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金歌手叫歌手,壹般是中年農民,有壹定的藝術修養和豐富的生活經驗。以前歌手在農閑的時候經常在村裏村外唱歌,很業余。因為侗族人民喜愛這種藝術,所以當歌手演唱時,他們經常舉行壹個村莊來聽,並給予他們接待和禮物。
嘎金壹般是歌手自己唱,以唱為主,中間有口頭旁白,有壹個與歌詞相連的故事。歌詞的結構采取分段歌曲的形式,壹部作品由幾十節甚至上百節組成。每壹段的句子數量不固定,大多是偶數。每句話的音節也不固定,大多是奇數。韻腳分尾韻和腰韻兩種。腰韻用在長句中間聲調停止的地方。
Gapipa分為短歌和長歌。短歌是抒情的民謠,長歌是講故事的說唱。
清朝嘉慶年間,黔東南黎平縣出生了壹位名叫武文才的侗族少年。武文才生來容貌姣好,聰明睿智,後來考上了秀才,但他不驕不躁,尊重百姓婦孺。
武文才從小喜歡唱侗族大歌,是寨村優秀的侗族歌手。20歲開始練習創作侗歌,逐漸達到出口成歌的境界。他創作的侗族大歌內容貼切,比喻恰當,節奏明快,易於演唱,很快成為遠近聞名的侗族大歌歌手。流傳下來的有創世大地、吳家宗祖、朝代、勸誡歌,如酒、色、財、農村老貪官。
有壹年,有壹對年輕的侗族男女,唱著歌坐在月亮上結婚了。他們非常恩愛,形影不離。然而好景不長。婚後不到壹年,她的丈夫被政府逮捕,並被送到壹個遙遠的地方做壹名拉爾夫。五年過去了,杳無音信。妻子想到丈夫可能在外地累死了,改嫁到了另壹個侗寨。
妻子再婚後沒多久,丈夫回來了。面對空蕩蕩的房子,他想起了過去的甜言蜜語,丈夫痛苦不堪。最後,他去武文才尋求幫助。
稍作思考後,武文才高興地答應了他,並說:“我將為妳寫壹首歌來唱。只要妳老婆聽到這首歌,她就會回到妳身邊。”
武文才把這對夫婦的愛情經歷編成了壹首催人淚下的侗族大歌,丈夫帶著它到妻子再婚的侗寨鼓樓唱了起來。當妻子聽到這些,她真的和丈夫和好了,第二次了。我丈夫給了武文才幾兩銀子作為報酬。這首歌叫《二兩銀子歌》。
隨著以作曲和演唱歌曲而出名,29歲時,他被縣城的人們邀請到城裏演唱侗族大歌。
壹天,武文才帶著弟弟武文斌去鼓樓聽歌,聽壹個叫吳老宋的老頭說唱《尕金》、《孟良與焦贊》、《薛剛反唐》。那個寒冷的冬天,鼓樓裏的爐火溫暖和諧,老吳曼老歌的抒情說唱讓人徹夜難眠。
武文才和武文斌每天晚上都不缺。他們總是坐在老吳曼老宋的旁邊。老人講完壹段,就會給老人的煙壺裝上煙。武文斌等人正忙著給老人遞茶。
在聽和唱的過程中,武文才在思考壹個問題:“雖然‘嘎金’這種說唱形式好聽,好聽,大家都喜歡,但畢竟鼓樓裏聽的人就那麽幾個,家裏還有很多老奶奶、女人、小孩紡紗織布,他們沒能欣賞到。如果這種說唱形式演變成壹種戲劇形式,搬上舞臺,在節日裏演出,讓所有侗族人民都能看和聽,那就太好了。漢人有漢劇,侗族就不能有侗戲?”
夜晚很安靜。鼓樓旁邊魚塘裏的魚鉆進了草窩裏睡覺去了。月亮落在拉洞村後山的古松後面。天亮前,聽喇叭聲的人陸續離開。大家出了鼓樓大門,回過頭來說:“龔宋,明晚再聽吧!”
