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2000多年前,我們印度次大陸就有很多戲劇活動,今天古印度戲劇也留下了很多文獻。但應該說,古希臘戲劇和早期印度戲劇都在很久以前就失傳了,也就是說,它們的戲劇文獻和劇本流傳至今,但它們的戲劇表演並沒有延續至今。但是中國的戲劇從1000多年前的宋元誕生壹直延續到現在。從宋元到現在誕生的戲劇,可以看到壹條非常清晰的脈絡。並不是說我們還能像宋元那樣演戲,而是從宋元開始的表演風格和內容壹直傳承到今天,我們現在的戲就是很自然的壹部。但是,我們在世界其他民族中看不到類似的現象。比如壹千多年前誕生的戲劇樣式,現在還存在,還在流傳。
那麽我們會提到宋元時期的南戲和雜劇,也就是宋元時期,在宋-北宋、南宋之交,已經出現了大量的戲劇活動,這些文獻都可以看到。很多文獻都有記載,當時演出的很多劇目也是我們今天能看到的,比如最近昆曲演出的《張協狀元》這出戲。張協的《狀元》是宋代演出的壹部戲。我們現在能找到的最早的劇本,最早的文學劇本,是張協的《狀元》。戲曲史家通過考證確認是宋代留下的。我想大家都很熟悉張協狀元的故事。講的是壹個書生在路上被殺,遇到壹個可憐的女人救了他,把他救出來供他讀書。他考上狀元後,去祥符找老婆,回來就不認前妻了。於是壹個很復雜的故事出現了。除了這樣壹個故事本身,我們對它很感興趣。在後來的戲劇活動中,這樣的故事本身不斷重復上演,主角的名字不斷變換,但基本的格局卻不斷重現。除此之外,它的結局也在不斷重現,是典型的大團圓結局。最後經過感情波折,男女主角結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壹個非常好的,人民非常滿意的結局。
宋元時期,尤其是宋代,除了張協狀元之外,還有壹些非常重要的劇本。比如《永樂大典》記載了很多劇本,但由於《永樂大典》在八國聯軍入侵時被燒毀,燒毀後只留下了壹些片段,其中壹部分後來被發現。比如包括三部劇,是著名戲劇史家葉德鈞從英國買來的。他偶然發現了三部戲,包括張協的《狀元》,《孫瀟屠》,《錯處》,還有三部名劇。這三部名劇也是我們現在看到的,基本都是宋代或者元初遺留下來的。
當然,說到南戲,更多的人會想到以下比較有名的劇種,分別是《拜殺》《京》意為《姬》《劉》意為《劉知遠白兔姬》《拜》意為《月亮閣》《殺》意為《殺狗》。《劉婧白沙》都是中國早期戲劇。他們在宋代的表演已被許多文獻所證明。這些劇在當時是老百姓喜聞樂見的,在當時是很受歡迎的。宋元時期,我們說除了南戲,元雜劇更有名,更受文學史家關註。眾所周知,元雜劇的幾個著名人物是關馬白、關漢卿、王實甫、馬致遠、白樸。關漢卿著名的《竇娥元》和《單刀會》是非常著名的文學名著。元雜劇之所以在中國文學史上有壹席之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戲劇,包括王實甫的《西廂記》,馬致遠的《漢宮秋》,白樸的《城墻》。比如元雜劇,壹直以北方音樂為主。當然也包括壹些南方音樂,但其主要音樂是北方音樂。
