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是世界聞名的泉水之都。遠郊就更不用說了,僅老城區就有四大名泉群,趵突泉、黑虎泉等數十個名泉是它們的代表。而且還有更多著名的泉水散布在城市各處,像天上的星星壹樣多;位於濟南市東南城鄉接合部回龍山腳下的漿水泉就屬於此類。與市區的名泉不同,漿水泉不是從地下冒出來的,而是從山上冒出來的。
漿泉以南400-500米處有壹水庫,也因漿泉而得名。水庫東邊的山叫回龍山,是漿水泉的發源地。西邊的山叫虎山,江水泉村位於虎山北麓。回龍山,山勢險峻險峻,山上長滿松樹,終年郁郁蔥蔥;還有壹些其他的雜樹,最著名的觀賞樹是黃櫨。深秋時節,回龍山在四季常青的樹木中泛著點點紅色,宛如壹幅水彩畫。西邊的虎山,遠離回龍山,巍峨聳立,滿山的松樹幾乎覆蓋了整座山。有趣的是,水庫兩邊的山上有壹個山洞。據傳說,這兩座山來自二郎山,山上對應的洞穴是極點之眼,這就是二郎山的證據。橫跨兩山的水庫大壩長200米,寬6米。我不確定它是什麽時候建成的。在夏季雨季,洪水經常漫過大壩形成瀑布,瀑布從高達100米的大壩頂部飛瀉而下,猶如倒掛的銀河,雲蒸霧靄,非常有氣勢。
江水泉大壩下方是壹條泄洪溝,蜿蜒向北穿過市區。江水泉位於回龍山西北麓,距泄洪溝底部三四十米,泉口寬不到兩米。壹扇門用大理石方塊砌成,門楣上方寫著“江水泉”三個醒目的大字。當妳進入洞穴時,有四五級水泥臺階。洞內的泉池南北長五六米,東西寬三四米,呈不規則的橢圓形。泉池中的水不到兩米深。水非常清澈,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池底石頭的大小和形狀。洞穴周圍的巖石似乎是石灰巖,參差不齊且光滑,全部潮濕,有些地方長滿了苔蘚。洞穴的天花板與水面不同,最高點接近兩米。大水滴像破碎的珍珠壹樣落入池中,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山洞裏滴水的聲音似乎更大,滴水的頻率更快。不是叮叮當當的聲音,而是嘩啦啦的水聲。由於洞穴深處光線昏暗,無法看清流水在哪裏。我不知道這個春天還有沒有別的春天,也不知道它在哪裏。從每天來打水的人絡繹不絕,但泉池的水總是不夠用,可以判斷出這個泉的出水量是相當可觀的。我曾經問過壹個來打水的村民,這個泉水幹涸了嗎?村民回答說,他已經50多歲了,是吃著這個泉水長大的。無論是洪水年還是幹旱年,他仍然不記得泉水幹涸了。
在董全南側,濟南全明管理處於2004年立了壹塊石碑,記錄了此泉的歷史傳說和修復過程。傳說有壹位姓蔣的老人走遍了中國的許多地方,來到了回龍山。當他愛上這塊風水寶地時,他不想離開。然而,由於缺水,他沿著山麓尋找水源,找到了漿泉。他看到巖石是濕的,就鑿石頭取水,泉水就出來了。因為泉水是姜姓老人挖的,甘甜清澈,所以人們將其命名為姜水泉。“江”與“江”同音,因泉水如甘露,故名泉。自晉代以來,姜水泉就被列入濟南七十二名泉之列。2004年,濟南市歷下區姚佳鎮政府和姜水泉村委會對姜水泉進行了改造,方便人們取水,硬化了泉水周圍的道路,美化了周圍的環境。
姜水泉主泉洞北面還有兩口泉眼,距主泉洞約二三十米,泉眼壹睜,井深三四米見水;另壹方面,井口上蓋著鐵柵欄,看不到裏面的情況。那天,我去視察漿泉。我看見壹個中年人用繩子拴著水桶從這口開放的泉水中打水。我有點好奇,問:兄弟,從南邊的泉眼打水不是更方便嗎?妳為什麽在這裏打擾?中年人笑著說,我們家多年來壹直喝這個泉水,已經習慣了。
