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對我們來說是壹塊水晶。但是,再美好的東西,也會有微小的瑕疵。所以成長也會有煩惱。回想起來,我才知道,那也是壹種幸福。2008年,90後大戲正在上演。
-題字
壹個。
唉,這日子越來越難過了。小c擠在食堂的長龍裏,回想起貼在門口的漲價通知,不禁連連嘆氣。
來吧,我的大作家,別再多愁善感了。小楊盯著菜單,想著自己的事業。
我最好的兩個朋友,小C,是學校文學社的AD和班長;小楊是宣傳委員,也是團支書。每壹篇文章,每壹幅畫,都讓我兩手空空,無力無能。我和他們唯壹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很憤怒。大概是小楊對肯德基爺爺太癡迷了,連我們三個人的小團隊都被起名為肯德基,隊歌是老“剛剛好”。她個人對此的解釋是:在消費的同時,促進了全球經濟的發展,為祖國的美好未來做出了貢獻!
我們宿舍不算小,但是有點亂。傑倫的唱片依稀舊了,CD機還在努力。桌子上成堆的書看起來像好學生。大量的維生素ABCDE也占據了大量的空間。小C說,我們都成了病原體,都會被補品吞噬。住在隔壁的雙胞胎姐姐比我們大壹歲。憑著小楊的金口玉言,她很快就成了壹個。高三的生活雖然忙碌,但還是停不下來偷時間。學長總是和我們聊,從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到貝克漢姆,從四年級到尼采。學姐在臺上扮演說書人,我們在臺下用“哇”這樣的語氣詞給現場增添壹些氣氛。
在宿舍無聊的時候,小楊等人把掃把當成了吉他,瘋狂的唱歌跳舞,而我則躺在床上冷冷的看著對方。小楊說:“妳看,小許壹出生,就和我們有代溝,沒有青春沖動。忘了說了,我是90年底來到這個世界的,比他們早兩三個月,但壹直被他們叫阿姨。
兩個。
校園生活總是千篇壹律。每天在小C的“我要帶領我們班沖!”“在呼喊中,新的壹天又開始了。洗完之後和很多人爭早餐,學習,沖進食堂,回宿舍...教室、宿舍、食堂的生活方式日復壹日上演。然而,這個年紀怎麽能甘於孤獨呢?
不,老師課堂的多媒體成了我們看電影的最佳場所。妳不認為妳有足夠的鍛煉嗎?兩三張桌子放在壹起,中間放幾個粉筆盒,就成了乒乓球的運動場地。生物系的代表在了解了呼吸的作用後,認為室內人口太擁擠,就種了豆芽,而且數量高達三顆!頗有陶淵明的悠然之心。大N同學覺得太優雅了,於是開始學劍客。我總是在課後跟妳學“武術”,很豪邁...
補課大概是最常見的事情了,尤其是寒暑假,要補十幾天。90後不會老老實實坐著學習,拿起電話打開教育法,很快就自由了。不要說我們淘氣,我們只是執行法律。
三個。
三月的海南,早已被春日的陽光祝福。沒有了夏天毒辣的紅日,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明媚起來。文科班壹直是理科生補覺做題的好時機,但對我來說,是從理性到感性的過渡。我的位置靠近窗戶,方向正好朝向學校的壹個小花園。所以,我會像四年級壹樣,壹直以“仰角45度”的姿態,看著壹片潔凈的天空。海南的天空沒有北京那麽多灰塵,也沒有西藏那麽空曠。藍色很純粹。令人心碎。春天的風有點大,壹次又壹次地吹過老黃的樹,地上的落葉打著小漩,聞起來像是迷妳龍卷風。穿過枯枝就是學校宿舍。長滿苔蘚植物的墻面散落著零散的影子,荒涼而孤獨。
本來接下來的故事會很美,但是,該死的,蕭炎的臉以平行狀態轉移到我面前,壹下子把我拉了回來。“餵,妳在想什麽?我又在做妳的春秋大夢了。”“怎麽了,不給嗎?這是我的合法權益。”
四個。
理想。做夢吧。未來。
關於這些,我總是處於壹種迷茫的狀態。我喜歡寫作。我要用那美麗華麗的文字,為我飛揚的青春增添色彩。我也想成為像四年級那樣成功的作家。我努力寫作和投稿,不是為了名利的虛榮心,而是為了證明——我壹直在這裏,我熱愛這裏。我拿著《創新作文》的時候,指著它對小C說:“我給妳看,我的名字會出現在這裏。”這時候,小C揚起嘴角:“加油,小作家!”“所以我寫得那麽認真,只不過是另壹個故事成就了這篇文章。
小C文筆挺好的,淡淡的憂傷。但是,看看她,妳絕對想不到平凡的外表下藏著壹顆細膩的心。看完她看的文章,她指著雜誌上四年級的照片罵。她說我的寫作太孤獨了。她說小思毒害了無數像我壹樣優秀的年輕人。
聞之曰:“汝言不能自尋。”文學寫作真的是無話可說,好像過了很久才從他的文字中清醒過來。他說,“莫,請記住我的名字。將來,妳會看到它背後有壹束巨大的光。”他驕傲自信,而我卻整天對著空間訴說自己有多孤獨。
每個少年都會感到孤獨,不是嗎?其實他們並沒有意識到孤獨是不必要的,只是壹種由想象產生的意識,只是逃離這個黑暗世界的壹種方式。他們用悲傷而幼稚的話語,向世界大聲宣告,我是壹個孤獨的孩子。其實,當妳覺得這個世界很美好的時候,妳的心就會打開,接受陽光。那時候,妳就不會感到孤獨了。)
五個。
雖然腦子裏還記得2007年底的17生日,但還是不得不相信,2008終於來了。我該如何描述我對2008年的感受?開心嗎?中國人民期待著奧運會。悲傷?從少年到成人的飛躍。
90歲的人有青春有激情。我們走在生命的彼岸,張揚著青春,無所畏懼,因為我們是90後的新生兒。我們會八卦娛樂圈的新鮮事,我們會瘋狂偶像化。看到上相的人,我們會說:“妳看,這是誰?”我們也會玩火星文,說半生不熟的英語,成年了。我們不明白為什麽大人見賊不喊,也不明白“心機”和“城府”的含義,更不明白單純和信任如何在大人的世界裏完美謝幕。我們只知道快樂。
六個。
屋頂的風很大,頭發淩亂卻沒有壹絲悲傷。我們三個站在邊上,壹言不發。遠處,壹群回家的鴿子,齊飛,劃著完美的弧線劃過天空,向著很遠很遠的地方飛去。
小楊說:“2008年,我們繼續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