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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燮為什麽被稱為“詩書畫三絕”

鄭板橋(1693-1765),本名鄭燮,字可柔,號利安,號。板橋,又名板橋先生,江蘇興化人,祖籍蘇州。康熙秀才,雍正十年舉人,乾隆元年(1736)秀才。他在山東範縣、魏縣為官,政績顯著。後來在揚州生活,靠賣畫為生。他是“揚州八怪”的重要代表。

鄭板橋壹生只畫蘭、竹、石,號稱“四季不謝的蘭,百日不倒的竹,永不改變的無敵石”。他的詩書畫,號稱天下“三絕”,是清代比較有代表性的文人畫家。代表作品有《修竹新奇特》、《廣清劉釗》、《朱蘭方鑫》、《甘谷聚泉》、《叢蘭刺》等,以及《鄭板橋集》。

詩書畫三絕

書法藝術

鄭板橋的書法,隸書與行書混合,自稱“六書半”,被稱為“板橋書”。他的畫大多是蘭草和竹石,而以蘭草和竹子為靈魂的鄭板橋書法藝術在中國書法史上獨樹壹幟。

從他23歲的《歐陽修秋聲賦》和30歲的《小篆詩》推斷,板橋早年曾向歐陽詢學書。其字體工整美觀,但略顯生硬:這與當時書壇盛行工整嫵媚的亭臺風格有關,作為科舉選士的標準字體。對此,鄭板橋曾說:“蒼蠅頭停得太均勻,怕書損精神。”40歲當了秀才之後,就很少再寫作了。鄭板橋的書法最為人稱道的是“六法半書”,即以“八股文”(壹種隸書)為獨特風格的“板橋體”。

“六分半鐘”是鄭板橋為他的原創書法取的可笑的標題。有壹種隸書筆畫較多的“八點書”,即所謂“六點半”,泛指隸書,但夾雜了楷、行、篆、曹等其他楷書。《曹操行書詩軸》(現藏揚州博物館)堪稱“六半”體的代表作。這首關於曹操“看海”的詩,開本很大,平均每間超過10平方厘米。字體相當豐富,有篆也有楷。形狀扁而長,房屋以方形為主,略向下。簡單而寬泛,就像曹世雄的寬泛風格。鄭板橋曾在《贈潘通剛》壹詩中稱贊他的書法:“我曹畫雲,掃氣開天。壹行兩行書影人物,南潯北鬥成排星。”

鄭板橋書法作品的構圖也很有特色。他能穿插大小、長短、方圓、大小、疏密,如“用石頭鋪馬路”,在垂直擺放中蘊含規則。看似隨筆行雲流水,但整體觀產生跳躍靈動的節奏感。比如寫於乾隆二十七年,七十歲了,是他晚年的傑作。蘇東坡喜歡用宣城諸葛的奇峰筆,寫起來很滿意。後來換了另壹支筆,他的手掌就不對應了。板橋本人喜歡用臺州鄧的羊毫,寫出來婉轉飛揚,都令人滿意。於是他把臺州鄧的羊毛比作宣城的諸葛奇峰,最後說:“妳怎麽敢模仿東坡?”而且用筆寫書愛胖不愛瘦,也有坡的意思。“整幅作品以大小結、粗細筆、斜姿、點畫、擡壓為特點,使之如耳中之樂,空中之鳥,水中之魚,以任意的節奏表現力量和精神:人何說他的詞“有蘭、竹之意,尤有趣味”。從這塊水晶的成分、結構和筆畫上,看不出他“古雅婉約”的朱蘭樓神。

畫家風格

鄭板橋出身書香門第,康熙末年進士,雍正十年舉人,乾隆元年進士。五十歲時,任山東範縣、魏縣知府十二年。“以誌利民”的思想使他在仕途上采取了“開倉濟民,連年災荒”、“捐賤不虧”等措施,引起了貪官劣紳的不滿,被貶謫。之後,他靠賣畫為生。鄭板橋的壹生經歷了風風雨雨,跌宕起伏,他看透了人間的冷酷。他敢於將這壹切融入他的作品中。鄭板橋的題畫詩擺脫了傳統的以詩為畫或以詩為畫的模式。他畫的每壹幅畫都要題詩,題目壹定要優,以達到“如畫意象”“詩意攻畫”的目的。詩畫無限體現和拓展了畫面的廣度。鄭板橋的題畫詩關註現實生活,具有深刻的思想內容。他批評的話像槍像劍。

