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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夢萬年

今生,做過很多關於房子的夢。

最多的,印象最深的,讓我困擾最久的房子,莫過於我擁有大片的古老房屋,有時甚至感覺好像有很多處這樣的房屋。這些房屋的第壹個特點是大,每壹處房屋都有很多間,自己都不知道具體數目,壹間套壹間,壹間連壹間,每壹間四面八方都與其他房間相連,每壹間門門相通,沒有阻攔。第二個特點是暗,不說黑,是因為能看得見,但是光線很暗,給人陰暗不夠明亮之感,是否潮濕沒有感覺。第三個特點是空,屋內沒有多少陳設,感覺很久沒有住人,隱隱感覺地面、墻壁、門窗上有灰塵、垃圾。第四個特點是古,房屋是古建築,現實生活中沒見過這樣大的建築群落,年代久遠的不知何時建成,夢中感覺是祖輩留下弟兄分家該我的那部分。第五個特點是舊,建築是古老的,構成建築的各種木料、柱子、椽子、門窗都是黑色的,猶如千百年的煙熏火燎,留下烏黑的感覺。第六個特點是漏,不知多少年沒人居住,也沒有人來打掃,沒人維修,有的房間好像沒有門,有的是破門,鏤空的窗格都是內外相通的,沒有紙糊,沒有窗簾,屋頂到好像沒有漏。最大的問題是後門幾乎都是破舊的,很多時候都會在這個地方與小偷、壞人產生沖突,每每來到後門,看到殘破的後門,總有強烈的不安全感,緊接著預料之中的沖突就會發生,大多就在爭鬥沖殺中驚醒。

昨晚,再次夢到房屋。不同的是,這次夢到的是現代建築,好像是單元套房。裏面除了新家具外,其中壹間還堆有壹些舊家具,木頭沙發高高堆起,覺得不是很雅觀。我想怎麽處置這些舊家具?忽然看到這套房屋背後盡然有個很大的後陽臺,走出去看看,又寬又長,光線明亮,有道後門直通外面。走出去,外面有壹塊很大的廣場,三三兩兩有些人走動。感覺天快黑了,耳邊有個聲音:小心壞人!我想趕緊回去吧,壹邊註意觀察周圍的行人。來到後門口,看到有三四個男人在門外逗留,心裏想是不是小偷或搶匪?趕緊敲門,二哥立即開門,進去馬上關門,發現是壹扇破破爛爛的薄木板門,更要命的是外面的人已經在踢門或推門。兄弟倆壹邊從裏面全身頂住,壹邊大聲叫快撥打110報警,根本騰不出手來撥打電話,只是嘴巴叫喚:110,110,我要報警,有壞人搶劫,快來救援!虛張聲勢,想嚇跑外面的壞人。最終還是沒頂住門,破門被撞開,兩個男人沖進來,我們兄弟各人迎對壹個展開搏鬥。感覺我的對手手中有刀,我也不知從哪裏抓到壹把火鉗,奮力向對手刺去,正在這時,夢醒來了。

作為壹名榮格心理分析的癡迷者,作為壹名長期運用意象技術幫助人的心理咨詢師,對房屋意象分析,對來訪者夢的解析,我也有不少的實踐與接觸,分析自己,是專業發展、個人成長的必須!

夢的分析,並不是每個夢都有分析價值,只有印象深,常出現的主題,沖突較大的夢,讓做夢者困擾大的夢才有分析價值。從我個人經驗出發,夢的分析主要抓住環境、生理、心理、超感四個方面入手。

首先考慮環境因素。氣候冷熱讓人做冰天雪地或烈火灼烤之夢,被自己的手或他人的手腳或其它重物壓住胸腹的噩夢,過飽過饑所做的夢,睡姿不適引起的夢,外界聲音引發的夢……這些外界因素引發的夢,大多沒有分析價值。

其次是生理因素。人是高級動物,高級動物也是動物,當然就具有動物的本能。食色性也,饑腸轆轆夢中就希望美食遍地,走哪裏都是大吃大喝;口幹舌燥自然四處喝茶,大小便內急自然到處尋找廁所,性夢也是生理需求的正常反應。千萬年的進化,人也具有壹些特異功能,有些功能比現代儀器還要先進,對身體各器官乃至細胞發生病變提前預警。這個道理很簡單,比如說感冒,當妳感覺到感冒時,其實是感冒病菌已經積累到足夠的數量了,並不是說此時才有感冒病菌。同樣道理,當我們的器官發生病變時,如果沒有達到異常感覺或通過體檢察覺,我們是不知道的。而夢可能通過某些象征手段,提前告訴我們某個器官有問題了,偏離正常了,如果妳看得懂,就可以提前幹預,防止病變進壹步發生和嚴重。

