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光南
為解放幹杯。
1976 10四人幫被粉碎,石廣南把人民再次獲得解放的心情和自己的喜悅化作壹曲《祝酒歌》,立即傳遍了全中國,陶醉了中國億萬人民,成為壹代頌歌,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編入了世界性的音樂教科書。他後來創作的《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在希望的田野裏》等歌曲,唱出了中國人民對未來的憧憬,成為經久不衰的時代歌曲。他的音樂植根於人民的土壤,是當之無愧的“人民音樂家”。王對民間音樂、地方戲曲、民歌和少數民族音樂的重視,無人能及。他音樂中的理想主義和積極向上的精神,激勵著那個萬物雕零的時代,對於哼著“最近好煩”長大的新生代來說,是壹種稀缺的精神資源。
1977
陳景潤
向科學進軍
1977 10 3新華社報道,中國科學院數學研究所陳景潤在論證世界數論難題哥德巴赫猜想方面卓有成效。這壹成果被稱為“陳定理”,陳景潤的事跡被大力宣傳。這位數學家立即成為壹代年輕人的新偶像,學習、強調和運用科學開始成為新壹代年輕人的普遍做法。然後在1978,鄧小平第壹次提出“科學技術也是生產力”。同年,《人民日報》、《光明日報》轉載了徐遲的報告文學《哥德巴赫猜想》。這篇文章極大地喚起了國人的科學意識,也讓這個“猜想”成為當代中國最著名的數學問題。隨著陳景潤的故事,“哥德巴赫猜想”這個枯燥的名詞成為年輕人奮鬥的坐標,“向科學進軍”成為最鼓舞人心的口號。與此同時,知識分子也開始獲得應有的社會地位。當那個時代的孩子被問到“長大後要做什麽”時,他們會鏗鏘有力地回答:“做科學家!”
1978
劉·
文學青睞的時代
1978小說《班主任》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文章直指“文革”遺留下來的年輕壹代的教育問題,呼籲“救救孩子”。作者劉利用小說表達自己的政治主張,“揭露了文革中的蒙昧主義和蒙昧政策”,開創了“傷痕文學”的先河,壹舉成名。
當時,劉35歲,住在什剎海附近柳蔭街的壹間10多平方米的小平房裏。據作者回憶,因為文中強烈的反思和疑問,他在把投稿信投入郵箱的那壹刻猶豫了。這部特定歷史時期的小說,在讓他在特定時代成名的同時,也成為了他生命中“不可磨滅的符號”,他更願意“將其定位在壹個逝去的時間裏”。
20世紀70年代末的“傷痕文學”尖銳地反思了歷史。作者常常通過個人的聲音和親身經歷來表達來自靈魂的痛苦,對“文革”持強烈的否定態度。
《班主任》描述了壹位班主任在課後到學生家中走訪,“像壹臺永不生銹的播種機,不斷地在學生心中播下革命思想和知識的種子”。小說結尾寫道:“此時帶來了芬芳的花朵,滿天的星星都在眨著眼睛笑著,仿佛在對張先生的想法給予肯定和鼓勵...“平淡如壹篇中學生作文,還沒有完全脫離‘文革’時期遺留下來的話語模式,有些讀者覺得小說像是適應時勢的‘急文’。《班主任》的創作,說明壹代人從絕望走向了希望,從抱怨時代無法彌補的痛苦走向了對時代的理性分析。體現的是當時需要的宣傳口徑。
退休後,劉聲稱自己“習慣於在邊緣生活,在邊緣寫作”,不再是“文壇”各種會議上的活躍人物。“我的性格壹直很安靜,有點像妙玉壹樣孤僻。”他每天都在上網,經常參加私人聚會。“我只見我想見的人,做我喜歡的事。”
我壹年中有很多時間住在鄉下。“當我和這些村裏的朋友、城裏的朋友在壹起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很幸福。”透過書房溫榆齋的窗戶,可以看到潮白河和溫榆河之間的壹片河谷田野。除了寫作,他還在風和日麗的時候去野外寫生,開始為自己的書畫配插圖。他學習書法、建築、玩票以及解讀紅樓。這時,他充分展示了壹個小說家的想象力。
劉在中央電視臺的百家講壇上講述了《紅樓秘史》。“從養生堂帶回來的秦可卿,其實是被拋棄的太子家的公主。”他開創了以研究為解碼的“秦學”學派,成為“2005中國文化界”的焦點人物。
紅學學者質疑劉的學術觀點,認為他所追求的原型根本不存在,文化界也打了壹場熱鬧的口水戰。“我可以不同意妳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妳說話的權利。”劉抱怨道:如果妳看到我來了,就把我當成靶子吧。
胡在《南方周末》評論說,“在《紅樓夢》事件中,劉顯然從壹開始就占據了央視的制高點,他擁有的表達自己的權利遠遠超過《紅樓夢》群體。為什麽他需要我們捍衛他說話的權利?相反,真正需要維護表達權的恰恰是紅學家群體。在網絡輿論的大部分聲討中,在文化界近乎壹邊倒的指責中,在媒體推波助瀾的造勢中,紅學家的聲音其實已經被削弱甚至否定。當然,劉有他的言論自由,但紅學家對他的言論自由的批判更甚。否則,以捍衛劉表達權為名壓制紅學家的表達權,將成為對學術自由的諷刺。”
用這句話來形容壹個“名人”和作家劉似乎不為過。他認為他的《紅樓夢的秘密》至少有壹個優點,那就是“有趣”。的確,作為壹個《紅樓夢》迷,我可以把《紅樓夢》中的“秦學”解讀為壹部生動的“清朝秘史”。不管學術上是否站得住腳,還是有很多懸念,真的不得不佩服。在2000年第3期《文學自由》上,劉發表了“給侄孫女的七點忠告”,其中壹條是“不要相信廣告”,還有人寫了壹句妙語:不要相信廣告,作家。
1979
鄧麗君
解凍的心靈
大多數在1970年代長大的人都有過把錄音機蓋在被子下偷聽甜蜜蜜的經歷。在許多大陸人眼裏,鄧麗君是中國歷史上最成功的女歌手。鄧麗君的歌之所以在中國大陸流行,是因為她用自己最柔軟的歌打破了包裹在人們身上的意識形態的堅硬汙垢。人們突然發現,音樂不再只是鼓舞士氣、打擊敵人的武器。我們可以盡情地享受音樂的美和情感的純真。即使在今天,鄧麗君也沒有被遺忘。畢竟人是不能放棄溫柔和真實的。沒有人心,音樂就不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