①瘦健竹畫:鄭板橋畫竹子,“似坡男,多亂少疏,出於習慣,美無與倫比”。《清代儒林外史》說他用了三分之二的時間寫了栩栩如生的竹子圖。他曾寫過壹首詩:“四十年來,他畫竹枝,他白天晚上寫思想,使他多余而單薄,他壹出生就畫了。”後來他說:“我畫竹子的地方,沒什麽好學的,比紙窗粉墻的中耳還多。”他通過觀察和藝術創作實踐,提煉出“目中有竹”、“胸中有竹”、“手中有竹”等理論。“眼中的竹”是自然景物,是對自然的觀察,是對繪畫的體驗;“胸中之竹”是藝術創作的立意;“竹在手”是藝術創作的實現。他把主觀和客觀、現象和想象、真實和藝術有機地結合起來,創造了師法自然、高於自然的境界。

自然界的竹子是客觀存在的,畫家眼中的竹子和自然界的竹子是不壹樣的,然後需要經過加工和主觀處理,形成胸中之竹。這就是畫家說的,當它落在紙上,就會在他手裏變成壹根竹子。“手中之竹”指的是畫家創造的壹種“第二自然”,無論是胸中之竹,還是手中之竹,都是他眼中之竹的升華。壹言以蔽之,就是畫家眼中所見。

鄭板橋任山東威縣知縣時,曾作畫《畫竹在威縣署年三十》。畫中的竹子不再是天然竹子的“再現”。這首詩不再是沒有感情的詩。通過繪畫和詩歌,人們想起了板橋的性格。作為知府,從雅齋簌簌竹聲中想起百姓疾苦,說明他心中有百姓。這時,畫中竹葉的形象擴大了,鄭板橋開倉庫救助災民的場景相繼浮現在人們的腦海中。“定格的瞬間”在觀眾的腦海裏變成了壹個無限的故事,像壹部富有感染力的小說或電影,扣人心弦,發人深省。幾筆竹葉,幾首凝練的詩句,讓人感受到作品中蘊含的深邃思想和深情。還有幾張鄭板橋被貶後離開威縣的照片,三頭驢,壹車書,兩袖清風,走前走後。有壹幅竹畫上寫著:“丟個黑紗就不做官了,口袋卻涼了。寫壹根細竹,得壹根秋風上的竹釣竿。”用竹子,可以表達他棄官為民,淡泊名利,享受生活的從容心態。另壹個是”。鄭板橋用竹子表達了他灑脫、豁達的胸懷,表達了他勇敢面對現實、永不向挫折屈服的性格。竹子被擬人化了。這時“詩是看不見的畫,畫是看得見的詩”。同樣,還有“朱墨地圖”和“竹地圖”。這些朱墨地圖都以竹子為基礎,以表達他在被貶謫後變得越來越灑脫。鄭板橋所畫的竹畫和詩詞,大多以感受竹子為題材,抒發了“聽雅齋簌簌竹聲,疑是民間疾苦之聲”的情懷,表現了“紮根山石,任東西南北風”的恒心,表達了“寫壹根細竹,拋去黑紗”的氣節和精神。這正是鄭板橋的作品不同於傳統花鳥畫及其前輩的地方。傳統朱蘭多以觀賞娛樂為主題,畫面主要追求自然意象的真與美,繪畫技巧的高低,筆墨運用的嫻熟與優雅。但在鄭板橋的作品中,題畫詩除了達到這些技巧和技藝外,還賦予這壹主題新的思想內容和深刻的意境,使花鳥畫也能思想性和抒情性,給人以深刻的感受。

