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雜草改變了姿態,開花、結籽、枯萎,等待下壹季的生長周期。雜草也有自己的生活圈。田裏的草不斷地拔,鋤,但總有遺漏。成千上萬的種子,明年依然會出現在田間。不在地裏的雜草要抗踐踏,抗收割,抗動物啃食。真是“漫無邊際的草,隨四季來來去去。野火從未完全吞噬它們,它們在春風中又重新長高了。”
刺角芽也叫刺腳芽,學名叫薊。葉子上長滿了堅硬的刺,到處都是。只要不是在地裏,誰都不想碰,免得被壹只手蟄到。在饑荒年代,人們收集並烹飪它們。只要能把肚子包起來,都是好東西。
從1959年到1961年,在野外很難找到多刺的腳芽,壹長出嫩芽就挖出來吃。將刺芽的嫩葉碾碎壓在傷口上,止血效果極佳。摘下未開放的花蕾,放在嘴裏咀嚼。鮮紅的汁液從嘴裏流出來,看起來滿嘴都是血,調皮的張嘴很嚇人。
豆田裏有壹種雜草叫“瑤溝丹”,它的芋頭葉極小,根呈球形,大如棗,小如豆。這是中醫上的半夏。生半夏入口麻木,故作“藥狗”;我試過了。狗聞到氣味就走開了。如果狗不吃,為什麽要給它“吃藥”?有人買了,我們輟學去挖。我不記得我們是否賣了它。在夏季,它只有壹半時間在土外有幼苗,它的名字來自於它的生長特性。生半夏有毒,必須沖泡後才能入藥。
艾葉分的很細,我忍不住擺弄幾下或者扯下幾縷。香味馥郁,沁人心脾。我媽每次放豆豉,都會切壹捆豆豉,所以豆豉有黃花蒿的香味。蚊蟲叮咬,蜜蜂蜇傷,用青蒿搓成汁,不僅止痛止癢,還能避免腫脹。然而,我讓在黃花蒿樹上築巢的黃蜂叮了好幾次。好在皮厚不要緊,這種有毒的動植物還是可以和諧的。不禁感受到大自然的包容。
蒼耳,我們叫它毛桑子。我們拿著它紮的毛線球,貼在朋友的衣服上或者頭發上取樂。相反,我們為它播下種子。桑紫毛的種子是中藥蒼耳,其根可治痢疾。據說白根用紅糖煮,紅根用白糖煮,效果會最好。
如果我們發現了壹塊茅草地,最好是沙地,我們會永遠記住它,成為我們放松和玩耍的好地方。春天,茅草伸出尖尖的葉子,很快,葉子被包裹,抽出了芽狀的嫩芽。我們稱它們為“貓牙”。拔出草的嫩芽,剝去外皮,白嫩的花絮又軟又甜,被認為是春旱時節的壹大美食。花束越長越白,像壹朵小小的蘆花,被風吹起,形成自己婆娑的小世界。長成的茅草葉子細長鋒利,葉子上有棱形條紋。牛羊吃起來有嚼勁,還可以小範圍替代黃背草修草房。秋天樹葉變黃,沙子被扯開,“毛毛根”又白又肥。抖掉沙子,在河裏洗,就可以嚼了。沒有甘蔗那麽甜,足夠我們回味悠長。茅草根也是清熱解表的中藥。
隨著棗核壹樣的宿根,可以看到田野裏散落的莎草,葉子很像韭菜。莎草難鋤,感覺像是“但既然水還在流,雖然我們用劍砍它”有著無限的生命力。我們過去稱它為曹雪。後來聽老師說叫“莎草”。沙的讀音是“縮”,譯名和地名中只有“沙雞(蟲名)”和“沙”發音。莎草的宿根也是壹味健脾胃的中藥,叫“香附”。唐河沿岸的香附子最為著名。醫生在慎重開藥時,會直接寫上“香附”,以區分藥材的產地。
牛舌樹、白蓬、野梨等。生在水邊的,在水邊大量繁殖。壹般割草都不去水邊,可能是怕掉水裏,可能是沾了水的草有腥味牛不喜歡,也可能是不方便搬運被水淋濕的草。水邊的小草命運多舛。下雨的時候水位高,溢出來就淹死了。暴露出來的堅固,可以看作是壹種補償。
苜蓿