第三是心理因素。若以夢的行為來評價個人,世上無好人,因為好人在夢裏會幹壞事;若以夢的行為來評價個人,世上無壞人,因為壞人在夢裏也會學雷鋒。為什麽?從心理學的角度出發,每個人內心都有積極情緒和消極情緒。從生物學與社會學角度出發,人有動物性需求,也有道德性需求。從宗教角度出發,人是由神性和魔性構成的。各種學派對人性是善、是惡、善惡兼備,還是非善非惡、善惡因緣、無所謂善無所謂惡,爭論千年沒有終論。

心理學認為,夢是願望的達成。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的夢反映的就是做夢者平常醒著的想法或長期的工作、學習、生活追求。

夢是象征性的心理補償。人有工作的需求,因為工作不僅能給我們帶來身上衣裳口中食住的房屋坐的車子,還可以滿足我們實現自我的願望;人有學習的需求,因為學習能夠使我們跟上時代步伐,超越他人,獲得安全和自尊感;人有生活的需求,享受家庭溫暖,享受美食,享受好的住行醫療條件;人有休閑的需求,我們都希望有獨處的空間,同樣也希望辛苦之後有放松的生活,旅遊度假,不帶任務的參觀觀摩;人有交往的需求,我們需要別人分享自己的成就,分擔自己的壓力煩惱,這是社會性動物的優勢。馬斯洛的需要層次論也提出,人有缺失性需要:生理需要、安全需要、愛與歸屬需要、自尊與被尊重需要,有成長性需要:自我實現需要,有超越性需要:超越自我的需要。人有那麽多需要,但是現實往往是很骨感的,沒有條件壹壹兼顧到,或者個人沒有註意適當調節和滿足自己的合理需要,於是就在夢中實現願望。好人不等於沒有其他生物性需要,不等於沒有非理性想法,生活中被外界或者自律的非理性過度約束,太多的應該、必須、不該、不可以,把壹些可以調劑滿足的需求深深壓抑到內心深層,甚至連自己都誤認為沒有那些所謂的低層次需求了,於是就在夢中可能幹壞事,偷竊、計較、攻擊、亂倫……壞人不等於沒有良知,只是他(她)放任自己的非理性欲望,把良知、理性、良心、道德深深壓抑到內心底層,那些希望崇高和偉大的念頭只有通過夢用做好人好事的方式來表達。這就是通俗的所謂心理平衡!現實中沒有條件滿足的願望,通過夢境滿足,所以有人說夢與現實是相反的,有壹定道理。

第四是超感因素。壹些低等動物尚且對未來具有預測功能,人對未來有壹定的預測能力也不足為怪!盡管現代科學不壹定認可,很多人都有過對未來發生的事情提前在夢裏出現過的經歷。沒有什麽好奇怪的,科學在不斷深入,總有壹天能夠解釋這個道理,還是平常心看待算了。

說了這麽多,我的房屋之夢有什麽意義呢?自我分析也許手下留情,也許大有偏頗,但是分析的現實意義和人生意義對我個人壹定是無價的,對有心人也會有裨益的。

第壹個特點是大。《 道德經》第二十五章說: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壹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有壹個混然壹體的東西,在天地出現之前就存在了。寂靜無聲啊,空虛無形啊,它獨立長存而不改變,循環運行而不止息,可以作為天下萬物的母體。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勉強叫作它“道”,再勉強命名為“大”。它廣大無邊而周流不息,周流不息而伸展遙遠,伸展遙遠而返回本源。所以,“道”是大的,天是大的,地是大的,人也是大的。存在界有四種大,而人是其中之壹。人所取法的是地,地所取法的是天,天所取法的是“道”,“道”所取法的是自己如此的狀態。)

房屋作為意象,作為象征,它象征人的身體,身體是靈魂之所嘛!房屋也象征人的心理,心房心房,就是這個意思!好房屋,好身體,好心情;壞房屋,壞身體,壞心情。釋夢,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心房不僅我有,妳也有。大房子不僅我的是,妳的也是。道就是大,道大天大地大人也大,四大中人也是大,所以我有那麽多大房子不奇怪,任何人都有我壹樣的大房子,那是祖上傳下來的,不是今天現在才有的,自古以來就有它,不增不減,這就是我們的無始以來的自性。作為這個身體來說,假如有生生世世之說,誰知道經歷過多少這樣的房子?對我來說還真是個迷!(說不清的就留與未來或能說清的人去說吧)

