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壹夜暴走無異於自虐。”家住南岸區羅馬假日的劉虹(音譯)則持相反觀點:“如果妳堅持很久,那真的是壹種鍛煉。但偶爾壹次,不僅達不到健身的效果,還可能對身體造成傷害。”
40多的都市人通過半夜散步來緩解壓力,鍛煉身體。
從半夜10到第二天早上7點,壹群都市白領走了10個小時,緩解壓力,鍛煉身體,很多人都是流著淚走的。
這種極端的減壓方式是自虐還是自虐?很多人對此心存疑慮。
壹大早就來了壹群“暴民”。
8月8日淩晨4點,白天喧鬧的洋人街壹片寂靜。幾十個男女,穿著統壹的t恤,拿著礦泉水瓶,堅定地向前走著。前壹天深夜從禮堂出發,他們沿著長江大橋、南濱路、大理石洋人街這兩個路口走了壹夜。
他們沒有瘋,他們就是傳說中的都市“暴民”。活動由從事戶外拓展的吳鵬和從事養生的大海發起。希望暴走能達到緩解壓力,強身健體的目的。
消息通過網絡和簡訊發出後,很多人積極報名,參與者多為商界領袖、公司老總、白領等成功人士。妳為什麽參與了這次爆發?他們的回答很壹致:平時在健身房很難健身,沒有出路。通宵跑步不僅可以緩解壓力,還可以磨煉意誌。
為了避免高溫中暑,時間定在晚上。8月7日深夜10,43人在禮堂集合,終點站是30公裏外的五裏店長安花都。為了保證交通安全,他們除了醫護人員外,還專門為隨行車輛配備了水和食物。
還有人寫完作業就來不起了。
很多人都為這個暴走做足了功課。盡管如此,疫情爆發三個小時後,人們還是不停地喊著“我來不起。”
因為是走夜路,某品牌助聽器代理商孫毅為了保證體力,白天專門睡了壹覺——但前壹天晚上為了白天能睡著,他故意熬了壹夜。
早上1,過了長江大橋,壹個有孩子的家庭要退出。淩晨3點,另壹家也因為孩子堅持不下去了。做足了功課的孫怡也在淩晨4點後戒掉了暴走:“太餓太困了!”"
11歲的冉凱來就沒那麽“幸運”了。到了南濱路,他開始哭,因為新鞋又疼又累。但他父親不讓他退出。他壹直哭到早上七點半,走到終點站,沒幾分鐘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早上7點,43名暴徒中的35人離開。當朝天門大橋迎來冉冉初升的太陽時,很多人都哭了:“感覺就像從生到死,再從死到生!”
暴力的方式是好是壞?
因為簡單,現在越來越多的都市白領愛上了暴走減壓。每隔三五個大論壇就會有網友組織暴力跑路。
但是這種方式是好是壞呢?很多市民對此頗有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