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寫作的線索壹般有這幾種:
以作者的思想感情為線索。
曾紹祿的散文《落紅》,以作者對落紅的熱愛和贊美為線索,成為壹部悲壯的人生交響曲。
作者真心喜愛紅色,但紅色與他無緣。但他依然壹如既往地把紅色作為情感寄托的力量,詩歌的源泉也是常新的。因為他覺得溫柔鮮艷的紅色是光明的象征,是美好生活的象征。正當他陶醉於紅色的美麗時,他發現“紅色的墜落”是“極其美麗的”雖然我在戀愛時感到憂郁,但永恒的愛情使我悲傷。它是生命的延續、重生和永恒。文章的後半段,我極力的歌頌落紅,感情是那麽的真摯真摯。“我”“撿起幾朵散落的玫瑰,輕輕印在唇邊;撿起地上的壹片紅葉,對著夕陽,向太陽念著生命的贊歌;當面對壹筐紅蘋果時,我沈浸在生命奮鬥和奉獻的驕傲中!”“如果我是花瓣,我會毫不猶豫地投入大地的懷抱;如果我是紅葉,我也會把更高的誓言寫進流動的血液裏;如果我是果實,我會成熟,把芬芳和甜蜜留給生命的真誠世界。”多麽寬廣的胸懷,多麽豪邁的氣概,多麽崇高的境界!作者把自己的感受表達到了高潮,升華了讓生活更美好更有意義的主題。
以事為線索。
楊貫的散文《院子》篇幅短小,語句簡練。上面寫著“我”去五臺山旅遊,住在“小嫂子”開的個體客棧裏。文章以此為線索,描述了在小旅館的所見所聞,贊美了“小嫂子”壹家的淳樸、熱情、善解人意、寬容大度。我表達了內心的贊嘆:“面對著周圍的群山,我不禁有點醉了。遊山前心已醉。啊!此花映香家,此青翠浸潤院落。”
散文《愛柳》(張春景)、《唐柳記》(盧金平)都是關於柳的,從古代插柳、穿柳、折柳、詠柳等方面表現了人們對柳的情有獨鐘,進而引出柳的可愛之處——柳色青翠、柳枝婆娑、翩翩起舞的美好意象。美好的心靈:它給因離別而悲傷的人以慰藉,給因思鄉而哭泣的人以溫暖,給因思鄉而悲傷的人以慰藉;美好的情操:雖然極其普通,無足輕重,卻承擔著象征人的感情,寄托人的思想,豐富人的心靈的責任。柳樹對人類的奉獻是無私的,全心全意的。文章自始至終以柳樹為線索,將其他內容串聯組織起來,使之成為壹個有機的整體。
有了時空線索。
劉紹棠的《於謙兒》以時間的推移為線索,描述了不同時期、不同時代人們對於謙兒的不同態度。
在作者舊社會的童年,於倩兒很紅。是三月青黃不接時窮人的“救星”。解放後十年內亂,失散已久的於倩兒出現在家家戶戶的飯桌上,前來相救。到了20世紀80年代初,於倩兒受到了冷落,後來被證明是不受歡迎的。文章截取幾個有代表性的時間段來反映整個社會的變化和進步。
胡適的《廬山遊記》是建立在空間轉移的基礎上的。作者根據地理位置的變化,描寫了自然風光,介紹了名勝古跡。
在從廣海寺到白鹿洞的路上,青山和紅色和淺紫色的杜鵑花鮮艷可愛。白鹿洞的小溪、石橋、紫藤,風景都不錯。《白鹿洞》具有特殊的歷史地位,“代表了近七百年來中國宋學的大趨勢”。從白鹿洞到萬山寺。因宋大朝和和尚種了壹萬棵杉木,天盛賜名“萬山”。從萬山寺西行23裏到秀峰寺。秀峰寺頹廢,寺外風景極好。從秀峰到歸宗寺,再到溫泉。廬山的景觀是隨著空間位置的轉移而不斷變化的,作者的筆是隨著景觀的變化而細致描繪的。文章就像壹幅長卷,裏面有歷史,也有詩。
以人物的活動為線索。
李廣田的《花潮》以人們看花、賞花為線索,著力誇張描寫昆明童淵公園不同年齡、不同性別的賞花者的境遇。壹口氣爬到最高峰;如果走累了,挑個好地方坐下來看;有的在花叢下走來走去;有站著認真學習的;有的被拉,被搖;有壹個鼻子被反復嗅過;有的在花前拍照;花叢下有人打牌、下棋、喝茶、彈琴...大家都在看花,“其他的我都顧不上了”。
沈從文的《節與觀燈》也以人們的民俗活動為線索,向讀者展示了壹系列充滿鄉土氣息的風土人情畫。
在五月初五的端陽節,為了紀念屈原,江南人包粽子,掛蒲艾,舉行賽龍舟。雲南的賽馬節非常盛大。有“百貨店雲集”、“各種藝術呈現”的集市,有賽馬,有青年男女對唱。只有親身經歷才能理解他們的熱情。元宵節看燈,不僅是正月的元宵節,古代還有七月的中秋節,八月的中秋節。現在勞動節和國慶節都有花燈,大家都可以看花燈。特別是作者描寫了在家鄉湘西觀看獅龍燈煙花的情景,表現出濃厚的故鄉情結。
有些短文不止壹條線索,而是幾條線索,這將在下壹篇文章中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