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成績下滑,老二學習耽誤,留給自己的時間太少。他想做的事情,看起來是那麽的敷衍和不盡人意。
生活中,總是有很多煩惱,沒完沒了,揮之不去。
心裏有難言之隱,偶爾聊天時也會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我的第二個孩子叫小玉。為了方便起見,大家都叫它小魚。
小雨的奶奶正在網上學習佛學課程。她總是告訴我,如果孩子很優秀,說明他上輩子欠妳的,這輩子壹定會報答妳。如果孩子很難,很難管理,說明妳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他會來討債,那麽妳只能接受上帝的安排,盡力去管理他。至於他,成功與否取決於他自己。
她說,妳要學會調節自己,不要讓這些瑣事影響妳的心情。思想要開放。
其實沒錯。
因為只有這樣的心態,妳才能放下執念,明白不是所有的孩子都那麽優秀。如果孩子壹般或者很窮,那也是他的命運,單靠人力是改變不了的。
其實誰又能真正改變壹個人呢?壹個人的改變,壹定是他發自內心的渴望改變,只有心中有了自我驅動,他才能成長得更快。當然是指積極正面的東西。
說了這麽多,道理是清楚的,但是實踐起來並不容易。當妳不知不覺的時候,這些看不見的累已經悄悄藏在心裏了。
那天早上,下完圍棋課,小宇的同學約好晚上7點去廣場踢足球。我好久沒踢足球了。小宇很開心,也同意了。
他午餐吃得不好。他壹直看表,想早點去廣場見同學。七點多,我們聚在壹起。是學佛的奶奶帶他來的。兩個孩子各帶壹把玩具槍,壹邊射擊壹邊開心地跑著。槍裏沒有子彈,但扣動扳機的哢噠聲足以讓他們興奮地尖叫。
玩了半個小時的槍後,他們踢了壹會兒足球。八點半左右,我們從廣場後面走出來,準備回家。
突然想起老師在暑假作業裏發的壹個運動項目是立定跳遠,他還沒玩過,也是我小時候的特長,就說,我給妳看看。於是我就跳了,那個動作需要先蹲下,然後起身跳出來。當我跳完的時候,我覺得頭暈,告訴自己以後不能這樣跳了。然而,下壹秒,屍體倒在廣場的地上,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時,我感到頭很痛。我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頭上有個大包。小雨的奶奶扶著我坐在廣場噴泉的講臺上。她說我暈倒後,她捏了我的仁和手腕上的壹個穴位,我才悠悠醒來。但是她害怕得要死。
幸運的是,我意識清醒。我打電話給我當醫生的表哥。20分鐘後,她打車陪我去了中心醫院。
去醫院急診科,量血壓,量體溫。高血壓低燒。護士又帶我們去了發熱門診。
發熱門診的醫生全副武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說緊急情況下要先做會計檢查,再做腦部CT掃描。
做會計檢查的時候,護士說,電腦卡了,做不了,要等工作人員來修。因為等待時間有點長,表姐怕耽誤我的病情,就跟護士建議先做腦部CT。但護士堅持執行制度,表妹氣得和護士吵了起來。
表哥說,會計固然重要,但和生命相比,更是性命攸關,每耽誤壹分鐘都會出人命。
護士哭喪著臉說機器出問題了,沒辦法。她已經聯系了維修工。
其實在來的路上,表哥就已經問過我有沒有去過外地,有沒有和外地的朋友接觸過。壹直呆在這個城市,最近連老家都沒回過。
她知道我絕對安全,沒有病毒。
當然,出於責任感,醫生無論如何都要先做核酸檢測。
機器終於修好了。會計考完,馬上去CT室。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醫院的走廊空無壹人,只是偶爾遇見幾個匆匆行走的人。
十分鐘後,結果出來了。醫生說沒什麽大問題。把冰塊敷在頭上的水腫包上就行了,吃的清淡點。如果有其他不適,再來就診。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壹點多了。還是頭暈,頭疼,眼窩疼。用冰塊把袋子蓋在頭上,整夜保持清醒。
第二天早上起來再量壹次體溫是正常的。
之前有低血壓引起的頭暈,尤其是夏天。但對正常生活影響不大。
也有過蹲久了馬上站起來的時候,眼前發黑,但只是壹秒鐘,就恢復了。這幾年都沒犯過。所以,忽視自己就做不了深蹲。
表哥說我這種情況是大腦供血不足造成的。
後來我問表姐為什麽暈倒後血壓升高發熱,因為以前沒有這種癥狀。表哥說這叫應激性高血壓,是暈倒後後腦勺水腫引起的。這種水腫袋有時會伴有抽鼻子、牽手、流口水等發作。這些都是正常反應。
這次雖然有驚無險,但想起來還是有點後怕。還好當時身邊有壹個同學的奶奶。沒有她,後果不堪設想。
這也給我敲響了警鐘。我以後壹定要註意這種情況,多鍛煉。
後來我就在想,如果那天我醒不過來,不知道我身邊的親人會怎麽想,我身邊的好朋友會怎麽想。壹開始,我大概是心痛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悲傷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去。最後,在每個人的心裏,我都會變成遙遠的壹縷青煙。
當然,我不想這麽快就離開,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願望要實現。接下來,我會繼續做我想做的事,去見我想見的人。
我希望做壹個可能不會永遠發光,但有壹顆溫暖明亮的心的人。
願我們都健康地過好每壹天,快樂地欣賞每壹處風景。
請記住,我們都必須快樂。說好,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