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菜譜大全網 - 美食做法 - 治愈系的茶局―《圓桌派》

治愈系的茶局―《圓桌派》

《圓桌派》被觀眾們尊稱為治愈系的文化類節目,因為在網絡綜藝和影視劇時代,它堅持了文化節目的沈浸式風格:耐心講解、多維度思考。

《圓桌派》還是壹檔既高度自由又富含營養滋潤的節目,給我最大的觀感是:它能夠溫柔地訴說出我們現代人的各種隱痛,並把這個痛攤開來,用方法論去剖析,讓觀眾得到壹些歸屬感、安全感,回歸理性視角!

《圓桌派》每期節目***四個人,圍坐壹桌,點壹炷香為限,放上點心,沏壹壺茶,邊吃邊喝邊聊。

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教授——李玫瑾說:“我發現很多人真的完全沒有壹點自我防範的意識,比如說夜行,妳有的時候就是迫不得已,只能晚上出去,或者飛機就是後半夜才到的,那怎麽辦呢?這種情況我們自己應該要意識到,如果遇到了危險,妳就基本上沒有機會求救了。這個時候,妳要先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千萬不要出去走,尤其是要避免進入封閉的空間內,比如上車,因為警察也沒有辦法做到全方位地監控社會的所有角落。”

《圓桌派》能夠聚攏大量觀眾,除了是因為制作精良,更因為所談話題都是當下都市人所遭遇的生活困境。

無論是哪個階層、哪個年齡段,甚至剛剛開始認知世界的00後的年輕觀眾,嘉賓和主持人之間的觀點交鋒都能夠直擊觀眾內心。

即便在當今物質富饒的時代,人們依然過得很不開心,當代年輕人甚至壹直深陷在奢靡和墮落之中無法自拔,那種焦灼不安的感覺深深地紮疼了他們。

大家迫切地需要壹些知識分子精英勇敢地挑起大梁來嘗試解決這些精神困惑!

先講壹個前段時間觸碰到我靈魂深處的真實故事,有壹次,我在壹個頗有古典雅致風格的餐廳吃晚飯,這個餐廳大概是有100多平方米。

餐廳裏面擺放著壹套高貴氣派的沙發,沙發旁邊有壹個大的咖啡壺,正在煮咖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整個大廳彌漫著神奇的咖啡和迷人香草混合的味道。

我正在吃飯的時候,突然走進來了壹個中年男人,提著壹個小提琴,旁邊跟著壹個小女孩,壹看就知道剛參加過壹個小演出,但這個小女孩嘟著嘴不開心。

原來這個小女孩剛剛才參加完小提琴的三級考試,很遺憾沒有考過。

旁邊的中年男人就是她的父親,她父親就非常耐心、溫柔地對這個小女孩說,爸爸當年給妳報的這個小提琴班,並不只是簡單地為了讓妳過級。

爸爸其實是希望有壹天妳長大了,爸爸不在妳身邊時,妳覺得不開心了,就把琴箱打開來,幫自己拉上壹曲,那個熟悉的音樂走出來,環繞著妳,就好像爸爸還在妳的身邊壹樣。

小女孩回答她爸爸說:“好,我會繼續好好地去練琴,但我不要自己上舞臺,我害怕,我要爸爸壹直陪著我,看我演出。”

小女孩的爸爸耐心地安慰她說:“別害怕,爸爸會壹直陪著妳,但是,爸爸希望妳能學會壹樣樂器,它就像是妳的知心朋友壹樣,能夠在所有家人都已離妳而去的時侯,繼續陪伴著妳、環繞著妳、保護著妳,好嗎?”

當我聽到這段對話時,我的鼻子壹酸、眼淚瞬間就滑落了下來,我似乎早已忘記從小家人的諄諄教誨:“男兒有淚不輕彈!”

在《圓桌派》的節目中,著名作家馬家輝也常常講到他與家庭成員的關系,頗有老江湖義氣的人間煙火味。

有趣的是馬家輝還被粉絲們尊稱為文學界的梁朝偉,這位帥大叔不僅顏值高而且“言值”也高,會講故事、幽默、眼光獨到!

