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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關於打牛的事情

晚上拿出王小波的《黃金時代》,看了壹會兒。看了書中對錘牛的描述,不禁想起小時候親眼看到的事情。

當時還在生產隊,沒有固定的生產定額。生產隊的牛都是飼養員餵養管理的。

強壯的年輕公牛要經歷錘打的過程。

我從未見過壹頭公牛被錘打,但我只見過被錘打的母牛需要特別照顧壹段時間。

被錘打的牛,尾巴上綁著紅布。現在想想,應該有祝福牛順利康復的意思。

當時只是聽大人們說,錘子是為了打碎牛的蛋形錘子,讓被錘過的牛以後種地更有力氣。

當時也是聽說康復期過後牛要繼續走。如果它停止行走,據說牛的血液容易凝固,對牛不好。

當時我看著那頭被錘過的牛,它看起來慢悠悠的,虛弱無力的,無精打采的,像得了壹場大病。完全失去了過去“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形象。

過去,孩子們害怕牽著壹頭兇猛的公牛。經過錘煉的公牛,失去了往日的“壞脾氣”,變得“溫順”多了。在大人允許的情況下,可以帶著它偷偷摸摸。有壹次我和壹只挨打的牛擦肩而過,當時覺得挺自豪的。

長大後漸漸知道,槌棒其實是壹種粗暴的“絕育手術”。牛的睪丸被木槌擊碎,失去分泌雄激素和產生精子的功能。剩下的只有吃草和工作,沒有其他想法。看到壹頭牛,我自然沒有概念。這其實是人類非常殘忍的做法!

後來國家實行計劃生育,壹對夫婦只生壹個孩子。違反計劃生育政策,違法生育二胎的,不僅要按政策要求罰款,夫妻壹方還要被強制“結紮”絕育。男子結紮後,走路很慢,康復期不敢快走。經常有人開玩笑說自己被“錘”了!

現在放開二胎,壹大批男性同胞將免於“壹錘定音”。雖然是國家需要,但也是社會進步。

同樣的,牛耕地現在用得越來越少了。隨著科技的不斷進步,社會的不斷進步,我感覺應該不會再有用木槌對公牛進行殘忍的絕育了。現在的孩子更難看到錘牛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