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論鋪張浪費
作者:吳京
貞觀十壹年，陳對說:
我見過的前幾代，從夏、殷、周、漢，壹個接壹個傳下來八百多年，少則4500年，都是積德積業，根植人心。沒有偏心王嗎？免得妳賴乾哲！從魏晉到周隋，大多死於五六十年，最少的死於二三十年。良友創業之王沒有做什麽粗放的事情。當時他只能自制，事後也沒什麽可想的。所以傳承者之主，政教少衰，壹夫當關，天下崩。陛下雖對當今世界有重大貢獻，但積德淺薄，又堅定地推崇於、唐、文、吳之道，廣施德政，留有仁慈余地，為後世奠定基礎。要不要政教合壹，這樣才能守住當年！而且自古以來，明成祖雖然受人教導，隨時寬以待人，但重要的是要節儉，待人接物。所以他們愛父母，敬仰父母如日月，敬父母如神，畏父母如雷。這就是為什麽長，災不做。
今民喪後，僅為隋朝十分之壹，官宦徭役道路壹條接壹條，兄弟歸弟，首尾不絕。遠方的人，行程五六千裏，春夏秋冬，沒有休息。雖然每次陛下有感謝信，都會減少，有些部門不裁撤，自然就需要人，辦文件，服務不變。每次出訪，這四五年來，百姓怨聲載道，陛下不守。昨天，唐堯的帽子臺，於霞討厭衣服和食物。這樣的事情，我知道在今天已經行不通了。漢文帝饒了壹百塊錢，掉了露臺，收了書作殿簾。幸運的是，他妻子的衣服沒有拖地。到了景帝那裏，錦繡集團阻礙了女工，還特意撤掉了，於是百姓皆大歡喜。對梁武帝的孝道，雖然極盡奢靡，但承襲了文景，所以人不為所動。漢高祖之後，必有武帝，天下不全。這是貼近時代，事跡看得見的。今天，在首都和益州，建立了祭祀物品，所有的公主都穿著服裝。沒有壹個談判者認為這是節儉的。聽說我愚昧自大，但後人依舊懶惰，做法合理，其弊依舊混亂。陛下深知百姓之苦，前代之成敗，也正是如此，而皇太子在深宮長大，別說外事，就是萬歲之後，也要操心。
吾暗求歷代之成敗，若李殊憤而謀反，聚而為賊，則國必亡矣。車主雖然想悔改，但也未能恢復安全。在可修復的時候實行政教是沒有用的，如果事情壹起發生就後悔了。老夫子每見前代之死，知其政教之因，不知其身之失。殷紂譏笑之死，尤、李也譏笑殷紂之死。隋煬帝大業初，譏笑周、齊之失。但時至今日，他仍然視煬帝為周、齊。所以方婧說漢元帝說:“我怕我看今朝，還看古。”這種說法無法避免。
昔日貞觀之初，土如霜儉，壹匹絹馬得壹鬥粟，天下自然。百姓都知道陛下很擔心，很可憐，所以大家都平安無事，也沒有詆毀。這五六年來，年數豐足，壹匹絹馬贏了十多石小米，而百姓都視陛下為不憂不怨。那些正在做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的人有很多緊急的事情要做。自古以來，壹個國家的興衰不是積累出來的，而是人民的苦難。且以最近的經驗，隋家存放濼口倉庫，由李密負責；東京積布帛，據王；西京國庫也是國家使用，至今未用盡。洛口和東方沒有絲綢，就是石崇和石米也未必能聚眾。但是囤積者在國內是常有的事，在人們有余力的時候就應該收藏。如果人們努力收集它，用資本積累它也沒有用。但是，救人並不難。貞觀之初，陛下已向其俯首稱臣，此行不難。壹日，世人皆知，曲風歌舞。如果人們過度勞累，他們將永遠不會停止使用它。如果中國遭遇水旱災害，邊境出現風沙預警，會有不可預知的事情因為它而發生。吃飯睡覺只是壹種神聖的鞠躬。若以陛下之聖，誠欲勵精圖治，則不煩求古技，而貞觀之初，天下幸甚。
太宗說:“我最近犯了壹個做小隨身用品的錯誤，沒想到老百姓會反感。”它被命令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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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貞觀十壹年，謀士馬作《時政得失論》:
