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過去了,用西洋樂器演奏的中國音樂、瑤族舞蹈、年畫音樂,依然由中西管弦樂隊演奏,永不停息。香港城市室內樂團將在意大利舉辦多場音樂會,也選擇了這兩首樂曲向歐洲觀眾介紹中國的知名作品。樂團還邀請了這兩首曲子的作曲者毛遠進行了新版制作。
香港對毛遠來說並不陌生。他來過這裏十幾次了。原來,他的老朋友卓李明和鄧萬生都是音樂家。早前他應邀來港指揮瑤族舞蹈,毛遠的兒子定居香港。他第壹次來香港是在1981年,他也很喜歡香港。
劇團將演奏他的瑤族舞曲,並邀請他來。
經常被邀請重新編曲。
市室內樂團的演奏人員比交響樂團少,需要重新編排,而《春節樂》本來只是小提琴獨奏,要滿足樂團的需要,還要加上其他樂器。該劇團將在同壹場地演出譚盾的《臥虎藏龍》。毛遠覺得他的兩首曲子比較簡單。相對於譚盾的復雜,在解讀瑤族舞蹈和春節音樂時需要更加細致。畢竟如果表演有什麽問題,觀眾很容易聽出來。
他的作品很受重視,所有樂團都愛為外國觀眾選曲演奏。毛遠謙虛地說:“這關系到國家的地位。外國觀眾以前不關註中國音樂,現在感興趣了。樂團這次去的歐洲城市都不是大城市,對他們來說是了解中國音樂的好機會。我的兩部作品都是用西洋樂器演奏的。即使西方樂團有興趣演奏,也不難掌握和接受,確實有助於弘揚中國文化。”
回想起寫瑤族舞曲和春節樂的那幾年,毛遠描述得清清楚楚,就像不久前發生的事情。上世紀50年代初,中國剛剛出現了很多管弦樂隊,但只有從西方引進的音樂,為管弦樂隊創作的原創作品需求量很大。長期以來,瑤族舞曲的作曲者壹直是毛遠和,但事實證明,他們並不是共同創作的,而是基於音樂家之間的相互尊重。
管弦樂民族化的使命
毛遠說:“當時我去看壹個民族藝術團表演的少數民族舞蹈,舞蹈裏有壹首歌,我很喜歡。所以回去的時候找到了樂譜,是藝術團的記譜法,改成了管弦樂作品。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劉鐵山作曲的,所以雖然當時沒有版權意識,但還是加了他的名字,以示對作曲家的尊重。”至於《春節樂》,大約寫於1952年或1953年。毛遠的爸爸拉小提琴,他小時候也拉。後來在中央歌劇院工作時,他用河北民歌《賣交子》的第壹段作為引子,演奏了整首小提琴獨奏。
那個時代的作曲家心中都有壹種巨大的使命感,他們追求民族化、大眾化等不同的創作風格。所以,當今音樂人創作的前衛音樂,毛遠承認自己“做不出來,得不到”,“最大眾化的,普通的,簡約的,創新的,最難卻有用的,就像時裝,服裝設計的很奇怪,但時裝公司還是會請設計師設計。毛遠愛用服裝設計來描述構圖,這與他的妻子李克玉是壹位著名的服裝設計師有關。毛遠謙虛地說,他老婆比他出名。李克玉曾為中央芭蕾舞團設計服裝,並在北京服裝學院擔任研究生教授。
毛遠很淡定地說,他這幾年也教過壹些年輕人創作音樂,但都是教基本功。知道很多年輕人追求前衛創新,但聽眾接受音樂並不容易,並不激動也不反感,而是覺得有些音樂不被欣賞,作曲家會調整。他語重心長地說:“音樂不像繪畫,只是繪畫和展覽,音樂家作曲後需要人演唱和展示。
老年和平
毛遠欣賞英美音樂劇,認為既有音樂又有對話,非常適合在中國發展。但他辯解說自己老了,音樂劇的事業需要年輕人來完成。眼中帶著微笑,態度熱情,毛遠給人的感覺是壹個平易近人的老人。原來他在分享養生之道的時候,平易近人,這是他的經歷之壹。另外,他壹直都是這樣,不吃太多,油炸食品吃的太少。還有壹點值得學習,就是他不爭名利,保持好心情。退休後,毛遠的生活平淡卻依然充實。除了為舊作品改編音樂以滿足管弦樂隊的需要,業余合唱團近年來在中國大陸也很受歡迎。毛遠經常為《送別》、《紫竹調》等經典作品編寫合唱版本,他還與時俱進地在電腦裏作曲。
兒童
毛遠的子女沒有壹個從事音樂創作的。他說他兒子是法人。因為他熱愛音樂,他娶了壹位小提琴家的妻子。她就是何,市室內樂團的團長,也參加了樂團的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