②峰石圖

鄭板橋的竹畫是獨壹無二的,石畫也是如此。無論大自然多麽無情,他作品中的石頭也是有生命的,比如《柱子圖》中的石頭,這也是以往繪畫中常見的題材,但很少作為主要形象表現出來。但鄭板橋在畫的中間畫了壹塊孤立的峰石,但它有直沖雲霄的精神,周圍沒有背景。畫四首七言律詩:“誰與荒孤,壹柱擎天,挺得直,陶梁元,五鬥斷我腰。”詩揭穿了畫的話題,壹下子把石頭和人物結合在壹起,可謂“畫不足而題有余,畫無聲而詩有聲。”詩畫互為服務,為後人開啟無數方法。“鄭板橋以堅石贊陶淵明。板橋稱贊他剛正不阿的性格和高尚的品格,但同時似乎也透露出自己的閱歷和氣度。畫中的石頭代表了人物的形象,蘊含著氣節和氣勢的特質,讓人覺得在這裏畫石頭比畫人更有意義,更能揭示深刻的含義。

(3)蘭花畫:鄭板橋以蘭花為題材的畫很多,也表現出壹些新的內容,以有題材的詩來表現,寓意對各種事物的看法。比如有些人借用蘭花的特性,表現出勝利不驕,失敗不屈,抱著壹個正常心態的胸襟。詩中說:“蘭花與竹書有關,總在青山綠水之間,霜雪不褪,春光未明,人笑紅紫。”蘭花與人相伴,人要像蘭花壹樣恬靜、持久、芬芳,不浮不躁,不爭美。近在咫尺的繪畫,拓展無限,意境深遠。再如:有的借壹叢蘭花,中間夾些荊棘,表達壹種能容忍小人的君子的大度氣質。《荊棘蘭花石圖》詩中說:“不要讓荊棘變成蘭花。外人冷眼看之,見魚龍混雜,方知佛門浩渺悠長。”另壹張圖《刺蘭石圖》說:“圖皆君子,然後刺會怎樣?”?蓋先生能容小人,無小人則不能君子,故荊棘中之蘭,花更茂盛。“板橋別出心裁,幾根刺穿插在蘭花之間。畫蘭花與荊棘並存,表達了遇到小人時“錘煉後成英雄”的坦蕩胸懷,豁達與和諧相處,讀者也受益匪淺。越讀越覺得簡單的植物意境深遠,樂趣無窮。看鄭板橋畫的《蘭竹石》,我們不難看出他喜歡畫《蘭竹石》的原因,正如他所說:“四季不謝的蘭,萬古長存的竹,無敵的石,不變的人”,“也是為了四美”。有蘭,有竹,有石,有結,有香,有骨。在他眼裏,藍竹石能代表人的忠厚、無私、堅毅、光明的心和高尚的品格,所以他的詩每壹個字都意境深遠。

④繪畫:他作品中的繪畫不僅在內容上具有思想性和抒情性,在形式上也更具藝術性和趣味性。畫與詩能充分體現“書畫同源”、“畫法相同”的藝術趣味,而傳統畫家的題跋多著眼於畫的留白,與畫面起平衡作用。但“揚州八怪”的題跋,已經脫離了國畫和“文人畫”的題跋,尤其是鄭板橋的書畫結合。如《石蘭圖》中,鄭板橋將詩與書法、真跡曹麗印章巧妙結合,大小錯落,猶如在石墻上“用石頭鋪馬路”,代替了畫石的方法,產生了韻律和節奏之美,恰好展現了田間石頭的立體感和肌理之美,比單純用畫石的方法更勝壹籌。這已成為壹種不可或缺的表現方法,既深刻揭示了蘭花的特性,又隱含了高尚品格的藝術美,具有書法而非書法的藝術美。人們不僅可以欣賞到繪畫和詩歌的藝術美,還可以欣賞到書法藝術的形式美,沈浸在詩情畫意之中。此外,在藍竹石的許多畫作上,他的詩詞形式多樣,不落俗套,不拘壹格,自然變得妙趣橫生,做到了好書適線,畫作也增色不少。所謂風格得體,就是根據實際畫面構思,註重構圖的形式美。所以他會在側面,或上下,或豎橫斜題,或蘭花藤蔓之間題詩,斷斷續續地題,觀察其形態,高低不平,密密麻麻。它是壹本書,也是壹個書名,壹幅畫,也是壹首詩,壹首詩,也是壹幅畫。欣賞每幅畫中題寫的詩句,不僅是書法的精彩再現,更是壹門讓書法與繪畫相映成趣的綜合藝術。書名和畫面有機地融合在壹起,構成了統壹的詩意,給人以全面完美的藝術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