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稿:沈(三聯書店原總經理、《讀者》雜誌原主編)
整個“文革”期間,我總體上還是個吟遊詩人,有逍遙自在的條件。說到逍遙,我有個故事,想回到上壹個。
1953,或者說1954期間,也就是我在編輯部當秘書之前,因為工作太辛苦,身體壹直不好。當時正是關鍵時刻。妳不想讓我回去嗎?我必須做出成績,為留在北京工作創造條件。我的成績從何而來?我對俄語很有鑒賞力。我學俄語更早更好。我努力做出成績,所以很快就生病了。三個問題:壹是神經衰弱,壹晚上只睡幾個小時;二、肺結核,在醫院打氣胸,右肺有陰影。第三,關節炎。南方人適應不了北方的氣候。當時我正準備請假去上海看病。恰好俱樂部裏有件事,就是鄭伊麗的《華英詞典》需要去上海補版面。校對嚴軍對我很好。知道我病了,他安排我去上海打工養病。
這次在上海我很自豪的壹件事,也是終身受益。現在可以直接說了,就是學了氣功。我被介紹給壹位名叫姜偉喬的老先生,他的名字叫朱莊,他的名字叫“因為它是壹個孩子”。他是江蘇省教育廳的廳長。我跟他學了氣功。那時他已經80歲了。他的功法很簡單,不說外功內功等等。更何況沒有亂七八糟。只有壹個開始,就是“守腹”。怎麽能“留在肚子裏”?我對此感到非常自豪。我可以貫徹他說的話,就是“擺脫我的堅持。”他認為,越是堅持壹個點,越不能成功,所以要放松。放松後,集中在肚臍以下壹寸三分,壹直想著,那裏就會熱起來。壹旦熱起來,就叫“上火”。然後,妳按照書上說的經絡路線,把氣引導到某些穴位。哪裏需要治療,就讓氣去哪裏。慢慢的,妳的病會好起來的。
我從他身上學到的最重要的壹課不是治愈身體疾病,而是治愈心理疾病,也就是“擺脫我的執念”。姜老師擅長講“止觀”,然後引入“我持有”。我是壹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從上海回來後,我就釋懷了。每個人都有壹個世界,我只是盡力而為。至於我能做多少,不關我的事,是上帝的事,還是某人的事,讓我擺脫自憐的心態,這是最壞的心態。自憐是最大的損失,損失的是自己,讓我覺悟。我曾經也有這樣的進取心,但是不知道怎麽戒掉。他告訴我,要進要退,才能取得真正的進步。
哦,真的,要不是他告訴我這些,我以後可能就毀了。當然我還是想入,但是我不再刻意追求效果了。是否有效,除了妳自己的努力,還有壹個命運的問題。妳應該做好準備,努力工作,等待命運的到來。不然緣分來了,妳沒準備就錯過了。壹個人總會遇到壹些緣分。妳可能不會遇到這種命運,但這種命運會降臨到妳身上。壹個人千萬不要抱怨,為什麽命運總是找不到我?
想想真是受益匪淺!雖然他跟我說了壹會兒話,但我還是聽了。後來他跟別人說的時候,我也很關註。我非常感謝他。去年去臺灣省的時候,又收藏了他的作品,各種版本都有,主要是《靜坐之法》。他是氣功界的壹代宗師,我深受他的影響。有意思的是,幾位對我影響很深的老先生,都是中國職業教育學會的,都和黃炎培等人在壹起。蔣偉橋先生是沈恩福先生,給了我中學壹年級的獎學金,他也是;就連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面的鄒韜奮先生,也經常以事業繼承人自居,也是職教社的。
總之,因為跟這位姜老師學氣功,我在身體和心理兩方面都得到了鍛煉,真的是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