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春殘蓮衣賞析2。這是壹部感傷時事的悲情之作。
作者的傷天害理之感是重遊杭州西湖引發的。經過長時間的隱居,詩人在壹個寒冷的秋日回到了西湖。“蓮”出自屈原《離騷》,“作蓮花者衣,采芙蓉者衣”,後人指隱士之衣。“破舊”表示穿的時間長。“笑”是苦笑,我穿著衣服,本打算退隱人世,卻“西風吹我倒西湖”。“落”字說明故地重遊是違背初衷的,不是妳想要的,所以妳只有苦笑壹聲。回到西湖後,我有各種各樣的感受。其中壹個是,“現在湖裏的老酒客是誰?”?“故友不知何處去,表達作者寂寞之情,另壹方是湖光山色,壹如既往。”山川映帶”到最後壹句,從青山如畫卷,芙蓉如屏風(障礙)等方面大規模地描寫了西湖的美景。作者通過描寫西湖的美景,有意烘托心中的悲涼,讓人在贊嘆大好河山的同時,不禁感嘆事物的變化。上壹部影片中的“妳”、“舊時光”、“沈重”、“依然”都表明作者重遊西湖,所以從“重遊”的角度,可以充分表達當時那種感到悲涼的感嘆。
在詩的第二部分,作者進壹步表達了個人在這種情況下的感受,哀悼王朝舊族的衰落和自己的不幸遭遇。把頭改成“壹眼望不到落腳的地方”,總結壹下片子上的風景。意思是壹望無際的美景,映入眼簾。“清”字既表現了景物的真實,也表明作者雖感悲涼,但心緒平靜。“讓房子飄上天,身體空空”是場景組合。身處西湖,作者似乎處於壹種空無壹物的境地,“聚”即“留”;因為作者在湖裏,所以壹切都在飄,感覺房子飄在天上。“飄在屋內”這兩句都是從感覺的方面描寫風景。當“任”字用在句首時,作者委身於動蕩王朝命運的思想和情感就全部表現出來了,“浮於屋中”這句話隱約透露出作者對當時動蕩王朝命運的悲哀。《藝林》有雲:“水暴橫行,浮屋破墻。可見“浮宅”是壹個動蕩不安的意象,象征著作者所生活的南宋末年的局勢。“燒落霞過雁”這句話,大概就是作者焦慮的形象寫照。這時候,南宋滅亡的影像越來越明顯,就像半規則的夕陽,只留下殘照。雖然很美,卻是壹片灰暗的景象。不僅僅是小撒,被夕陽下“點點稀疏”的“飛鵝”點綴,也是極其淒涼的。字裏行間道:“故人是老大,沒什麽好減的。“這是壹個概述。然後由壹般到具體,進壹步講述:“緩勝,秋風,騎驢下寒春亭。”“老朋友”也應該包括詩人本人。這些文字可以稱為“歷史之筆”。“在杜南之初,大多數學者,無論是朝鮮還是反對派,都恢復了他們對祖國的雄心。但南宋最高統治集團只求壹隅安寧,讓英雄boss孤獨終老,白白耗盡野心,以致半壁江山壹發不可收拾。這些話也是對南宋最高統治集團的嚴厲申斥。末句“緩勝,秋聲兩耳,騎驢寒春亭下”生動地刻畫了壹個衣衫失意的隱士形象。”《衣衫襤褸》重在靜態,後兩句是動態描寫,連這個人物的聽覺和感覺都寫出來了;結構上對應的是上壹部《西風》《西湖》的孤獨,甚至是“以前誰喝酒,現在和誰在壹起”的孤獨。更重要的是,這兩句話看似輕松,實則無限悲傷,無限憤懣,無限郁悶。這條情感主線從《老朋友》的三句話中延伸出來,但關鍵在於“慢贏”三個字——它把《老朋友》的率真抒情,放進了《秋聲》的意象裏。”勝利”是壹個諷刺。作者是的後裔,的第七個孫子袁。這位皇帝,這位孫子,是壹代又壹代的偉人,此時卻只有“兩耳秋,騎驢下冷泉亭。“在這種情況下,說它“贏得慢”與其說是樂觀,不如說是憤怒。鄺慧峰對《壹個故人》下面的話大加贊賞,說是“似用美筆裊裊,玉骨之秋,五彩無色。“因此,我們不能低估這些話的社會效應。
韓公春殘破蓮衣賞析——趙如意《全松詞》收錄的九首詞中,這壹首《韓公春》墊底,與前八任宰相相比,其題材和意境也大相徑庭。前八首除《江南夢》外,均為模仿女性傷其春怨其婦之情的作品,透露出壹種優雅閑適的意境,提醒人們“少年不知愁滋味,愛上地板。”愛上下壹層樓,說是擔心添新詞”(辛棄疾《醜奴》)。這首《漢宮春》是壹首憂世悲情之作。似乎詩人也從宗室的小康之子,變成了衣衫襤褸,騎驢於冷泉亭下,逃避塵世的隱士。這種情緒是悲傷而陰郁的,透露出壹種“世紀末”的悲哀色彩。“大概是他後期的作品,經歷了趙宋的衰落,宗室的零落後。