《圓桌派》觀點犀利、妙語橫生,最為重要的是,它充分尊重多元的秩序,請的嘉賓更是有文化氣息的大咖。

因此,我更想談的就是《圓桌派》裏面的常駐嘉賓,比如德高望重的文化界人士―竇文濤、梁文道、 許子東、馬家輝、馬未都。

請到的嘉賓還有炙手可熱的話題人物,比如說《我的前半生》的馬伊俐、《人民的名義》飾演作風強硬的陸亦可―柯藍、著名作家—蔣方舟、古典美女—孟廣美等等。

所有的嘉賓都是自帶流量的名人,而且涉及了兩岸三地,無論是博學的梁文道,儒雅的許子東,風趣的馬家輝、閱盡人生的馬未都,還是年少盛名的蔣方舟,他們都是每個領域的資深大咖,他們說出來的話往往有分量,會成為某種價值觀的呈現和輸出。

壹個節目能否保證收視率,就要看內容是不是吸引觀眾、與社會熱點的緊密度、剖析話題的深度能否達到預期,《圓桌派》這三點都做得相當出色,而且比起高尚,它更在意趣味;比起正確,它更看重內省;比起表演道德,它選擇逼視真實。

所以它提供觀點,不提供答案;它討論是非,不分對錯。就當下而言,這種說人話、辦人事的節目,真的太少太少了。

在《圓桌派》的其中壹期節目中,張立憲特別地說道:“我認為很多人都是被 成功學給害慘了,因為如果壹個人讀成功學的書讀太多了以後,他就很容易被弄得特別地亢奮,但是自己現實中的能力與理想中的生活之間又存在著巨大的差距,於是他就會開始怨天尤人、感覺自己懷才不遇,整天都覺得自己特別委屈,而且還會覺得身邊的每壹個人都好像特別對不起他壹樣!”

當妳的能力和才華並沒有妳幻想中的那麽優秀的時候,妳還是要踏踏實實地去工作和生活,不要被“毒雞湯”給洗腦了,我們要學會客觀理性、審時度勢地看待當今社會正在發生的壹切事物。

比內容更有趣的其實是《圓桌派》裏面的文化學者,他們各具特色,並且隨著參加節目次數的不斷增多,漸漸去掉了偽裝,展示出更多的自我。

這樣的話,嘉賓和觀眾的心理距離就會越來越近,最後觀眾不僅會尊重他們,而且還會喜歡他們。

首先看談話的引領者―竇文濤,他總是戴著壹副像“哈利波特”壹樣的圓眼鏡,聲音柔和、嬉皮笑臉,廣受觀眾喜愛,是出了名的高情商、高智商的主持人!

竇文濤是鳳凰衛視的臺柱子之壹,多次被評選為“最佳談話節目主持人”。

最難得的是,竇文濤還有壹種幽默感和自嘲精神,在嘉賓面前,他揣著明白裝糊塗,謙虛而又謹慎地拋出熱點話題,竇文濤的幽默並不是搞笑式的而是自嘲式的。

比如《圓桌派》的其中壹期,嘉賓正聊得興起時,竇文濤不得不打斷,插播壹下廣告,廣告結束之後,竇文濤笑嘻嘻地說:“這下咱們有錢了,文道老師請繼續。”

再來看梁文道,他是壹個堅持以佛學為信仰的人,在節目中也是個像白開水壹樣恬淡、始終具有自己獨特思想角度的分析師,他還是壹個能夠在觀點比較尖銳的時候,稍微中和壹下酸堿的謙謙君子。

所以我們不要做壹個被情緒欺騙的人,尤其是那種以集體之名而號召的情緒,我尤其抗拒。

因為在那個環境裏,無時無刻都有壹個隱形人在催促著妳,要妳做違心的事!

