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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藝術,起源於日本,可以作為育兒神器。

上個星期,我帶著妹妹貝兒去景山市民文化中心參加了壹個叫“紙戲”的故事會。

開始之前我以為和木偶戲,皮影戲,木偶戲等壹樣。,也就是用紙做的道具來幫助講故事。

到了現場,發現事實並非如此。它確實用“紙”做道具,但比我想象的簡單,更準確的說,是看圖講故事。但這種說法似乎過於籠統,紙劇的小說故事表現方式過於幼稚,也無法體現它如何成為育兒利器。

多寫點,說清楚就行了。

首先,什麽是紙劇?

那天我們讀了三個故事,其中壹個叫《心情不好的廚師先生》。

起初,孟老師讓孩子們和她壹起喊出神奇的數字壹、二、三,並回答打開了壹個木箱的小木門,裏面放著壹些故事卡片。

老師說:“哎,妳知道這個廚師怎麽了嗎?”孩子們回答“他生氣了”,老師接著問:“他為什麽生氣?”這壹輪互動下來,老師說:“廚師先生,廚師先生,請妳心情好壹點。”同時,他拿掉最上面的卡片,露出第二張圖片。

但在第二張圖中,廚師先生的心情似乎越來越差。老師問大家:“廚師先生心情好點了嗎?”

孩子們異口同聲:“不會~ ~會~ ~”

“那我們看看有什麽辦法能讓他心情變好。”老師壹邊說壹邊抽出第二張卡片,但是在第三張圖中,廚師先生的情緒並沒有變好,反而滿臉皺紋,引來了孩子們的笑聲。

就這樣,換了七八張圖,大廚先生的心情終於好了起來,給孩子們做棒棒糖。

那天講故事的老師邀請孩子們上臺講故事,完成後每人獎勵壹根真的棒棒糖。這壹招太狠了。貝兒壹邊開心地舔著棒棒糖,壹邊表達了對這個活動的高度認可:“媽媽,她下次還會送糖果嗎?”如果我發,我會參加。"

總結壹下,紙劇壹般是四個要素的組合:舞臺、畫面、表演者、觀眾。

紙劇的舞臺其實就是那個特制的木箱。

木盒是中空的,底部中間有壹個凹槽,剛好可以插入壹組大小匹配的圖片。木箱面向觀眾的壹面有三個小門:上、左、右。在表演故事時,表演者配合開場白(幻數)慢慢打開三個小門(向上的門可以直接站在箱子上),從而在視覺上形成壹個微型舞臺。

紙劇的故事通常是由幾張獨立的卡片組成,卡片上印著畫面。觀眾的正面只是圖片,背面印有表演臺詞。壹個故事包含多少張卡片並不固定,執行者可以根據實際情況進行調整。

比如我在查資料的時候,看到壹個很有意思的策劃,壹個當地方言版的《心情不好的廚師先生》。說書人把廚師先生拿著棒棒糖的牌換成了當地的美食,比如北京烤鴨、順德雙皮奶、天津嘎巴菜、徐州地鍋雞、滁州酥糖、南京鹽水鴨等。,這使我流口水。

如果說舞臺和畫面同構構成了紙劇的“道具”,那麽接下來的兩種“演員”就更重要了。

當然,其中壹個演員就是講故事的人。

紙劇要求觀眾的註意力集中在所講述的故事和畫面上,所以表演者不僅要生動誇張地演繹故事,還要以主持人自居,這就考驗了表演者對現場的掌控能力和提問能力。

另外,紙劇中很重要的壹類“演員”是聽故事的孩子。

這是我認為紙劇最有價值的地方。孩子不僅是聽故事的人,也是看表演的人。他們是這部劇的直接參與者,也是不可或缺的壹部分。

其實這個很好理解。畢竟,紙劇的故事很簡單,畫面的表現力和藝術性都不如繪本,更不用說《戲劇》。如果沒有互動,表演者再生動地講壹遍故事,也不過三五分鐘,吸引力不大。

2005年左右,隨著繪本和親子閱讀概念的提出,國內掀起了壹股熱潮,紙戲劇從日本傳入中國,主要用於激發孩子的閱讀興趣,促進孩子的閱讀。

在我看來,紙劇無疑能營造良好的閱讀氛圍,但它能做的還不止這些。借助合適的圖片和故事,可以作為育兒利器。成為培養兒童科學思維意識、語言功能發展、邏輯思維訓練、情緒管理訓練的有用工具。

比如孩子的情感教養,或者以《心情不好的廚師先生》為例。對於學齡前兒童來說,學習情緒管理的第壹步是能夠建立對情緒的基本認識,即能夠識別不同情緒的表現形式和直觀後果。