開頭是,“我穿著碎蓮衣,笑著西風吹著我,落在西湖上。”詞中的人物形象無疑是詩人本人的形象。由於屈子有“作蓮為衣,采芙蓉為衣”(《離騷》)的比喻,後人常用“蓮衣”來指代隱士的衣服,代號“蓮衣”也有隱士的意思。蓮衣破舊,既說明他的人生經歷是零散的,也說明他長期過著隱士的生活。從“又落西湖”的詞義來看,詩人今年秋天的重點是西湖;從“老酒友”“老朋友”的稱謂來看,他對西湖還是比較熟悉的。做壹個蓮衣隱士,本來是壹個避世之舉,卻是“西風吹我,我倒西湖”,又回到了這個“東南風,自古繁華”的煙柳繁華之地。所以“微笑”這個詞似乎有壹種命運和無奈的苦澀味道,並不代表幸運。其實是苦笑。前三句隱約告訴讀者,詩人已不是當年的“劉郎”。他不僅自詡為隱士,還對繁華昌盛的杭州有些感情。杭州,南宋稱為臨安,是南宋穿越後的都城。作為宋太宗第四子、七帝之子王元的後代,他以壹種無奈的心情對待帝都,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留下了壹個懸念,壹個疑點。故地重遊,必有比較,在比較中必有新的印象。所以,我馬上發表壹下我的感想:第壹,“現在湖裏的老酒客是誰?”“舊日同甘共苦、同甘共苦的朋友已經銷聲匿跡,無處可尋。其次,“山山映帶(景物相映襯,相互關聯),似隨身帶,畫面沈重。“三十裏,芙蓉步障(屏),猶紅綠。西湖依舊風景如畫,美不勝收。詩人巧妙地運用對比的方法,抓住西湖的典型景色,刻意渲染。他們用熱色的絢爛景色與冷色的零散人事對比,表達出易生易變的悲涼情懷。
下壹部電影更值得玩味。“壹目了然無處容身”,這是壹個承上啟下的環節。它是上壹部電影中描述的景色和從上述景色中產生的感覺之間的壹個聯系。“清”字,字面意思是西湖風光壹覽無余。但從語言的代碼和符號功能來看,還是挺有意義的。“清”和“淡”是相對的,有看清楚、看透徹、看透徹的意思。詞句中暗含著對身患絕癥、無藥可救的南宋的深刻理解。從字面上來說,“讓房子飄上天,身體空空”是寫自己在湖裏的壹種感覺:西湖如鏡,藍天如碧,水清,岸上的房子和上面的藍天倒映在水中,房子像飄在天上。讓房子漂浮在空中,停留在水的清澈虛空中。這種境界,正如歐陽修在《采桑子》中所描述的“雲駕舟下,空水清鮮,瀝青徘徊,疑湖中還有壹日。”但《藝林》有雲:“水暴橫行,浮屋壞墻。”這個“浮宅”的形象,有南宋外交困頓、政局動蕩的寓意。“任”字流露出詩人對南宋的失望,已經不抱希望,任其屋飄天塌。至於我自己,只能委身於命運,空虛超脫於世。聯系到他作為隱士(至少內心向往隱士)的行為和對自然的逃避,只是言行壹致,而不是假設。
至於“燒落霞過雁,稍疏”,是白居易《秋思》和“晚霞燒紅了”的詩意表達,但“晚霞”這個代號卻有著特定的王朝終結的含義。大多數人把李商隱的名句“夕陽無限好,被將臨之夜埋沒”看作是對唐朝滅亡的預言。那麽詩人的美好形象也是《夕陽西下》對宋代的預演。在這個黃昏,是有識之士感到大局已定,感到力不從心的象征,他們或辭掉仕途,或躲進江湖,或皈依空門,尋找自己的退路。因此,這是壹幅令人心寒的、衰敗的、淒涼的啟示錄式的畫面,是詩人用比喻來表達感情的最有意味的形象。
“老朋友大哥,好心眼,切。是詩人帶著憤怒和痛苦對南宋的直接評論。南渡之初,朝野不乏恢復中原的野心,這裏指的應該是“善心”。然而,趙宋王朝的最高統治者卻別有用心,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正如文、翁所寫,“壹勺西湖水,過江,歌舞百年,壹醉百年。"(《何心郎遊西湖隨想》)同時又壓制、打擊、排擠主戰力量,使英雄攔路報國,野心耗盡,導致天下衰微,如江河,壹半是山,壹半是河,難以收拾。這是多麽可悲的結局啊!這大概就是詩人不願意再回北京,再遊西湖的真正原因吧。至此,詩人以“慢慢勝,聽秋風,寒春亭下騎驢”“兩耳秋風”這樣的深情總結全詩,就是滿耳的秋聲。秋天的聲音也是世紀末衰落的聲音。詩人再次描繪了壹個生動的形象:壹個宗室子弟衣衫襤褸,騎著毛驢,獨自走在冷泉亭下。如此淒慘的景象,是皇族衰落的標誌。而這種悲涼之心,是由“緩勝”二字衍生出來的,用平實的語言、諧和的語言、反諷的方式表達悲涼之情,有壹種奇異而動人的力量,悲涼由此而來。
況周頤評趙如仙的詞,本來“格調不高”,卻評這首詩,尤其是下篇:“以美筆為輕語,似冰壺,玉骨落跨秋。萬奇的妝是無色的。”相當尊重。原因很可能是趙這個宗室不是壹個虛度光陰的人。當他被扔出溫柔富饒的家鄉時,他還有靈魂,還有脊梁。他壹掃原有的花花綠綠的妝容,就能寫出壹首悲傷的,充滿家國之痛的好詩。
詩歌作品:宋人趙如意《韓公春》詩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