犁溝裏有苜蓿草,低低地鋪在地上。它是蒸蔬菜和牛羊主菜的好材料,但很難將所有的蘆葦切成小塊。現在很少了,除草劑都沒了。作為優質飼草,在田間大面積種植,曬幹包裝,作為飼料越冬儲存。據說收成不錯,估計品種改良了,長了不少。
我們稱之為“酸不莢”,應該是三葉草的壹種。嫩葉有壹股淡淡的酸味,我們經常捏壹捏,安慰壹下呼吸。
田埂上的“羊布奶”在它開小白花的時候盯著它。綠色的果實,兩個尖尖的像壹只小船,藏在樹葉和藤蔓之間,長大後味道醇厚香甜,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小夥伴們經常比較大小,但是充滿動力,不知道有多累。
在尋找“羊布奶”的時候,我會偶爾發現壹種“甜菜芽根”(枸杞),果實掛在細長柔韌的莖上,像壹個個紅色的小燈籠,收集起來用來炫耀和玩耍,很少有人願意吃。
天水豆生於秋季,大豆成熟時,花瓣上掛著青紫色的黃豆大小的天水豆,像小爪子。紫豆可以吃,而且滿滿的都是甜水,可以染唇染齒,不停歇。當妳離開的時候,妳要劃定妳的歸屬,當它長紫的時候,妳要享受它。
走在路邊,最膽小的就是踩到了薊。它們喜歡生在荒無人煙的路邊,貼著地面,能爬出壹片小小的蛋形葉子,和紫花苜蓿挺像的。長老蒺藜,刺尖,長短不壹,堅硬如鐵,是植物中的“刺猬”;揉面的時候我很小心,偶爾路過的時候也總是避免走。薄薄的磨底,和光腳壹樣,要托著我的腳,咧嘴笑很久。玩惡作劇的時候,是常用的“武器”;想想古代戰場上用的鐵薊和鐵釘,不知道鐵匠是怎麽做出來的?
壹個也是偶遇。在南方的壹家超市,賣東北的“小姑娘”讓我大吃壹驚。我走近壹看,是我們所說的天寶豆,外膜如燈籠,成熟時呈土黃色,核內有蠶豆大小的紫黃色或深紅色圓形果實,酸甜可口。妳可以在豆田裏找到,割豆的時候不壹定長熟。綠色的小燈籠掛在那裏隨風搖擺,我們不摘,也不熟好吃。
草的種類有很多種,都是紮根在淺的泥沙裏。雖然大部分都叫不上名字,但依然欣欣向榮。草,水綿,魚躲在裏面,躲避我們的捕捉;水面上的浮萍、水麩(綠藻,可撈起來餵豬)、水葫蘆苗、菱角苗裝點著壹片又壹片水域,與毛茛、蘆葦、水芹壹起組成了水世界的植物群落。
目前最厲害的雜草叫“Selala苗”,據說是外來物種。壹大片地方都是河堤、荒地、溝渠,壹簇簇地瘋長,生機勃勃。莖上的鋸齒使人和牲畜不願接觸,它沒有用處,也沒有天敵。有點狂妄,有點無拘無束。放牧牛時,在沙地裏拔出的根可達四五尺長,說明根系發達;我們把它當作天然的鞭子。
不管雜草叫什麽名字,它們占據了壹平方英寸的土地,得到了壹縷陽光。沐風沐浴在雨水中,從不停歇。所以有土特產之說,以物聞名。
心中深深的烙印,即使在遙遠的地方,遇見故鄉壹樣的野草或樹木,也覺得親切,像遇見了熟人。想起電影《《阿凡達》》中的場景,深入地下的植物的根是相互聯系的,轉眼間,遠離家鄉的植物也收到了我同樣的問候。不要問“開它的第壹朵冷花?”,我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全文結束,感謝萬暢老師修改)
作者簡介
曹金國,興隆鎮莊村人。現居鄭州,從事暖通工程。我喜歡文字,記錄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