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音樂的時候,她遇到了壹個陽光溫暖的男老師。她笑的時候牙齒白得能反光,但最終還是被拒絕了,因為她不信任他偷錢。她愛上了壹位才華橫溢的作家。他敏感的神經和分裂的心折磨著松子。前壹分鐘他愛她,是暴力,下壹分鐘就是暴力。妳不知道什麽時候他那充滿柔情和憐憫的眼神突然變成了厭惡和厭倦,編劇也不知道,於是兩人互相糾纏,把身體開上了賽道。火車飛馳而過,作家的身體爆裂,只留下壹條血淋淋的小腿和斷了的雙腳。
後來,松子成了第三者,她和作家生前的對手成了戀人,生命又被賦予了意義,生命又唱起了歌。但是,她的愛情沖昏了頭腦,她忘記了愛人和妻子的距離,忽略了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身份,以為可以輕易跨越。原來,當妳看不清楚情況要從壹種狀態過渡到另壹種狀態時,往往會受到懲罰,結果妳連之前的狀態都把握不住。松子又壹個人了。
迫於生計,她做了妓女,後來因為年紀大了被辭退。後來她在防衛中犯了過失殺人罪,想死在異鄉,卻遇到了壹個誠實溫柔的理發師。警察來了,帶走了她做理發師妻子的願望。幾年後,松子出獄了,她滿心歡喜,想聽到理發師的話,妳回來了。可是櫻花在跳舞,她只能含著淚轉身。有孩子的家庭不應該被打擾嗎?沒有聯盟,本能信守什麽承諾?因為等不及而被拒絕。
亞倫,那個暗戀松子,毀了她壹生的男人回來了。為什麽這個女人不怕傷害?那些男人,沒有很好的耐心,沒有足夠的信任和承擔責任的勇氣,什麽都不全力以赴,甚至說“妳要做流氓,我就做流氓女人,只要能和妳在壹起,我不在乎”這樣的傻話?可憐的松子獨自站在高墻外,而亞倫卻不敢談戀愛。妳的愛太耀眼,讓我害怕。雪在飄落,玫瑰如血,松子不明白,這個男人是因為愛而隱退,不想再傷害她。
愛情中的信任和耐心不夠長久,妳又太執著,所以很容易受傷。松子愛過那麽多人,卻總是被拋棄。她很單純的以為兩個人總比壹個人強,最後卻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