第二個特點是暗。弗洛伊德人格結構論將人的心理分為意識、前意識、無意識,榮格人格結構論分為意識、個人無意識、集體無意識,佛教提出八識說(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末那識、阿賴耶識)。都有壹個***同點,認為無意識、集體無意識、阿賴耶識是人內心的最深層,那裏很大,藏有壹切心理內容,普通人看不見。弗洛伊德用冰山論來形容,意識只是冒出海面的小部分冰山,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心理內容就像藏在海底的巨大冰山壹樣!所以,看不見,看不清,那是潛意識的特征之壹。

第三個特點是空。以常理來看,既然無意識藏有壹切心裏內容,那麽房屋內應該是堆放得滿滿當當,甚至難以轉身啊!怎麽會有空的感覺呢?也許,這就是心裏世界與物質世界的不同。其大無外其小無內的心裏世界,無邊無際無頭無尾,再多的東西也顯得微不足道空空蕩蕩!但是,不知多少年積累的情緒垃圾灰塵積澱在那裏,這難道就是佛教所說的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麽?我不知道。

第四個特點是古。歷史不斷向前,人心從來不古。人類進化總是不斷拋棄那些不適應的,不斷創造新的物質。但是,那個無意識世界始終遵循自己的法則,人不因為世道變而改變欲望和需求內容,欲望沒變,僅僅是變了花樣而已,住的從樹上搬到茅草屋裏,從茅草屋裏搬到瓦房裏,從瓦房裏搬到水泥方塊裏。吃的從生到熟到講究味道,穿的從赤身到獸皮到布料到化纖,行的從步行到騎獸到上天入地下海。需求沒有變,仍是千萬年前的需求,所以人心其實很古,這也是不生不滅吧!

第五個特點是很舊。古舊古舊,好像有點道理。其實這個舊不僅僅是因為古的原因,更多的是沒人打理,沒人收掃,久之房屋被煙熏火燎汙染了,被灰塵積垢了,人的心房也壹樣被無數的情緒垃圾汙染了,看不到了本來面目,原有的光彩照人藏在了塵垢底下。有首詩這樣說:掃地掃地掃心地,不掃心地空掃地,人人都把心地掃,世間無處不凈地。這才叫好恐怖!看樣子我的心地也很久沒有認真清掃過了,所以看不見本有的鮮活面目!

第六個特點是漏。鏤空的窗戶沒有貼紙、沒有遮蔽的窗簾,薄弱破爛的後門,從身體角度分析,那就是身體抵抗力薄弱,胃腸功能尤其是腸的後段有問題(如果說口是前門,肛門自然是後門),這就是身體的預警機制通過夢告訴我的信息!事實上,十年來直腸結腸潰瘍壹直是我頑強抗爭的問題。

常說人無完人,也說人生本來就沒有完美,還聽說除了佛祖眾生皆存在沒有解決的問題。佛說人生有漏,需修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覺妙覺五十二階位,直至明心見性方才無漏。有漏輪回,無漏如來,多麽直白而嚴酷的現實!

第七當前的沖突。現代樓房,稍顯明亮,給我壹點信心,努力沒有白費,堅持擦拭自己的內心(對於我這樣根基淺薄的人來說,時時勤拂拭才是正途),心房的垃圾、汙跡不斷減少,本來的光明逐漸顯露,慢慢的古老破舊的房屋也會變得像現代新房壹樣。房間裏堆滿了舊家具,那些過去讓我享受的舊觀念被束之高閣,它們不能在指導我今後的生活。我想給另找個地方放置,發現潛意識(後陽臺)有很大的空間,並且這個空間與外面的世界相通,我相他相眾生相不是密不透風的藩籬!但現實是,清醒狀態下我給人做意象,引導來訪者面對恐懼、沖突意象,需要的是面對,是對話,是接納,是包容,是愛……不回避,不逃避,不沖突,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夢境中壹切理論技術都恍若隔世,只有本能反應應急而發,不是逃跑,就是沖殺拼鬥,結果仍然是有漏人生!如果打破那扇似有似無的破門,如果不再有人我、敵我二元分別妄想執著,那會是壹個什麽狀況呢!?也許只有到達那個頂峰,才能看到不壹樣的境界。