用北曲同宮調創作套曲,以此來演唱和表達其戲劇內容,是元雜劇最重要的特點,但我們說北方的音樂更適合北方人的情感特點,同時在很長壹段時間內成為中國最主要的戲劇音樂形式。但是元末明初以後,南方各地的音樂開始出現。它開始逐漸傳播,南方的音樂變得越來越流行。在與北方音樂的共存中被人們越來越多的接受,這就導致了壹個新的時期,也就是說,除了元雜劇——當然元末以後,人們還在創作雜劇作品,很多文人也在創作雜劇作品,但同時也有相當壹部分人開始嘗試寫壹些用南方音樂演唱的戲曲作品。當戲劇傳播到全國各地並逐漸成熟時,人們開始自然地將戲劇音樂和戲劇內容與自己的地方語言結合起來。更直接的是,中國的戲曲音樂發生了壹些變化,既有積極的原因,也有消極的原因。正面原因是很多地方的人覺得用我當地的方言唱這首歌這個詞會很別扭,而且音樂和語言、音樂和詞的關系很密切。如果同樣的音樂用不同的詞唱,這個詞用山西話唱,用河南話唱這個詞和用四川話唱這個詞可能差距不會很大。如果用四川話唱這個詞,可能完全不是這麽回事。音樂與語言的走向和語言的聲調之間的關系是非常微妙的,因為當同樣的音樂傳播到不同的地方時,人們必然會對它進行壹些改變,使它更適合這個地方語言和地方聲調的特點。除了語言的影響而引起的變化,很多從事戲劇活動的地方戲劇家也會積極地在戲劇活動中加入原有的音樂元素,即把全國各地的音樂充實到戲劇中。於是產生了很多地方音樂,用地方音樂創作了地方戲劇,於是出現了壹些地方戲劇。整個明代到清代,明代有四大調,益陽調和海鹽調,包括昆山調,有四大調。到了清代,可以說地方曲調越來越多,地方戲曲越來越多。也就是說,從明朝到清朝,除了傳奇,昆曲在不斷發展並達到頂峰之外,各地的戲劇,也就是說,清朝中期以後,各地的地方戲已經在中國的戲劇中占據了主導地位。清朝中期以後,主要的劇種是我們現在看到的各種地方戲。每個人都知道京劇。京劇是怎麽來的?京劇是地方戲時代的產物。京劇的前身,壹個是安徽徽劇,壹個是湖北漢調。“回漢合流”後,京劇產生了,實際上京劇也受到了梆子的影響。所有這些復雜的音樂元素混合在壹起,成為京劇。當然京劇的演員,壹些優秀的演員,為了表現自己的藝術成就,那麽京劇就變成了壹件很復雜的事情。昆曲雖為數不多,但絕大多數是由西皮和演唱的,西皮和是由回漢合流而成的。那麽西皮和黃兒在清朝人和晚清人看來就像是壹部地方戲。妳不是昆曲,妳不是雅部,妳屬於花部。到了清代,人們就分出了花與雅的區別。鮮花是受歡迎的,普通人和巴麗下城的人都喜歡高雅。春天的東西總是比較少,比如下壩的巴麗人的數量總是不可避免的,不可抗拒的,所以地方戲很受歡迎。相對來說,昆曲在清朝以後開始衰落,沒有其他地方的音樂普及。
有壹句話可以概括清代和民國時期,尤其是清代地方戲曲的情況。“南昆東遊,劉西撞”,基本上可以用來描述清代地方戲曲的壹個總體格局,如南方的昆山腔和北方的弋陽腔。南昆明漫遊北方,弋陽腔發源於江西。為什麽被認為是北方?當時益陽戲傳到北方,主要在北方,而南方人還是喜歡比較高雅細膩的音樂,於是有了東方的柳溪梆,東方的劉孜戲,山東地區的劉孜戲。劉孜戲曲的傳播比較少,梆子在西方。現在我們知道梆子有很多種方式。除了這幾個大的聲帶,尤和南昆、北夷、東劉、西梆壹樣,都屬於壹些流傳比較廣的聲帶,還有很多地方特色比較多,各地流傳比較小的聲帶。在山西這樣的小地方,包含了40多個劇種。(註)其中,妳就像那麽多秧歌和道家情懷,這就夠了。不同的語言和不同的地方音樂開始蓬勃發展。在很多地方,原來的小調已經發展成為音樂,成為完整的音樂。通過這樣壹個完整的音樂,通過戲劇體現出來,這樣壹個完整的音樂結構通過戲劇體現出來,成熟起來。到目前為止,我們可以統計的劇種有300多種。