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點:“冷面喜劇演員”和“機械笑話”
巴斯特·基頓(Buster keaton),這位在電影史上與查理·卓別林齊名的“冷面喜劇演員”,以其木訥呆板的銀幕形象征服了觀眾,並因善用大型機械制造喜劇效果而聲名鵲起。以“將軍”(1926)為例簡單說壹下。
《機械笑話》。這是法國電影理論家吉勒·德勒茲給基頓電影中的大機械起的名字,可見機械的重要性(它有自己的專有名詞)。基頓巧妙地利用了儀器和人的對比,同時也開了玩笑,加入了對機械社會的思考。
人機壹體化。女友拒絕格雷(基頓飾)時,他憂傷地坐在前軸承上,人和車在緩慢的行進中有節奏地上下移動,無聲而憂郁,隱隱約約透露出壹種喜悅感。
機械崇拜。這個故事發生在美國內戰期間。正是因為人們重視機械,才把機械作為軍事戰略的壹部分,這反映了人們對裝備的依賴和崇拜。格雷不能參軍的原因也是因為他的火車司機身份。對於當時的軍隊來說,比起多壹個士兵,更需要壹個火車司機。當格雷去看他的女朋友時,孩子們在他身後排隊,像火車壹樣行進。作為機械的制造者,模仿機械運動也是機器崇拜的表現。
機器對人的異化。長時間與設備相處,讓格雷看起來毫無表情,就像壹臺鋼鐵制成的機器。他參與機器的運轉,就像機器上的壹顆螺絲釘,重復(比如加煤),單調。
錯位對應。在基頓的創作中,錯位(身份、空間等。)是他喜劇效果的殺手鐧,比如深入北方,讓這個南方佬表現出勇氣和擔當;比如他鳴炮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瞄準了自己,還挺刺激,挺緊張的。與之相對應的是推動劇情,制造矛盾,如發電報剪電線,放路障清路障,開火車拆車廂等。,而且有進有退,形成了獨特的喜劇節奏。
值得壹提的是,基頓和卓別林對機械的態度完全不同。前者與之融為壹體,後者則在藝術表現上(參考現代)表現出對工具社會的不滿和諷刺,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