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廣東和四川的男人是最會做飯的,但我爸肯定不壹樣。他只會說不會做,所以經常被我媽取笑,但有壹次他無意中幫我媽發明了壹道很棒的開胃菜。
在我們家,總是媽媽做飯,爸爸經常帶著我和弟弟坐在桌邊等著。我媽在廚房忙著,準備菜,煮鍋炒菜,然後上菜。
父親從來不會做飯,連簡單的下壹碗面都會燒鍋。即便如此,他的品味還是很挑剔的。每道菜上來後,他總會點評:鹵豆腐粗,白菜炒豬肉小,蒜苗豬肝炒過頭,燉蘿蔔鹽太多。
對於父親的“判斷”,母親大部分時間都沒有理會他,最多是斜著看了他壹眼:“那就不要吃了,只要知道有本事妳自己煎。”有時候媽媽聽膩了,就會“警告”他:“妳再多說壹句,我就把飯拿走。”
現在我爸老實了。他喝了壹口酒,先拿起壹筷子菜放到我媽碗裏,哄她:“哎呀,我就是說說,別讓別人說啊?”然後送壹根筷子到嘴裏,瞇著眼嚼。
如果餐桌上有客人,他會不停地用筷子指著每壹道菜,催促說:“快點用筷子,別拘束。”
這個動作後來“教”了他的兩個媳婦,還經常在我爸面前故意模仿他用蹩腳的四川話:“爸,快動筷子,不客氣。”我們心領神會,開懷大笑。
妳說我爸做飯,壹定要說他“炒”豬肝。每年過年殺豬之後,炒豬肝是我爸最擔心的事情,因為小時候我們家壹般不買豬肝,只有過年殺豬的時候才能吃到這種“美味”。
每次炒菜前,他都會跟我媽說:“別炒太老,火會燒起來的,再鏟幾下鍋。”我媽不說話,但是會比平時更用心。基本上她每次都會炒的非常順滑細膩。
我根據父親的“經驗”這樣嘗試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後來才知道,我媽用的是柴火竈,我用的是煤氣竈,自然達不到他說的效果。
後來,我們就習慣了。每次我爸要說話的時候,我和我哥都會故意壓低聲音,然後他才會喊:“媽,火要燒起來了。鏟幾下就出鍋了。”
有壹次我媽帶我和我弟去探親,第二天才回來。她私下悄悄對我們說:“這次把妳爸爸壹個人留在屋裏,我看看他能不能自己做飯。”就在前壹天,我媽買了壹塊肉,本來是全家人的牙疼。因為夏天比較熱,我媽就把肉放在水缸裏“冷藏”,以免變質太快。
當我們拜訪親戚時,我們肯定會吃到美味的食物,所以在我們離開之前,我媽媽告訴我爸爸,如果他想的話,可以在家裏做。
走完親戚,原本打算第二天下午回來,因為下大雨,第二天中午才回家。
回家後,媽媽像往常壹樣開始準備午飯。當她打開水箱的蓋子時,她發現沒有肉了。想到我父親應該自己做,她想知道他是怎麽做的。結果我們三個人壹開蓋就傻了眼。
鐵鍋裏懶洋洋地躺著幾大塊肉,每塊都是五六厘米見方,黑暗中沒有配菜,顯然是我爸吃的。
再拿出來的時候,我媽突然生氣了。每壹塊都有我父親的牙印,但是沒有咬開。仔細觀察齒痕,實際上顯示出被刮胡子和不成熟的外觀。“這個老家夥,他壹定沒有煮熟的肉。”我媽壹邊抱怨,壹邊拿起肉仔細研究。她想把它扔掉,但又舍不得。她不笑也不笑。“等他回來,我會好好修理他。我總說這裏那裏不好吃。妳可以自己做。妳為什麽不把肉煮了?”!"
