磨”。可見也有不少名人對佛道也很熟悉。
⑵、三綱五常四書。
所謂“三理”,是指嵇康的聲無哀樂論和養生論,歐陽漸的言誌論。
古語有雲,丞相王渡河左,止言無哀、生、言,只三故,而轉向關勝,入萬物。(文學21)
嵇康的聲無哀樂論認為,“聲”與“哀樂”是兩回事,名稱不同。“聲”是客觀事物,“悲樂”是主觀情感。“悲傷和音樂應該以情感為基礎,但與聲音無關”
養生論提出了“形靠神立,神必形存”的觀點。他還說:“神仙雖然看不見,但還記得書上記載的,以及前生歷史流傳下來的。相比較而言,肯定存在。好像特別受不同氣體的影響,是天生的,不是靠積累就能達到的。”人們相信神仙是存在的,但大多數人都夠不著。認為“導養合理,使盡壹生,可以得天下千歲,可以有百年之耳”,並提出養生的重要性。
歐陽漸的抒胸臆說提出“人之理在心中,而言不通順,物之所依,而不爭其名。”名因物移,言因理變,不可壹分為二。若無其他,則無話可說,發展了《周易》“言不盡意”的理論。
關於人才的四書,據魏徵說:
會講天賦和自然的異同。四人同言,異才,合才,分才。宰相講同,中書李鋒講異,侍郎鐘會講合,校尉講分。許多話沒有意義。(《世說文學》劉著引《魏徵》)
可惜各派的具體言論沒有傳下來。這種會議總結了這四種理論,寫了四本書。《世說》也記載:
鐘會寫了四篇論文。他從頭到尾都想讓紀公看到,把它抱在懷裏,放好,又怕它的難處,不敢把它丟在露天,就匆匆回來了。(文獻5)
《世說》四書中提到殷浩,專精於人才:
尹雖然心思縝密,眼光長遠,卻偏於才華和本質。說到四書,如果湯池鐵城無敵(文學34)
智道林和尹媛媛都和王旭是同相的。襄王對他們說:“讓我們試壹試。而人才幾乎是信的來源,所以要小心!”分支初,改之;數四遍,妳就不會有感覺了。王祥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這是它自己的勝利,安克可以為前線而戰!(文學51)
尹仲堪很為不理解這四個遺憾:
殷仲堪的精神論和玄學,人們說,壹定要研究壹下。尹乃嘆曰:“四書我看不懂。”(文學60)
3、談談評價
聊天在當時自然是備受推崇的,看看《世說》中對政事的簡略,以及聊天在言論、文學、名譽鑒賞中的翔實記述就知道了。魏晉時期崇尚老莊思想,註重無為而治,不看重官員。王導的話很有代表性:
在總理的最後幾年裏,恢復起來並不容易,也有人向他保證過。嘆了口氣,他說:“人家說我在乎,後人也要想想。(行政15)
王壹浮的暢所欲言的思想是世界的宗教。用手搖著尾巴,侃侃侃侃而談,這是當時大多數人向往的境界。
但也不是沒有不同的聲音,政治部也描述了不愛明說的實幹家,如何填補。王羲之也批評了這個議論:
和謝太傅* * *爬上冶城,而謝思想遠瞻,誌存高遠。國王說謝謝:“於霞對國王殷勤,手腳都是老繭;文王吃,他天天給。今天郊區基地很多,讓人自以為是;白談費用是不合適的,也不適合今天。”謝答:“秦為商鞅,第二年死。分明是言語作孽?”(演講70)
後人普遍持批判態度,說“談國家是錯誤的”,有點矯枉過正。平心而論,雖然信口開河導致言語膚淺,疏於實踐,但也不能把興衰的責任都放在信口開河上。
當國家陷入危機時,清潭受到更猛烈的攻擊。如宋以後的杜南、詩人陸遊、詞人辛棄疾都寫過控訴和傾訴的作品:
伊夫的屍骨已成塵埃,至今黃家仍在東方巡邏。對此我們無能為力,新館也需要有人。薄酒不倒胸擋,強圖虛。危樓插山月,倚長歌拜神!(陸遊《夜登千峰》)
從南邊渡河,有幾個人真的很熟練。長安長輩,新亭風光,窮如昔。傅毅人,在中國的陸深,已經回望了好幾次。萬裏的名聲是建立在他是壹個真正的儒生的基礎上的,妳是知道的。有文章,有山。陰影和法庭都很清楚。當年倒地,如今壹試,風雲運行。綠野風煙,平泉草木,東山唱酒。明年我會整頓坤的工作,給老公過生日。(辛棄疾《水龍隱》)
但在這裏,更多的是借古諷今,含蓄地表達對建制和現狀的不滿。
在主張實際應用的學者看來,說話清楚也是受到攻擊的:
有亡國,就有亡國。亡國與亡國之辯?嶽:改姓改號叫亡國。仁義是壹種阻礙,至於引獸吃人,人與人之間會自相殘殺,這就叫天下之亡。為什麽魏晉人的談資毀了天下?是孟子所謂的楊默之言,至於使天下無父而入禽獸者。(《日知錄》(卷13)《世風初起》)
先生同意顧的觀點,他的《世說新語劄記》壹書是在抗日戰爭時期寫的,當時更需要引起民族大義的討論。
但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不能因為說清楚的傷害就抹殺。當時清談之風盛行,有利於政治穩定和矛盾調和。東晉在北方戰亂不斷的情況下保持了相對的穩定,所以說話清楚應該會起到壹定的作用。
說話明明有自己的審美價值。魏晉人那輕裘的風度,溫婉的揮手聊天,優美的論辯和修辭的語氣,歷經千年,依然讓人心向往之。
對我們最大的貢獻是在哲學史上,正如馮友蘭先生指出的:
形而上學是壹種抽象思維。從這個方面來說,魏晉玄學是漢代哲學的壹次革命。研究中國哲學史的人,從漢代到魏晉,都覺得耳目壹新,因為玄學的精神面貌與漢代哲學相比,完全是新的。.....在中國哲學史上,魏晉玄學是中華民族抽象思維的空前發展。(《新中國哲學史》第四卷)
形而上學是談話的主要內容,談話是促進形而上學發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