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與火從來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敵人,但在悉尼奧運會開幕式上,弗裏曼手持火炬緩緩從水中升起,水與火,* * *演繹了壹場美妙的和諧與美麗,讓我驚嘆不已...
我想起魯迅“冷眼看千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壹個“看臉”,壹個“低頭”。像現在這樣,魯迅先生火熱的革命意誌和流水般對年輕人的耐心,已經融合成壹個完整的、有個性的時代領袖。其實每個人的性格中或多或少都有看似矛盾的因素。婉約詞人李清照不是也有“生是英雄,死也是鬼”的豪邁句子嗎?老話說,靜則處男,動則兔。人不是機器,性情不可能不變。他有堅強的性格和柔軟的心。和有水的女人壹樣,她也有怒,有水,有火。* * *存在於壹個人的性格中,只有這樣她才能擁有豐滿真實的人。
我想起了百家爭鳴的時代。儒、道、墨、軍、縱、橫各派本來真的水火不容,但又是他們。* * *曾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文化繁榮,而在中世紀的西方,宗教裁判所壹心想用權威力量排除異己,結果卻得到幾代人的譴責,因為它讓西方文明的發展經歷了漫長而寂靜的黑夜。歷史演變告訴我們,在“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小農社會和“百家被罷黜,獨尊儒術”的封建社會,大壹統的文化和中央集權的統治阻礙了文明的發展和進步,而在城市,因為有了更多的交流機會和自由的環境,文化迅速繁榮起來,文化交流甚至不能碰撞。水與火在文化中共存,碰撞出文明的火花。
讓我想起了近代中國的混亂,想起了《駱駝祥子》裏黑暗社會把壹個想善良的馬車夫從人變成鬼的悲劇,想起了《祝福》裏祥林嫂被關在倫理道德密不透風的罐子裏的悲劇人生。當時的中國,仁人誌士,與他們理想中的祖國相去甚遠,但正是面對這樣壹個現實與理想的矛盾,他們決定奮起反抗。“金鷗不見了。”水和火,有時候就像現實和理想壹樣,為時代的進步註入了強大的動力。
將藍色顏料和紅色顏料混合可以調出迷人的紫色。其實水與火雖然不是兄弟,但也可以同臺演奏出美妙的音樂,不是嗎?
兩個(如果不夠)
只有靜靜的融合,像壹抹淡淡的顏色。這樣的和諧真的讓我很驚訝。縱觀樂山,三江交匯,人為與自然碰撞,卻不浮不燥不壯。只有在寧靜中,它以其獨特的氛圍,撞擊著我,感動著我。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能比這更驚心動魄了。這就是和諧的力量。像三江之水,是淡淡的沖擊,也是長久的平靜。多麽美妙的城市。有火鍋,但面前還有壹碗香茶。壹切都是淡淡的,只是有淡淡的沖擊。茅草屋隱藏在樹蔭下。人造公園裏到處都是眼睛。然後,突然,在路的盡頭是壹個小茅屋和壹個短竹柵欄。推開竹柵欄,就像走進了壹段歷史。亂飛的茅草,呼嘯的秋風,還有古詩。然後,是另壹種融合——歷史與現代的融合;也是壹種和諧——古代和現代的和諧,把這個小茅屋和這個城市連接起來。人們可以走在今天的道路和鮮花上,尋找過去的美麗。然後,不知不覺中,人也成為了場景的壹部分,成為了和諧的統壹體。霧已經消失了。輕輕掀開茶蓋,是壹股清新的香味。茶葉在清澈的水中舒展開來,靜靜地沈浮。送到嘴裏,略苦,卻有壹種莫名的甜。我感受到的是苦與甜和諧的味道,壹種奇妙的和諧感,壹種難以言喻的體驗。也許這就是和諧。不苦不甜;不老,不鮮;不熱,不淡;不做作,不自然。所謂和諧,無非是和而不同。平和,和諧,不隱藏,不明顯。它是隱藏在平面上的沖擊,是沖擊後的沈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