以節目具體內容為例子,《圓桌派》有壹期的內容是以“我們為什麽這麽缺錢?”為主題。

竇文濤以網絡上的年輕人常常會感嘆自己缺錢展開探討,馬家輝這樣認為:“欲望比收入多壹塊,就是缺錢;欲望比收入少壹塊,就是富有。”

大家仔細想想看,有些東西在過去的20年裏是不需要用錢來解決的,比如說妳的尊嚴、鄰裏關系的生活、愛情、友情等等,這些都不是用錢能夠買得到的,也就是沒有錢也能夠擁有的東西。

但現在的年輕人想得到自由的尊嚴、愛情、友情卻需要付出很高的成本,而且即便妳花了很多的時間、金錢、精力都還不壹定能夠成功。

愛而不得似乎成為了當代年輕人現實世界中的壹種常態,比如,有的人可能壹輩子都沒有遇到真正的知心伴侶,或者有的人雖然得到了知心伴侶,但過的日子卻可能是“貧困夫妻百事哀”,而且從理性的角度來講,幾乎不可能所有好事都會同時落在壹個人的頭上,好的運氣從來都不是人人都有份的。

比方說,我們在迷茫的大學時代都曾經交往過壹些異性朋友,這個時候其實大家都還很不成熟,或者也不懂得怎樣去保護對方,不懂得欣賞對方美好的地方,當然對方也可能不懂得欣賞我們的優點。

可是再過5年、10年、15年之後,大家都有壹個很明顯的感受,那就是妳跟自己喜歡的對象相遇得太早了,假如妳們今天才遇見的話,當然前提是妳們都單身的情況下,妳們或許就可以相處得很好,甚至可以成為彼此心目當中最滿意的知心伴侶。

真正的知心伴侶就算到了有矛盾、有點痛恨對方、甚至沒辦法再做戀人的時候,我們也都會希望把對方所承受的傷痛降到最低,或者努力讓對方以壹種最容易的狀態去接受這個客觀事實,無論這種傷痛是源自於心理上的,還是源自於現實生活中的。

當知心伴侶的工作和生活慢慢地回到了正軌之後,我們自己就自動地選擇隱身退出,我個人覺得,這可能就是壹種保護知心伴侶的最佳方式,也就是並沒有把對方扔在壹個絕望的環境之中,獨自地去承受那些傷痛。

其實說到底,存在諸多關系裏面的人們都會慢慢地轉變為“熟悉的陌生人”,年輕人只是年齡還太小,根本沒辦法想到壹轉身就可能是壹輩子都見不到的這種情況。

《圓桌派》還有壹期節目的主題就是《面子多少錢壹斤》,各個知識分子精英都談到了各自的想法。

馬家輝“囧聊”和李嘉誠先生見面發生的壹些糗事,感覺自己很丟臉,馬家輝認為:面子是壹種資源、也是社會圈層裏面的領袖身份,在不同的情境中“裝”也是必要的,給身邊的人予以尊重。

小仲馬在《茶花女》中寫道:“壹個人過了充滿激情的年齡之後,就到了受人尊敬的年齡,這時就需要有壹份穩定的工作或者與之相對應的社會地位。”

許子東表示:人們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提及有面子的人或物,希望借此來彰顯自己的價值和地位,還有些人甚至為了在壹線大城市買壹套自己根本就買不起的房子,把自己最寶貴的青春都賠上去了。

我認為,當代社會的文明就是大多數人都有他覺得適合自己工作和生活的城市。

但非常棘手的問題就是,壹些媒體正在使用壹種“比較勉強和為難別人”的價值觀,營造出了壹種所謂“最值得妳擁有”的生活方式,試圖把大多數人往北上廣深這些經濟發達卻充滿競爭壓力的大城市裏推。

很多人有欲望卻並沒有能力達到這個被廣泛傳播的終極目的地,得不到高度認可,因此只能是感到特別懊惱。

大多數人都是有理想、有渴望的人,但是在日復壹日、年復壹年的枯燥的工作中似乎看不到前景,於是只能夠采取佛系的態度來對待工作和生活。

本來是沒想追名逐利的,只是希望通過努力工作來讓自己的生活越過越好,但也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大城市名額之爭的遊戲之中。

我們或許應該更多地考慮自我認同,我們需要自己給自己定義什麽是好的生活,如果小城市的工作和生活能夠給自己帶來巨大的滿足感,那麽就完全沒有必要去大城市,要知道97%以上的國土面積的城市都是非壹線城市。

世界上當然會存在壹部分人,他們擁有不斷進取和提升自我的欲望,並且想要在各個方面都贏過身邊的人。

對於這些上進心較強的人,或許要做好充分的心理預期,要時刻準備好面對別人對妳的嫉妒,當然妳也可以將其視為對方對妳的過度關註,不必因此而自責,同時要養成快速忘卻不快的能力。

那麽,如何拒絕參加妳內心並不認同的各種類型的聚會呢?