為什麽我的二哥會出現在我夢中,並成為我恐懼時的堅強支持者呢?說個最近發生的事情,幾天前我和妻子去雲大醫院做腸鏡檢查,結束後乘坐傍晚六點三十的公交車從昆明東部客運站返回宜良,七點車停在呈貢馬郎,聽說陽宗半坡壹輛拉大白菜的貨車側翻路中,經過交警近五個小時在零下壹度中的努力,十壹點四十終於可以啟動,結果十二點來到草甸坡,客車再次停下,左打聽右打聽得知清水溝地段結冰不能通行,夜裏兩點師傅宣布徹底趴窩,耐心等到明天看高速是否解禁,最後感謝菩薩讓我有個女兒女婿,半夜三更不顧路生夜黑風高,繞道湯池,尋找草甸街小道,把我們三人從冰風小雪中救回,差不多夜裏四點鐘終於回到溫暖的家中。第二天,二哥聽說後責怪為什麽不告訴他,他路熟可以早點把我們接回來,聽著二哥的責怪,我內心是溫暖感動的!其實我們弟兄姊妹關系都很好,遇到這種狀況,請誰都會義無反顧的盡最大努力幫助!夢見二哥在我危難時出手幫助,壹是願望的達成,現實中沒有實現,夢中實現了;二是象征性的心理補償,希望二哥始終能在我們弟兄危難時陪伴在身邊(這個想法似乎有點自私和強人所難);三是希望二哥和自己壹樣能在心靈領域深入探索;四是希望自己像二哥壹樣面對危難擁有執著的精神(夢中壹切角色都是自己的子人格,縱以他人面貌、動物面貌出現,也只是象征具有這個形象的某些性格特征,他人形象不過投射而已)。為什麽現實中救我們回來的女兒女婿反而沒有出現在夢中呢?他們已經在現實中做到了,當然沒有必要再來夢中相救,這就是心理平衡吧!

四個所謂的壞人,撞開門後只有兩人與我們弟兄沖突,給人的感覺是兩人是與我有仇怨的,另外兩人也是跟著湊熱鬧的,與我並無冤仇。如果我要確保自己的房屋安全,除了修好門外,還需要化解仇怨,再好的門也擋不住有人惦記!如果我要修煉好自己,除了修行好自己,實現無漏外,還必須幫助他人,化解過去的冤孽(冤親債主)。這在佛家來說叫做自度度人,自覺覺他。這在儒家來說,《大學》開篇: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大學的道理,在於彰顯人人本有,自身所具的光明德性,再推己及人,使人人都能去除汙染而自新,而且精益求精,做到最完善的地步。)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原諒別人,就是原件自己!放過別人,就是放過自己!尤其是放下敵我之情,何其難哉!盡管愛因斯坦也說:愛是宇宙壹切能量的源泉!愛是最大的治愈力量!

仁者無敵!只要內心還存有自他、人我、敵友、能所二元分別妄想執著,總不是仁者境界!“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道德經》第13章)妳看,因為妳我對這個身體過於執著,才有無盡的煩惱憂患;如果不執著於這個身體,達到忘我無我境界,還有什麽痛苦呢?“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夫唯不居,是以不去。 ”(《道德經》第二章)意思是說:天下人們有了美的意識,同時就有了醜的分別心。有了善的標準,就有了不善的分別心。所以有和無相互依靠而產生,難和易相互依靠而形成,長和短相互比較,高和下相互包容,音和聲相互應和,前和後相互跟隨。(正是有了分別妄想執著心,喜怒憂思悲恐驚七情才成為我們生活的主人,自性主人反而被遮蔽忘卻)因此,聖人以無為的原則處理世事,用不言的態度進行教化。讓萬物自已發展而不先為創造。聖人輔助萬物生長而不據為已有,對萬物有所施為而不自恃有恩,事情成功而不自居有功。正由於聖人這樣不居功驕傲,所以他的功績永遠不會失去。這就是放下功德千秋德,忘卻施舍心立安!

夢幻泡影本來空,執著分別了無蹤。理論上妳知道是夢幻泡影,不等於實際上妳會當它夢幻泡影;心平氣和時當它夢幻泡影,不等於情急時還當它夢幻泡影;清醒時知道它是夢幻泡影,不等於睡夢中會認為是夢幻泡影。這就是習性的頑強堅固,這就是為什麽要壹生壹世的努力修行,若非立下金剛願,難轉因果現靈光!只怕,萬年大夢未覺夢,不想清醒難喚醒;雖沒冰封也冬眠,受虐已然成習性!

人人都知道夢中東西不是實實在在的,是喜怒憂思悲恐驚情緒的象征,可是夢中喜怒哀樂黃金白銀帥哥美女佳肴美酒對做夢人來說沒有虛幻感,都是那麽真實不虛!人生如夢,如果有壹天我們發現現實中的壹切也是我們情緒的象征,我們會有什麽轉變呢?誰知道呢?對於大多數人聽不懂的話題說來有什麽作用呢?不說也許是最大的好處!前沿的東西,還是讓聖賢們去思考,交給科學家去實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