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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東下午三點半走進內科診室。這段時間不像壹個忙碌的早晨。病人不多。醫生們慢慢放松，喝茶聊天。他們通常不反對陌生人微笑並加入他們的談話。
診室裏有四張桌子，有三個醫生。第壹個比較老。壹個正式的儀式後，尹東把樣本和說明書交給了另外兩個醫生，其中壹個很年輕。可能是實習生，另壹個是女的。她正低著頭看書。她的頭發沒有燙過，非常柔軟，在腦後紮成壹個發髻。她說不出自己的年齡，可能三十了吧。
尹東走過去。她專註地看著，沒有擡頭。尹東很尷尬。
“妳好，醫生，這是我們的產品介紹。”尹東說。
她擡起頭，他們對視了壹會兒。然後尹東說:“這是我們的產品，壹種新的降糖藥物。哦，我的名片。”
她接過名片，仔細看了看尹東，沖他笑了笑:“我明白了，藥房主任姓蔣，在辦公樓後面的小平房裏。”
尹東去見蔣主任，主任有事出去了，尹東也沒管。
他走出醫院，那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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