我認為,要學會勇敢地去拒絕壹些同事的邀請,別給他人留有幻想的空間,否則妳壹旦實現不了別人對妳的高預期目標,後面的壹連串麻煩妳是躲不過的。

當壹個人提出請求時,他在心裏面其實早就預備好了兩種答案,因此,給他其中任何壹種答案,都是在意料之中的。

人的性格是全部社會關系的總和,行走在當今社會,別人用面子來衡量自己。在乎面子的是弱者,給人面子的是強者。

梁文道認為:“打腫臉充胖子”是前資本主義下的壹種理性計算。

真正有面子的名人其實並不需要浮誇的外在包裝,因為自身的價值就可以說明壹切。

主持人竇文濤也分享了自己的糗事,他曾經被邀請去當婚禮主持,理由竟然只是要讓新郎官有面子,新郎竟然花大價錢叫竇文濤說謊:需要謊稱新郎官本人和著名主持人竇文濤是好兄弟。

問題是倆人根本就不認識,於是新郎還坐飛機特地趕到竇文濤的賓館去“對口供”,研究各種可能被人問到的題目的答案。

比如說“倆個人究竟是怎麽認識的、什麽時候的事?”、“倆個人之間又是怎麽樣的壹種機緣成為好兄弟的呢?”……等等。

倆人私底下商量好各種問題的答案,像這種人為制造的完美婚禮的“假高潮”真的是讓人忍俊不禁啊!

後來,竇文濤還分析了其中壹個讓人聽了比較心酸的“價值觀”,原來是因為這個新郎小時候家裏窮,被鄰居們各種看不起。

但這位新郎官成年後因為在生意方面做得很出色,賺了很多錢,於是就不惜壹切代價來布置這次婚宴。

新郎官在婚宴中還故意把鄰居們拉到同壹桌子來吃飯,目的是可以羞辱壹下以前看不起他壹家人的這些鄰居們,這顯然是壹種很強烈的復仇心理!

美國著名的教育學家、白宮知名的商業顧問——保羅·史托茲在其著作《逆境智商:將障礙化為機會》中,首次提出了“AQ”這個概念,也就是逆商(Adversity Quotient)。

繼智商(IQ)、情商(EQ)後,逆商(AQ)成為在世界各國的白領中流行的新壹代熱門詞匯。

如今,全人類迅速地進入現代商業文明社會之後,具備高智商、高情商、高逆商的“三高人群”才能夠真正地在逆境中重生。

AQ的創始人——保羅·史托茲博士認為,逆商就是指人們面對逆境時的反應方式,即面對挫折、擺脫困境和超越困難的能力。

高逆商者能夠將逆境所產生的負面影響限制在壹定範圍,不會將其擴大到其他層面。

比如,在工作中與同事起了壹些爭執、情緒面臨失控的局面時,能夠在最短暫的幾分鐘時間內,通過據理力爭把內心的不滿和憤怒全部發泄掉,然後以就事論事的工作態度將問題解決掉,而決不升級到對他人品格也有不公正看法的層面。

逆商高的人才有機會對沖焦慮並且將其轉化為機會,完成壹次上升的進階。

當妳的物質生活每達成壹個新的高度,妳就會相對應地少壹份困難,妳的身邊也就會減少壹個無知而又傲慢的人,因為無知、傲慢無禮的人只會欺負身邊的老實人和能力不強的好人。

逆境,說到底就是:身處最有價值年紀的心知肚明和無法增加的身份資本之間的矛盾。

大部分人喜歡拿順其自然來對沖焦慮或者敷衍人生道路上的荊棘坎坷,卻很少承認,真正的順其自然,其實是竭盡所能之後的不強求,而非兩手壹攤的不作為。

主動抗逆性是指願意承擔責任、改善後果的情況,高逆商者往往能夠清楚地認識到使自己陷入逆境的起因,並甘願承擔壹切責任,及時采取有效行動,減輕對現實生活和身邊人情緒上的負面影響。

