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記慘痛經歷,站崗放哨,是那個時代固有的烙印!
有壹年冬天,大隊組織村民去糧庫集體吃飯?想苦想甜?米飯。我看見幾個年輕女人正忙得如火如荼。他們打開大鍋,壹股胡巴的氣味飄了出來。每人壹碗黑米,據說是用泔水、糠皮和玉米骨頭做的。這真的很難接受。有壹個老農模樣的老崗巴頭目坐在臨時搭建的主席臺上,大聲講舊社會如何被地主剝削,如何吃糠咽菜,如何受人欺負,地主有多惡毒。
在他的鼓勵下,所有人都捏著鼻子咽下了他的飯,不斷發出惡心的格爾加爾的聲音。
然後他把房子後面的老花頭拔了出來,用花捆著,胸前掛著壹個紙殼,上面寫著?打倒富農,消費某某。
在我的記憶裏,老花頭的兒子二胡拉得很好,比如《策馬奔騰保衛邊疆》《騎馬桿》,天天都有。曲調雖然急促,但也有壹種傷感的回味。
春天,來了壹群兵,像壹個營!每天吹滅燈醒來,我們這些孩子在黎明時分拿著紅纓絲和木手槍站崗。妳害怕嗎?富庶的土地對抗惡劣的權利?摧毀革命的果實。
我手裏的駁殼槍是我三叔根據花園山烈士墓上的浮雕用木頭雕出來的,我拿在手裏。
秋冬季,學校組織學生去老虎溝摘烏蘇拉草給解放軍叔叔過冬。烏蘇拉是東北三寶:鹿茸水貂烏拉斯?寶貝之壹,放在鞋窩裏當鞋墊很暖。
我們走了很長的山路,摘了很多雜草,在山上遇到了壹只狼。還好狼沒有攻擊我,讓我逃脫了。
我曾經在小說《山上長嘯》裏詳細描述過。
作者|丘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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