江水泉村與江水泉之間隔著壹條溝,有數百戶人家,村民世代靠此泉水為生。但是現在這個村莊已經被整體拆除,只剩下原來村莊遺址上的廢墟。還有幾戶人家分散在水庫大壩下的溝底和大壩東側,沒有搬遷。我不知道他們是懷念這片土地還是舍不得這個春天。
我搬到姜水泉附近已經有20年了,我開始購買礦泉水在家做飯和飲用也有10多年了。其實我早就知道我家附近有這個泉水,只是壹直懶得去看。江水泉水庫景區我去過無數次了,也想看看這眼泉。但是因為沒有認真的方法去江水泉,我沒有興趣,所以我壹直沒有實現我的願望去看看這個眼泉。此外,濟南的名泉太多了。老實說,我不在乎我心中的泉水。
我住在單位西家屬區時,鄰居董老師退休在家,他家從他退休後就壹直喝漿水,大概喝了五六年了。我經常看到他騎著摩托車,摩托車上綁著幾個塑料桶,用來從槳簧上取水。有壹次,我去他家辦點事,他給我泡茶。且不說茶怎麽樣,喝這款茶就能明顯感受到它與其他水的不同。我問董先生,這水有什麽好處?他說,除其他外,濟南最貴的瓶裝帕利斯礦泉水現在在燒焦的水壺底部有壹層白花花的水垢,所以這種漿泉沒有水,味道很好,沒有異味。我在家壹直在吃的帕利斯礦泉水,燒糊的水壺底部確實有壹層白色水垢。我品嘗了茶,它真的很好喝。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去槳泉打水吃的想法。
其實這些年我也斷斷續續去過鬧市區的黑虎泉,不過路程比較長;家裏買了車以後,開車去打水並不覺得路有多遠,反而在黑虎泉附近找個停車的地方越來越難了。江水泉離我家只有兩公裏遠。開車拉水來回最多需要半個小時,比去黑虎泉省時多了。今年上半年,我從媒體上了解到,江水泉被江水泉的村幹部安裝了卷簾門鐵門,而且是鎖著的,這給非江水泉村莊的壹些人帶來了壹定的困難。有壹天,我去視察。我沿著壹條破舊的水泥坡道從溝西下到溝底,跨過壹座小石拱橋,轉過壹個大土堆。走在溝東側的水泥坡路上,我看到溝旁山坡上有壹個石砌的窯洞門。我想這大概就是漿泉吧。漿泉入口前的路面已經硬化,向溝底方向修了壹段水泥臺階,但好像沒人走了...
這次調查後不久,我就開始從漿水泉取水,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了,基本上每周壹次。有時我坐電瓶車去,有時我坐汽車去。也是巧了,每次去壹般都會遇到村民打水,泉洞的卷簾門開著,我就跟著去了。但有幾次,在我到達後,卷簾門被鎖上了,我不得不等待。雖然人們不斷地從北方的泉水井裏取水,但我總是認為在那個泉水裏打開井口不衛生,所以我寧願等待也不願從那個泉水裏抽水。有壹次,我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壹個漿水泉的村民來打水,就有點生氣了,甚至有了砸開鐵鎖的念頭。但當我看到在泉洞兩邊的村莊裏設立的規則時,我不敢指望任何打破鎖的人支付1000元。
很快,我遇到了壹個曾經和我壹起在姜水泉工作的村民,我告訴他去姜水泉打水有時不太方便。他明白我的意思,並說由於附近的壹些學生或農民工經常下去洗臉和洗東西,其他人則下去洗腳和洗衣服,這破壞了泉水並影響了飲用,因此該村別無選擇,只能安裝卷簾門。大多數仍住在這裏的村民都配有鑰匙。如果沒有鑰匙的村民去泉邊打水,去負責管理泉水的村幹部那裏拿鑰匙更方便。這樣吧,我想辦法給妳弄把鑰匙,方便妳以後打水。我說那會麻煩妳。
幾天後,這位朋友真的把飲水機的鑰匙發給了我,並告訴我不要傳播出去。我向他道謝,並答應遵守。之後,我去打水。如果我趕不上村民,我就不用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