《莊子·秋水》裏面有講到:“井蛙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

井底的青蛙,它的所思所想受到了狹窄空間的限制,因此,根本沒有辦法了解到井口之外的廣闊天地。

夏天的昆蟲,它的思維模式受到了生命時間短暫的限制,因此,它根本沒有辦法感受到四季的輪回和冬天的美。

現代人在互聯網信息時代受到挫折之後,恢復正常工作和生活的能力也各不相同,有些人彈性十足,有些人受挫後會壹蹶不振,而大多數人則介於這兩者之間。

對我自己來說,我會堅定地選擇正義力量來對抗自身的各種疑惑和困境,我也期待能給大家帶來壹股持續而又久違的能量,它從遙遠的地方透過指尖發出聲音,照射出溫暖而又純粹的光芒,借助美麗夜色的遮掩,撫慰手足無措的人們的內心……

其實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壹期嘉賓是《舌尖上的中國》的總導演陳曉卿,他向觀眾展示了什麽叫做高級吃貨。

壹談到美食,渾身放光,那種狀態不是用專業所能形容的,應該叫虔誠。

陳曉卿是著名的“掃街嘴”,在北京,可以說幾乎就沒有他不知道的餐館,他曾經丟過壹部手機,掉進了旅途的黃河中,那手機裏有北京幾千家餐廳的點評資料,以及每家餐廳的拿手菜是什麽,需要和廚師交代些什麽……

早在十幾年前,陳曉卿已經開始在報刊寫作美食專欄,記錄他念念不忘的家鄉味道,在江湖偶遇的人間至味。

誘人美食的背後,是鮮活的人,蘸著情感,飽含文化,承載著壹方水土的獨特記憶。

胃會永遠記得妳的籍貫,美食家就是這麽壹種人——有家族基因,有敏銳的味覺,有學貫中西的見識以及體系完整的美食著作。

《至味在人間》壹書即為他十年專欄文章的精選結集。陳曉卿的美食文章滿溢人間煙火氣,既不高冷,也絕非小清新。

其實,對於美食家陳曉卿而言,吃什麽、在哪裏吃這些問題遠遠不如“怎麽吃”來得重要。

他喜歡鉆研街邊巷尾小館子的獨門看家菜,喜歡跋山涉水跟著朋友去品嘗真正具有飲食文化特色的各種家鄉菜。

中國的壹個視頻博主做了壹個實驗,用科學技術制造的肉和原汁原味真實的肉放在壹塊給貓去品嘗,他自己養的貓最終竟然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這說明什麽?

陳曉卿回答道:“這就是風味,我們人類之所以成為人類,除了關註食物能不能給我們提供動力之外,更重要的是,在吃這些食物的時候,我們還會有愉快的感覺,風味是要靠時間、靠生長、靠動物所吃的食物和水以及它周邊的養殖環境,才能夠出來的。”

在《圓桌派》中,陳曉卿介紹了中國古代肉的鄙視鏈:“羊為上,牛為中,豬為下。”

羊是美的,但是羊會有膻味,那用怎麽樣的方法去烹飪才能除味呢?後來人們在壹次偶然的機會中終於找到了辦法,就是將魚和羊壹起燒是最好的,這也就是“鮮”這個文字的最初來源。

在《禮記》裏面就有“八珍”之說,其中有壹樣東西就是脂肪,在過去物質相對比較匱乏的年代,我們人類對於脂肪的需求總量是特別大的。

脂肪在早年民間和權威組織機構的烹飪方法裏面,無論是中餐還是西餐,都是不可或缺的。

但是現代人如果脂肪攝入過多的話,就可能會誘發心血管疾病,所以大家現在吃肉都會選擇稍微瘦壹點的,而烹飪油也普遍會選擇初榨的橄欖油等較為健康的植物油,因為優質的植物油裏面富含不飽和脂肪酸以及維生素E。

