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風《春天的懷舊》。
我不可避免地想到戰爭和人類最不可抗拒的悲劇之壹。像真菌壹樣,我們這壹代人生活在戰爭的陰影中,我們的童年是在擁擠的火車和顛簸的輪船上度過的。而妳,我能給妳什麽樣的時代?我們無法回到詩意的19世紀,也無法躲進神話中的阿爾卑斯山。我們註定要生活在這個悲慘的時代,悲慘的中國。
——張曉風的《第壹場雪》
說到楓樹,中年讀者會想起大陸的紅葉,唐詩讀者會背誦那句名句“紅葉飄飄下暮,過了我拿酒的這涼亭”。美國中西部的楓樹有黃色的葉子。風壹吹,楓葉落滿城,壹望無際的楓葉落下,下壹季黃雨。秋天的時候,人們踩在上面,戴在頭發上,似乎有意無意地落在肩膀上。是亮金色和金色嗎?秋天的到來填滿了天地之間的空間。中秋節過後,萬聖節前,秋色厚如壹層。到了萬聖節,秋天就少得可憐了,很快女巫的掃帚就會掃掉落下的楓樹和聖誕老人的白胡子,從而遮住了1996年冬天的太陽。
——余光中的《左手掌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