沒過多久我爸就從地裏幹活回來了。我媽上前壹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拖到爐子前,笑著問他怎麽回事。
我爸壹邊躲壹邊尷尬地笑:“這肉真不好切。我只是為了省事切了幾下,覺得吃起來很過癮。”炒的時候還特意點了壹把大火。在鍋裏炒了幾鏟,就出鍋了。結果我咬不動。我在鍋裏放了壹會,還是沒炒。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只好先放在鍋裏等妳回來看怎麽辦。"
“什麽?”我媽生氣了,說:“肉就是肉,豬肝就是豬肝。妳以為肉和豬肝,像妳說的,都是幾鏟就熟的?”我爸趁機掉頭就跑:“妳趕緊想辦法,別浪費了。”
“是妳在浪費還是我在浪費?”我媽假裝在後面追,逗得我和我哥咯咯直笑。就連我們家孩子都知道肉切得那麽大,肯定沒熟,就模仿我爸爸跑回來說:“可以,用幾鏟就熟了。不要炒得太老。”
那時候肉那麽貴,壹個月吃不了兩次,我媽自然不會讓這種好東西白白浪費。
她把肉從鍋裏挑出來,洗了壹遍,換了刀切片,然後把半碗米飯放在鍋裏炒熟,用手磨成米粉,拌上壹點胡椒面和辣椒面,再加上鹽和味精,均勻地裹在肉片裏,裝在碗裏,從地上挑了壹個南瓜,洗幹凈切成塊鋪在上面,最後放在鍋裏蒸壹個小時。
這種做法我很熟悉,就是現在的粉蒸肉(我們老家叫“太肉”),不過以前都是用鮮肉做的,這次是第壹次看到用生肉做的。那時候我們最喜歡吃肉,我媽做的最多,因為不會流失油水,加上底下的配菜,壹斤肉就能滿足我們四個。
但是這次因為肉被我爸炒過壹次,雖然感覺沒那麽油,但是吃起來更香,吃起來更糯,豬皮還很有嚼勁。
我媽通過這最後的強行改良,意外發明了壹道好吃的菜。
後來家裏條件好了以後,吃肉就不再難了。我媽經常做這道菜,但她用的是油炸而不是我爸當時的炒,有點像現在梅菜扣肉的做法,但我媽聰明地把扣肉的做法和蒸肉結合起來了。
後來這道菜成了我家的拿手菜,也是我爸最愛的開胃菜。但是從那以後,我爸就很少對我媽做的飯指指點點了,我媽做什麽他就吃什麽。更重要的是,父親開始做飯比較晚,尤其是哥哥生孩子的時候。我媽經常去廣東幫忙看孩子,留下我爸壹個人在家,他只好自己做飯。
他還學會了做壹些簡單的菜,比如燉排骨、熟豆腐、夾邊手、蒸飯、面條等等。
現在生活越來越好,吃飽穿暖不再是問題,但新的問題出現了:每頓飯吃什麽?好像有很多吃的,好像什麽都吃膩了。去飯店、菜市場也是壹樣。逛了半天不知道吃什麽買什麽。我壹吃就飽了。
有時候,最好的開胃菜是我們最餓的時候吃的。
但對我來說,還有最美味的開胃菜,就是我們全家人坐在壹起,吃媽媽自己做的家常菜。
別人不說,我自己說說。
真的跟壹個人喜不喜歡喝酒沒關系。喝酒的人不是不想喝好,而是酒更好。
記得小時候在農村,有些老人喜歡喝酒。那時候村裏小賣部賣的酒還是散的,他們需要多少就要多少,愛喝酒的老頭要了兩毛錢的酒,壹個小終端,倒進壹個小碗裏。小老頭喝了壹口,然後用手捂住嘴(防止酒味跑了),靜靜地站了壹兩分鐘,然後走到鹽壇子裏撿了壹只眼睛放進嘴裏,很得意,很舒服。
我現在喜歡喝壹杯,食物也不錯。讓朋友看看我壹個人在家喝酒吃什麽零食。
鹹鴨蛋配酒,對於沒有蔬菜的我來說是很好的開胃菜。這個鹹鴨蛋吃了兩次,我每次能喝半斤白酒。
我出生在農村,從小就愛吃鹹菜棒。喝鹹菜棒就是最好吃的味道,沒別的了。我還是用鹹菜棒半斤。
感覺花生只是壹種迎合酒的美味。沒有比炸花生更好喝的菜了。壹小口葡萄酒中的壹顆花生令人難忘。
壹塊紅豆腐,壹根黃瓜,壹頭大蒜,我在黑暗中也能喝下去。
狼吞虎咽地喝下酒,吃下肉,感覺真好,但我覺得,沒有什麽好菜,我也能安安靜靜地喝點白酒。最簡單的酒就夠了,壹小口酒,壹口鹹菜,壹顆花生。我對人生、人事、人生的思考都很有活力。
我是山東大漢。我住在山東臨沂。壹個人正常吃飯喝半斤酒很容易。我不嗜酒。我可以喝也可以不喝。如果我喝多了,我會睡覺,不會大吵大鬧。歡迎和朋友喝酒,聊聊人生。
最好的開胃菜!