然後只要稍微設計壹下問題,就可以和孩子壹起討論了。

對於年齡較小的孩子,可以做壹些情緒和情感的圖片,問孩子以上四個問題,“這個人怎麽了?妳怎麼知道?妳認為原因是什麽?在同樣的狀態下(尤其是負面情緒),妳能做些什麽讓自己變得更好?”多玩這類遊戲,孩子對自己和他人的情緒狀態會有更敏銳的把握。

但在家裏,我更喜歡因地制宜,自己制作舞臺和故事,因為畫故事的過程已經開始引導孩子思考和討論了。

以我們家編的《小紅小藍》為例。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很容易找到壹個裝滿茶或酒的漂亮盒子作為“紙戲劇舞臺”。

然後我們可以把孩子在生活中遇到的沖突和挫折作為故事素材,自己編故事。

比如我們編的故事大綱是:“小紅和小蘭是好朋友,但是有壹天他們在玩耍的時候發生了沖突。”小紅想拿回她的車,但小蘭不肯還給他。小紅開始搶,抓傷了小藍的手,兩個朋友打了起來..."

想好這個大綱後,參考著名繪本《小藍小黃》中的主角,我和貝兒用彩紙剪了壹些小紅和小藍(其實我們本來打算要小黃和小藍的,可惜家裏沒有黃色的彩紙),然後讓貝兒和我壹起創作這個故事卡。

我提問,她貼,她畫。

比如第壹頁,我想說明小紅和小蘭是好朋友。我問她:“和好朋友在壹起是什麽心情?”“開心”“妳覺得開心他們會有什麽樣的表情?”

最後,貝兒畫了兩個牽著手微笑的朋友。

“小紅想拿回她的車,小蘭不肯還給他。妳以為小紅在幹嘛?”

”小紅伸手去搶車,抓傷了小蘭。小蘭是什麽心情?”

通過這些問題,貝爾完成了故事中的沖突。然後更重要的部分來了。我們不僅要讓孩子意識到好朋友之間會有矛盾,還要讓孩子意識到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而且會有不止壹種解決方法。

這時,我們可以問孩子:“小紅想把車要回來。妳還有其他解決辦法嗎?”

這個時候,壹直認為我們“幼稚”、只願意旁觀的姐姐也忍不住加入進來,和姐姐壹起做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乍壹看,好像兩個人的方法是壹樣的,好像都是在交換東西,但仔細聽他們的描述,其實是不壹樣的。

姐姐說的是小蘭很喜歡小紅的車,所以和小紅交換了很多糖果和氣球。姐姐說的是小紅想拿回自己的車,就拿了壹個球給小蘭(球和小蘭的壹樣)換了她的車(貝兒覺得小紅是個小姑娘,應該戴蝴蝶結)。

我用他們的結局把故事講了兩遍,可能是因為我自己的創作,他們覺得特別有意思。突然想到這個遊戲很適合幼兒園或者小學的小朋友,所以會有越來越多有趣的解決方案。

接下來的討論還沒有結束。我們不僅讓孩子知道事情是有解決方法的,也讓他們明白不同方法之間各有利弊。

家長可以問這些問題:“妳覺得跟他們打架誰更厲害?”“妳覺得妳的方式怎麽樣?為什麽?”

在這個過程中,妳可能會聽到很多意想不到的答案。比如我姐覺得她的方法比她姐的更“公平”,因為車本來就是小紅的。如果小蘭想玩,小蘭要找東西交換。

“公平”說明姐姐的思維方式已經更接近“社會人”,而姐姐會更簡單直接,目標導向。這和兩姐妹的年齡差距有關。但是9歲的妹妹和4歲的妹妹都認為打架不是壹個好的解決辦法。

這樣,在講故事、聊天中,孩子的社交能力、解決問題的能力、溝通表達能力都得到了無聲的提升。

最後,順便說壹下,紙戲起源於日本昭和時代的街頭表演藝術,日文名為“知劇”,日語意為“戲劇”。但在我看來,這不應該源於我們老北京的拉丁電影嗎?我們的拉丁電影也配有盒子,壹個故事由幾個畫面組成。表演者滾動畫面,配以歌詞解釋畫面內容,特殊環節和關鍵環節還配有鼓、鑼、鈸,叮當作響,熱鬧非凡。記得大學的時候,專程去大觀園拜洋片的老先生,學了壹句歌詞:“再往裏面看,總會聽清楚的。我以為勞動人民要修我們北京……”。

可惜現在外國電影很少了。但也許我們可以在家裏和課堂上用紙劇在壹定程度上傳承這種藝術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