我壹個壹個看史書，發現從夏商周到漢代，朝代不斷更替。長的朝代可以延續八百多年，短的也就四五百年。這些朝代都積累了善舉，贏得了民心。也有昏君，只靠先哲的教導，避免滅亡。但是從魏晉到周隋，朝代長的只有五六十年，短的只有二三十年。這都是因為開創事業的君主沒有廣施仁慈，只保護自己，對人民沒有仁慈。所以，只要王位繼承人的政教稍有偏差，有人趁機造反，那麽這個世界很快就會分崩離析。如今，陛下雖然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平定了天下，但對百姓還是少有仁慈之心。因此，我們應該尊重大禹、商湯、王文和王武之道，廣泛傳播道德教育，為未來留有余地，為後來的皇帝創造堅實的基礎。妳怎麽能認為只要今天的政治沒有斷層，今天的國家得以保全，壹切都可以好起來？而且自古以來，帝王都是根據當時的情況制定具體的政策，或寬或嚴，但節儉和仁慈才是歷代政治的根本。只有這樣，人民才能愛戴君王如父母，敬仰君王如日月，尊崇君王如神明，敬畏君王如雷霆。這就是國家長治久安，沒有動亂的原因。
現在天下大亂後，百姓人口相當於隋朝的十分之壹。然而，今天仍有許多徭役。在壹個家庭裏，哥哥剛回家，弟弟又要離開，他們壹年四季千裏奔波，馬不停蹄。陛下雖然仁慈，卻經常下令減徭役。但根據計劃，壹些部門仍需不斷招人執行苦役。減少勞動的官方文件不斷發出，但為人民服務的旅程依然如故。我經常走訪遭受苦難的人們。在過去的四五年裏，人民中有許多抱怨。他們認為陛下不關心人民。以前舜讓官員住茅草屋，大禹以富貴為惡。我知道，這些節儉的美德在今天是不可能實現的。漢文帝饒了幾百萬，不再建陽臺。他收集大臣們用來做正殿門簾的布袋，不讓心愛的沈夫人的衣裙長到地上。漢景帝認為織錦刺繡會妨礙女工，於是下令解散官府作坊，讓百姓休養生息，安居樂業。漢武帝在位期間，雖然驕奢淫逸，但還是繼承了文帝和景帝的遺誌，所以民心不動搖。如果漢武帝在漢高祖之後登基，那麽漢朝的山山水水肯定是保不住的。這些情況更接近今天，事情還是很清楚的。目前京城和益州都在建設中，貴妃的服飾也極為考究。輿論認為這太奢侈了。聽說早起勤勤懇懇立下大功的君主，後人會懈怠；制定合理的法律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導致不利和混亂。陛下年輕時在民間長大，深知民間疾苦。上壹代的成敗也看在眼裏，還是做了。而太子從小在宮中長大，養尊處優，不知百姓疾苦，可想而知他將來即位後的處境堪憂。
我親自考察了前朝以來國家的成敗，發現只要百姓心懷怨恨，聚眾鬧事，國家就不會滅亡，即使國王悔過，也沒有人能重新獲得穩定。如今，改進政治教育應該在仍有改進余地的時候進行。如果有什麽變化，那就太晚了。君主普遍認為上壹代的滅亡是自己造成的，並不知道自己會犯這樣的錯誤。因此，商紂王嘲笑夏傑的滅亡，而周幽王和周厲王嘲笑商紂王的滅亡。隋朝建立時，嘲笑周、齊失國。現在我們也這樣評價隋朝，卻不知道我們今天看隋朝，就像隋之看周、齊壹樣。所以方婧對漢元帝說:“我怕後人現在看現在就像看古代壹樣。”這句話必須引以為戒。
曾幾何時，貞觀初年，天下霜害，歉收。壹絲只能換來壹桶小米，世界卻是平靜的。百姓知道陛下非常關心愛護他們，所以大家都很安心，從不抱怨。五六年來年年豐收，壹根絲可以換十幾石小米。可是百姓認為陛下不在乎愛他們，都怨聲載道。這是因為徭役太重，現在設置的很多東西都是無關緊要的。自古以來，壹個國家的興衰不在於儲蓄的多少，而只在於人民的苦與樂。就現代的東西來說，隋朝在洛口倉存放小米，是李密用過的。在東京積布，結果被王占領；西京財庫的財產也是大唐用的，至今未用完。當時如果沒有濼口和東京的粟帛，王和李密是不可能聚集大眾的。當然，錢糧財物的積累是國家常有的事，要等人民吃飽穿暖了再去收集。如果人民努力工作，強行收刮，最終還是幫助了盜賊，積累的財產沒有任何好處。不過貞觀初年陛下已經親自推行節儉養民，所以現在推行起來也不會很難。只要實行壹天，全世界都會知道，大家都會載歌載舞。如果人民已經很努力了，壹直在用，壹旦中國遭受水旱災害，邊境出現沙塵預警，瘋狂狡猾的人就會趁機出事，不可預知的事情就會發生，不僅僅是讓聖家晚吃晚睡。如果妳真的想下大力氣以陛下之聖治國，不需要求古道，只要像貞觀初年那樣去做，那麽這個世界就很幸運了
唐太宗說:“我最近下令制造輕便的小玩意，沒想到百姓對此不滿。這是我的錯。”所以他下令停止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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