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湯,用甜酒發酵”,又壹個“用甜酒發酵,用紅豆湯發酵”,熟悉的喊聲從大街小巷傳來,壹輛輛帶著帳篷的三輪車緩緩駛過...
紅豆湯,甜酒,那些夏日冷飲,勾了多少味蕾和涼意。
01
“要壹碗紅豆湯嗎?”
“好,再來點湯。”
女人從冰箱裏拿出壹個大壇子,用大勺子盛到小碗裏,送到茶幾上。下壹盤,有幾個碧普饅頭和土雞蛋。
吃好早餐,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夏天,紅豆湯,或者甜酒,冰鎮,超級開心,百吃不厭。只要妳想吃,女人隨時都會做。
舀壹小瓢,送人口中,微甜不膩;有點軟不爛,只是冰涼清爽。女人可以自己做,用心做,慢慢做出味道。
妳想想,紅豆,壹種溫潤、陽光、硬硬的有點脾氣的水果,郁郁寡歡,不軟不軟,甚至有點憨厚笨拙,不適合唐水的性格。
但是第壹口就改變了我的刻板印象——簡直是天作之合!
水的包容性在這壹刻凸顯。紅豆的味道巧妙地融入水中。在白糖的勾兌下,不甜不膩,反而增加了糯軟的口感,吃起來感覺非常爽滑。其中顆粒感明顯的豆肉是生活中的“小幸運”,為糯軟的口感增添了壹份韌勁。
剝個雞蛋,抓兩個饅頭,拌那碗紅豆湯。超級爽。
02
對於喜歡冷飲的人來說,自己動手做並不難。選擇壹種顏色的紅豆,不要浸泡,用清水洗凈,放入冷水中用電砂鍋燉壹個半小時左右。中間加糖,發泄,燉。
打開蓋子,撇去上面的浮沫,倒入鋼鍋,放涼,用保鮮膜封好,放入冰箱。想吃的話可以舀壹小碗。
03
喝壹碗紅豆湯也不稀奇。早些年,情況大不相同。人家沒時間做,還這麽容易吃。
八九十年代,農村的人們忙得不可開交,在旱田裏割稻子、打稻子;拔苗移栽到水田裏。農忙期間,坐在栗子樹下,乘涼,擦擦汗,來碗茶,吃個西瓜。如果大人高興了,買個冰棍吃,孩子會高興得不得了,很努力。
“冰棒冰棒,紅豆冰棒……”喊聲在田野裏回蕩,勾起了很多人的舌尖欲望。割稻的和插秧機的都直起身子,尋找喊叫聲。
主幹道上,壹個身影,壹頂草帽,壹輛自行車,在波光粼粼的天空下,孤獨而充滿希望,仿佛風已經涼了下來。
人們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仿佛壹下子洗去了疲勞。在山脊上,人更多。
孩子壹般都是看大人臉色,然後聰明的繼續幹活,裝作只關心勞動不關心吃飯的樣子,以此來贏得可能的獎勵。大人壹開口,就跳到這裏,立刻圍住賣冰棍的,就等他打開後座的木箱。
賣冰棍的壹掀開上面厚厚的壹層棉紗布,壹股冷氣就從裏面冒出來了。木箱通常有兩層。最上層是白糖冰棍,貼花是白色的;下層是紅豆冰棍,花紙上印著紅豆的顏色。
糖冰棍最便宜,2毛錢壹根,放進嘴裏舔壹舔。又涼又甜,很好吃。舍不得用嘴咬,就舔。首先,舔舔妳腦袋裏的那壹點點。忍不住的時候,就咬壹整口,用舌頭把流出來的汁液全部吸進嘴裏。太他媽酷了。
紅豆冰棍稍微貴壹點。
那個年代,很多東西都是憑票買的。當然,紅豆和糖不好買,紅豆和冰棍也沒多少人會做,人家也不會無緣無故教妳。雖然做法簡單,但誰有閑工夫研究這個?
要吃紅豆湯,妳必須去鎮上。
記得我在鎮上上初中的時候,老汽車站附近有個專門賣冷飲的店,由供銷社專營,相當於集體企業。憑票排隊就像當年武勝街文化中心巷子裏的矮包子,也像現在網絡名人裏的壹些小吃店。業務線長的人不要。
那時候,鄉下人來鎮上不容易。基本都是幾十公裏,兩個人用腳走路(人們稱之為“公交11”)。公交車壹天來回壹兩次,少得可憐。
除了來鎮上出差,吃飯也很重要。
矮子包子要排隊,幾個板凳,木桌,餛飩,米粥壹起供應。人頭攢動,壹片熱氣騰騰的景象。
然後去壹家專門的冷飲店,坐下來,休息壹下,來壹碗紅豆湯。最好多吃紅豆,多喝湯。這裏人氣旺盛,但是座位不多。前壹位客人讓後壹位客人吃完就走了。
但是吃紅豆湯還是很有講究的。壹兩毛錢壹小碗,別說大人,就算是小孩,壹口氣也能吃好幾碗。但這種吃法不現實,不存在。面前放個小碗也不錯。玩得開心。
舉起來,咬壹口真的很爽。但絕不會這麽奢侈。妳得壹小口壹小口地吃,像外國人的米酒,喝下去。
去櫃臺多加壹點湯是不可能的。湯永遠是紅豆湯的壹部分。哪怕最後有壹點紅豆渣,我也要自己去舔。
妳不想再要壹碗不是真的。
在這裏,大概有壹絲對舊時光的失望和追憶。在日復壹日的飲食中,濃縮了妳突然逝去的歲月,或許都是溫暖的煙火。
04
如果覺得夏天沒胃口,那就試試壹碗冰鎮紅豆湯吧!紅豆多或者湯多;喝壹口,連續幾勺,或者拿碗喝,隨妳喜歡。
或者壹碗利口酒,加不加冰,看妳,怎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