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窮。壹個站著賣酒喝的人,本來就是壹個貧窮的地位低下的人,壹個穿著長衫的人,應該屬於有地位的人的範疇。孔乙己窮到連自己盤子裏的茴香豆數都數不過來,卻只能忍受壹個連叫座都不會的人,卻常年穿著帶有某種身份象征的長衫,長衫破爛不堪,所以在行為和地位的對比中,無論是矮。
第三,他的性格,孔乙己以書生自居,即使落魄,但言行總是中規中矩,從不想失去書生身份。另壹方面,為了謀生,他到處行竊。這種不道德的行為被他強勢的壹句話披上了道德的外衣:“偷書不算偷”。於是,他的言語和行為變得極其可笑,連窮人也開始鄙視他。
在魯迅的作品中,孔乙己被呈現為科舉制度下的受害者,也是被封建思想毒害的受害者。他是壹個掙紮在清高文人與生活困窘之間的窮人。他最後的結果是因為偷東西摔斷了腿,然後就默默的消失在這個社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