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程蝶衣媽媽第1次抱他去劇團的時候,他打扮得像個小姑娘,戴著荷葉頭,戴著耳環,甚至還有點腮紅。在第1次的時候,看到了哥哥張鳳儀演的小石頭,心裏特別欣賞。尤其是程蝶衣正式進劇團的時候,得到了老大哥小石的照顧,所以在程蝶衣的心裏,小石不僅僅是他的哥哥,更是他的依靠。
隨著年齡的增長,兩人逐漸相依為命,師傅為他們量身定做了京劇曲藝《霸王別姬》。在這部戲中,小石扮演霸王項羽,而程蝶衣扮演霸王的妻子虞姬。戲外,程蝶衣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在劇中始終難以自拔。以至於後期小石頭和青樓女子產生了感情。在程蝶衣的心目中,這是壹種背叛,也是對感情的不忠。在她心目中,大哥哥小石頭是她生命中的男人。
所以這個故事看起來是個悲劇,因為兩個男人最終走到壹起是不可能的。最後因為在這樣壹個特殊的時代,兩個人經歷了無數的坎坷和艱辛,結局也是壹聲嘆息。這部作品可以算是不可逾越的經典,也是我個人對張國榮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