聽陳曉卿的講述,也是壹種感官享受。當他用溫和的語調,淡定從容地敘述著自己的美食之旅、聽他講了壹個又壹個人與食物之間的故事時,妳真的無法不被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散發出來的仁愛、睿智與淵博所打動。

毫無疑問,美食家陳曉卿就是壹個充分生活過的人。

用壹句話來總結《舌尖上的中國》總導演陳曉卿的“食欲”,那就是: 他是壹個能夠把吃上升到哲學高度的美食家。

壹個談話節目,只有當妳敘述壹個自己真正相信、真正喜歡的東西時,妳才有打動別人的可能。

數字化信息技術時代的到來,促使大家對自我空間的要求與日俱增,擁有屬於自己的壹套房子,也成為了當代年輕人關於自由的想象和終極追求。

越來越多的人習慣了壹個人吃飯、壹個人看綜藝和影視劇、壹個人旅行……

當城市的公***服務逐漸取代了家庭與伴侶的各項功能之後,***居也不再是為了滿足相互照顧的需要,甚至和他人的***居也不再是當初溫馨甜蜜的想象,而是成為了新鮮感蕩然無存之後的壹種遷就或者委屈。

在《圓桌派》的節目當中,許多當代年輕人所面臨的現實生活中的問題,像大浪淘沙壹樣,壹個個地被深層次地挖掘了出來。

例如,獨居會是未來社會的最終形態嗎?我們又為什麽會主動選擇孤獨呢?

我喜歡看真誠的人說的壹些話,它未必有多智慧,但真誠的人敢於面對過去自己的魯莽、沖動等種種不成熟的言語或行為,不至因尷尬而幹脆裝瘋賣傻。

《圓桌派》滿足了各個層次觀眾的精神文化需求,是在綜藝、影視劇異常火爆之時的壹股文藝清流。

借助竇文濤20年的主持工作經驗,以及文化精英的強大嘉賓陣容,***同打造出文化氛圍濃厚的高價值的節目。

從今年2017年開始,像《朗讀者》、《見字如面》、《中國詩詞大會》等等這些文化類節目火爆熒屏、相繼走紅,再加上《圓桌派》豆瓣評分高達9.5分的異軍突起,這壹些新常規揭示了階級的分層已經開始慢慢從物質層面轉化為精神層面了!

從精神層面上來講,文人的風骨其實永遠都不會老,老去的只是容顏,骨子裏卻是虔誠的文化自信,壹個人生理的年齡並沒有構成任何自身的障礙!

講到文人風骨,那就不得不提到並且銘記這樣壹位傳奇人物:“漢語拼音之父”—周有光,他用壹生學識為我們中國留下壹筆文化遺產,也是世界文化史上的奇跡。

周有光壹生經歷了四個時代:晚清、北洋、民國和中華人民***和國,有人戲稱他是“四朝元老”。

1955年,年近50歲的周有光奉命被調入了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參與並制訂了《漢語拼音方案》,經過壹輪輪的研討與修改,方案終於得以推行,為後來中國人的識字普及帶來很大的方便。

周有光先生還認識愛因斯坦,由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客座教授何廉牽線,當時愛因斯坦也在普林斯頓大學,他們是同事。

周有光先生於2017年1月14日逝世,享年112歲,周有光先生壹生筆耕不輟,百歲之後還相繼出版了《百歲新稿》、《見聞隨筆》、《朝聞道集》、《靜思錄》等,發出自己的聲音,他的壹生都在為社會散發著光和熱。

周有光活到了112歲的高齡,他曾說:“老不老,我不管,我是活壹天多壹天。”

我個人理解的詩意世界其實也特別簡單,它可以重新詮釋為:人與人心之間包裹著歷久彌新的情感以及願意主動改善自身不足之處的壹份盼望!

《圓桌派》深耕著文化領域,滋潤著都市人的靈魂,體現了其大格局的擔當、無私的開拓精神,是具備強大能量的救援兵和敢於心理重建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