吳老宋說:“只要妳用心聽,我就夜夜笙歌。”
人們高興地離開了。武文才和武文斌幫助老人,大家走出鼓樓。武文才附在吳老宋耳邊說:“爺爺,我要把妳唱的故事編壹出戲,編我們董家的侗戲,就像漢人演的漢劇壹樣,讓人物能演、能唱、能說、能跳、有音樂。多好啊!”
吳老宋高興地說:“那太好了,但必須有戲本。能補上嗎?”
武文才自信地說:“我可以編輯,我可以編輯劇本。”
吳老宋拉著武文才的手說,“明天晚上不要來聽我了。妳只要在十天半月內把侗戲的劇本編好就行了。今年過年讓董家看侗戲。”
武文斌說:“別吹牛了,妳演不了侗戲。我丈夫會用煙桿打妳的頭。況且這侗戲自古以來就沒有!”
武文才說:“鬼頭骨是人雕刻的。人的頭骨不是人雕刻的嗎?我寫劇本的時候,幫我抄就行了。”
經過10天的努力,武文才創作了兩部侗戲劇本《鳳嬌李旦》和《梅良玉》。這兩部劇本來就是根據中國戲劇的宗旨改編的。
聽完武文才的劇本,吳老宋激動地對大家說:“我們侗族有自己的戲。這是我們的侗戲。侗族書生蔡文,成就了壹件大事!”
在鼓樓坪,人們把武文才拋起來歡呼。武文才創作了侗戲後,立即著手在寨寨組建侗戲劇團,並緊鑼密鼓地排練。他既是導演,又是演員,還是歌手,他的侗劇團很快在侗鄉引起轟動,十個村八個村爭相邀請他演出。
那年春節,是拉東董家最熱鬧的壹天。附近九個村和八個村的侗族老少帶著微笑和激情來到拉洞,觀看侗族自己編演的侗戲。
侗戲沒有戲臺,人們就在鼓樓外的廣場上用杉木搭起戲臺。舞臺四周是竹席,兩邊放著凳子。還有樂器和道具,就是兩把胡琴,壹面小鼓,壹面小鑼,兩對鈸。
演員選的是拉東齋,地方口音,濃郁的土味兒。鳳嬌李丹走上舞臺,他們在舞臺上圍繞“八”字唱二重唱。音樂配合自如,劇情的戲劇沖突由淺入深,壹波三折。
武文才創作的整首歌曲是如此雋永悠揚,演員的表演進入現場。整個鼓樓坪上男女老少三四千人,沒有壹個人咳嗽。當壹出戲結束時,觀眾會在舞臺上燃放鞭炮,祝賀侗戲的成功。人們總是把武文才拋起來,像拋繡球壹樣拋起來。歡呼聲響徹天空。
緊接著,鐵炮響起,人們給予武文才侗族家族的最高禮遇,送給從歷史的深重苦難中走出來的侗族民族精英,以表達展現民族智慧的民族精英,緬懷創新侗族民族文化的英雄們。
之後,武文才編著了《劉知遠》、《包公玉梅》等侗戲劇本。隨著時間的推移,武文才編著的侗戲流傳到了侗族地區的各個角落,深受侗族人民的喜愛,這也使得侗戲本身在藝術上有了很大的提高
武文才後來被譽為“侗戲鼻祖”。為了紀念他,世界各地的董人都要在演出前向他朗誦詞和獻上祭品:
陰大師、陽大師、鼻祖大師,不請弟子請速來。請明天來,請晚上來,請晚上來,請師父,馬上開始登臺。
由於的侗戲註重人物刻畫,表現出強烈的現實主義,鞭撻邪惡,弘揚正氣,表演生動。
有壹次,他帶領劇團到壹個侗族村寨,第壹次演出自己的侗族大歌《梅良玉》。戲演完了,劇中扮演漢奸齊魯的演員遭到了觀眾的唾罵,第二天連油茶都不給演員當早餐了。
還有壹次,在壹個侗族村寨演出時,壹個年輕的侗族人看劇時信以為真,竟然沖動地跳上舞臺,搶過佩刀,將扮演齊魯的演員打傷,引發了壹場官司。
侗戲不斷吸收桂劇、彩調戲、祁陽戲、貴州花燈戲等其他劇種的營養,並逐步加以改進和完善,最終演變為壹個曲調豐富、風格獨特的獨立劇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