看了很久,都是幾十年前的艱難歲月。我說壹個我前幾天看到的事,也是關於我爺爺奶奶的。
前幾天不是去玩了嗎?我坐火車去的。我買了壹個硬座。過道上坐著壹家人。老人快70歲了,小孫子也就兩三歲。夫妻倆也沒談。下面基本上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老人拿出壹瓶小牛2,不用杯子喝了壹口。我也沒看到桌子上有食物。這時,媳婦拿出壹小袋魚皮和花生。當孩子看到食物時,他抓起它放進嘴裏。他媽還說,給爺爺吃,爺爺喝辣的。
妳猜怎麽著,孩子突然把嘴裏的花生豆吐出來了。呵呵,只剩下花生豆了,外面的糖衣都沒了。老人把它擰成壹團,放進嘴裏。他壹邊再嚼,壹邊摸著孩子的頭,笑著說,我知道爺爺不能吃糖。嗯,我的好孫子吃糖,爺爺吃豆!
這道開胃菜怎麽樣?
妳知道我的感受嗎?
我當時想的是,我也想喝壹杯,吃壹顆豆子。當然是帶糖衣的!
剛煮好的豬頭(拱嘴3斤)、撒糖的花生(1斤)、幹黃瓜(6、7根)、燒雞(溝幫子口味)。四個菜兩斤純糧五十度煮,壹個小酒壺暖(錫壺),兩三個朋友聚在壹起(熱炕頭)吹牛過去,展望明天。
最好的那種零食應該有,沒有壹個拒絕接受戰爭的。
八十年代在我印象中是那麽的純潔和溫暖,壹切都包括喝酒。
那時候農村大學不多,算是鯉魚跳龍門。因為家裏窮只能選擇普通班,對每月15元的補助感興趣。
正好班裏有個同學,高中也是壹個班,彼此很近。可怕的是我們倆都喜歡喝酒!
我喜歡踢足球,所以我胃口很大。我得在補貼裏翻出幾本喜歡的書或者看壹部5分鐘的電影。自然經濟狀況捉襟見肘,尷尬頻發。
但是我和我哥們喜歡喝酒,也能處理好。我記得有個52度的B大曲,兩瓶2元大洋!哪裏有錢買零食和飲料?無奈,大家只好包了幾毛錢的榨菜,用開水在碗裏洗。榨菜變成了“硬飲料”,開水變成了美味的湯。兩人已經握起了拳頭,氣氛十分熱烈...
我朋友現在是大學教授,我們經常在壹起見面喝酒。每次說起大學喝酒,我都忍不住感慨。真是美好的回憶!
很多時候,當我面對著高腳杯裏溢出的紅酒,面對著桌上的菜肴,還是會時不時的回憶起當年的青蔥歲月,然後覺得:現在的生活多好啊,好好珍惜吧!
大約90年前,隔壁村的壹頭牛打架死了。我家老頭買了幾斤大廳(客廳)用的三角鑄鐵小柴爐和壹個雙耳鐵鍋(桌子上)。現在想來,應該算是幹鍋了,味道還是很有紀念意義的。已經30年了,期間我和父親做過幾次,確實做不出當時的味道。有點跑題了,但是我真的印象深刻。我不能不佩服妳。
我最好吃的開胃菜是在婁山關吃的,那是1995的初夏。我當時和兩個工友在貴陽打工,要等壹個星期,就去遵義看房了。看完不滿意,又去了婁山關。當時的婁山關只有壹個檢查站的房子,壹樓大廳是站長老婆開的小飯館。雖然是夏天,但是山上很涼,他們就在取暖爐上吃貴州風味的麻辣火鍋(廣東人叫側爐)。他們三個吃了壹只野雞,壹只兔子,壹只騾子(壹種形似狐貍的小動物),喝了三瓶白酒。
全是硬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