有壹種說法是360多種戲曲,也有370多種戲曲。為什麽歌劇的數量不是特別確定?這是因為戲曲的創作有其復雜性。有時候我們很難區分什麽是戲曲,什麽是戲曲,因為我們知道,就像我們剛才說的,中國的方言差別很大。我們可以清楚地區分福建話和陜西話,這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福建兩個縣和相鄰兩個縣的方言,在我們這些外地人聽起來可能完全不壹樣,但是其他本地人覺得有區別。也許兩個村子會有差異,相鄰兩個村子的方言也會有差異,甚至在壹個村子裏,這壹段和那壹段都不壹樣,但是這些對於我們這些外地人來說是完全無法理解的,好微妙。
我們剛才說山西的秧歌有十多種(註),秧歌也是壹種曲調,但可能分為二三十種劇種,甚至更多。看看湖北的古畫戲,江西湖南的采茶戲,都分很多。同樣的采茶戲分很多種劇種,古畫分很多種劇種,秧歌分很多種劇種,梆子分很多種劇種,包括妳東北二人轉,最後分很多種劇種,等等。正因為這樣復雜的原因,有時候有很多種調,合並成壹部劇,有時候壹個調又分很多部劇,所以調和劇的關系非常復雜微妙。正是因為曲調和體裁之間存在著如此復雜的關系,所以我們只能粗略地說壹下中國的戲劇有多少體裁,300多種,確切的數字有時很難確定。
那我們說的是什麽劇?剛才我們講了戲曲的發展史。事實上,我們的許多戲劇藝術家發現了地方音樂,所以他們逐漸形成和成熟。因此,要談戲曲的特點,其主要特點就在於它的音樂和不同的音樂特點。每壹部地方戲、每壹部歌劇都會有自己的音樂特色。有時候,從大的方面來看,這種音樂特征表現在它的旋律,它的音樂結構等等。除了這些聲樂上的差異,還有器樂上的差異。在不同的地方,地方戲往往會發展出自己獨特的器樂,比如伴奏音樂,比如鑼鼓。
從大的角度來看,這些戲曲大致可以分為戲曲和話劇兩大類。比如我們都認為京劇是大戲,昆曲當然是大戲,所有地方戲比如秦腔當然也是大戲。所以除了這些大劇,大劇這個概念並不代表它流傳很廣,壹般是指它歷史悠久,有比較完整的音樂手段,有比較完整的劇目積累。比如我們現在都知道的黃梅戲,是壹種小型的歌舞劇,以前有黃梅調。當然,我們現在知道,流傳非常廣的越劇也是小戲,但不是歌舞劇,而是說唱,由說唱發展而來。眾所周知,原創音樂很簡單,故事也很簡單。壹般是壹個人或者兩個人表演。但慢慢走向舞臺後,它的音樂開始逐漸豐富,也開始吸收其他大劇的壹些劇目來充實自己,逐漸。但即便如此,也比不上那些劇。我們說越劇、黃梅戲、秧歌、古畫、采茶等的音樂。基本屬於劇集。反正像這樣的壹些劇種是比不上徽劇、漢劇、秦腔等的。這是歷史形成的,不是說有高低之分,而是大劇和小劇確實有歷史的區別。
藝術欣賞價值:陶冶情操
雕塑:有壹些藝術品可以借鑒戲曲人物的造型,比如天津的泥人張,還有很多戲曲造型。
音樂:有些音樂因為有了傳統戲曲的元素而流傳的更廣,比如李玉剛的歌,王力宏就有好幾首這樣的歌。
文學:著名作家葉廣芩寫過《豆汁的故事》《逍遙津》等作品,其中都有提到西區,也就是說戲曲也是壹個很好的文學創作題材。
影視:《霸王別姬》,張國榮、張豐毅等。也有很多以表現戲曲演員故事為主題的影視作品。因為有時候戲曲往往可以作為某個時代的象征,如果妳想創作以那個時代為背景的影視,戲曲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