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壹章“底”(195),換火車。
“天蒼蒼野,風吹草低牛羊。”這首家喻戶曉的古詩描寫了草原的壯麗景觀,也能反映出我國悠久的畜牧業歷史。在內蒙古這片神奇的土地上,生活著3000萬草原兒女,以蒙古族為主體,漢族占多數,大雜居,小聚居。各族草原兒女在這裏和睦相處,繁衍生息,* * *共同描繪和建設草原的美好未來。
內蒙古地域遼闊,東西跨度兩三千公裏。這裏有三個保存完好的原始草原,分別是呼倫貝爾草原、錫林郭勒草原和科爾沁草原。這三大草原相互聯系,構成了內蒙古草原的主體。蒙古族兒女作為這裏的原始人類,很早就在這片草原上騎馬、放牧。從古至今,在這片草原上放牧的牧民壹直采取遊牧的方式。每到冬夏,他們就靠水草為生,漫遊到哪裏,就建起蒙古蒙古包,這就是他們的臨時家。
長期的遊牧生活,因為食物單壹,最重要的是小病得不到及時治療,生活環境惡劣。早期遊牧民族的平均壽命遠低於全國。而且,遊牧畜牧業的生產方式,對草地的利用率也極低。同時,近年來,隨著草原的過度放牧,出現了草原荒漠化和草原退縮的現象。為了更好地保護草原生態環境,更好、更合理地利用草原,國家先後采取了草原輪牧、圈養等多種政策,讓草原休養生息,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草原生態。
近年來,國家根據牧民人口和現有牛羊數量,將草原劃分到牧民手中,供其使用。同時,使用草原的牧民有責任保護自己手中草原的生態環境,不允許自己手中的草原在使用期間發生退化和沙化。因為幾乎所有的國有牧場都分給了草原上的牧民,所以內蒙古的草原上基本沒有遊牧民族,但也有例外。在中國和蒙古邊境的少數地區,仍然有零星的牧民過著遊牧生活。
牧場分到牧民手裏後,國家提供資金,用水泥柱和鐵絲網圍起不同牧民的牧場,讓相鄰兩個牧民放牧的牛羊不會越界到其他牧民的牧場吃草,同時防止相鄰兩個牧民的牛羊混雜。
牧民分到自己手裏的牧場,自己養的牛羊很多的時候,分給他們的牧場全部自己用,自己用來在自己的牧場上放牧自己的牛羊。在自己飼養的牛羊數量比較少的時候,把自己不能利用的壹部分草場分割出來,出租給其他牧民使用,並向使用者收取壹定的租金。也有牧民被分配到牧場。他們不在牧場上放牧,而是將這些已經獲得使用權的牧場承包給其他牧民,每年只向使用者收取租金。
所以草原上的牧民並不都是草原上的蒙古族牧民,也有很多漢族人承包蒙古族牧民的草原在這裏養牲畜。
無論是原來的牧民,還是承包牧場放牧的人,在秋天草原上的草變黃枯萎之前,所有的牧民都要用割草機把草原上的草割下來。經過十天左右的日曬,他們用打捆機將割下的曬幹的草用草繩捆成捆,這些捆好的草撒在草原上。
如果打捆的牧草在冬天被牧民自己養的牛羊吃掉,他們會雇人用農用卡車或者四輪車把打捆的牧草裝在草原上,運回他們的牧場,再把這些車輛帶回來的牧草卸下來,排成壹行,達到十幾的高度,整齊地放在牧場周圍。牧民打下的牧草,自己的牛羊吃不完的時候,除了足夠自己的牛羊過冬吃的牧草,他們會運回牧場整理好,剩下的牧草還是放在牧場上,聯系或者等待缺少牛羊過冬牧草的客戶來收購。這些打捆的草就這樣放在草原上,因為透氣通風,不容易因受熱發黴而腐爛變質。
還有壹種情況,就是壹些分到牧場的牧民,或者為牧民承包牧場的漢人,他們並不需要養牧場,而是每年秋天在這些牧場上割草並捆綁,通過各種渠道將這些捆綁的草出售或者運輸到缺少牧場的地區。
無論是哪種情況,從每年的9月底開始,都需要大量的人工在放牧地和草原上裝卸飼草。裝卸草的工作,車上挑草的人,或者車上放捆草的人,都需要壹定的技巧,沒有力氣是做不到的。而且裝卸包的工作特別累,也很賺錢。可是勞動力市場那麽多勞動力,很多都是身強力壯,卻沒有多少人有裝卸包的能力。有些力氣大的年輕人不服氣,裝卸壹次包就再也不幹了。所以我們可以看到裝卸草捆有多困難。
當李國強第壹次裝載稻草包時,他沒有抓住要點,而是依靠他的力量。結果裝了滿滿壹車的草,手上全是水泡,腰上、腿上、肚子上的肌肉,還有骨頭,疼了好幾天,腿壹瘸壹拐的。然而,李國強並沒有被說服。在這樣的殘局下,他還是堅持第二天去秋天的草原,把稻草捆裝上車,咬咬牙。經過多次錘煉和反復實踐,我終於找到了將壹捆捆牧草擡上適合自己體力的卡車的方法,成為勞務市場上為數不多的每年秋天都能裝卸牧草的農民工。
當然,李四人組的其他三個小夥伴也和李壹樣經歷了艱辛和毅力,最終破繭而出,成為了能裝卸草的人。這樣壹個四個人的小團隊,敢於接受任何大小長短的車輛裝草任務,面對壹定的挑戰,每次都能圓滿完成任務。
下壹章“谷底”(197)牧場“潘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