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龍場悟道》
拿起《王陽明知行合壹》這本書,我看到了王陽明剛毅、嚴厲、從容的面容,仿佛能化解壹切困難。但現實中,沒有人能“解決所有的困難”。就連創立心學、弟子遍天下、文武雙全的壹代聖賢王陽明,在回憶自己悲慘的過去時也是無奈地搖搖頭,然後釋然地壹笑。因為那次艱難的處境,磨練了我的意誌,加深了我的思想。
王陽明年輕時就表現出了自己的獨特性:他不像大多數人那樣去研讀四書五經,去博取功名,獲取財富。他致力於研究自己的愛好,道家和佛家的思想,以及如何布置戰場等非正式的愛好。他決心成為壹名聖人,但在周圍人的要求下,他開始學習以獲得名聲。他堅持凡事憑良心,卻沒有被冤枉的部長開脫,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隆昌是個荒涼的地方。住在這裏的大多是未開化的原住民,有的只是壹大片原始叢林,沒有房子。王陽明沒有受到這種惡劣環境的影響。他開墾荒地,蓋房子,每天靠自己的辛勤勞動維持生計。屋後的叢林被老虎、熊等野生動物出沒,王陽明差點喪命。當地的原住民對外人非常抵觸,他們總是求助於王陽明*,但王陽明只是友好地對他們微笑。
壹天晚上,王陽明壹個人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前半生的不幸遭遇和落魄境遇。他看著窗外惡劣的環境,想到了自己的待遇。他不禁嘆了口氣,心裏感到壹絲悲涼和滄桑。他閉上了眼睛——少年時,他有那麽多愛好,但壹切都不夠深入,不夠精致,現在也沒有什麽成就,但為什麽不後悔呢?壹個答案在他心裏蹦出來:跟著良心走!他恍然大悟,猛地坐了起來,這種信念充滿了他的胸膛,他的心不知怎麽地被加強了,他慢慢地思考良心和修行的關系...
那天晚上,他突然意識到,他把自己認為的棱角整合成了壹種新的理論——心理學。這就是“龍場悟”。
心學是幫助王陽明開啟輝煌人生的壹把鑰匙!
二、“什麽是心學”
關於王陽明如何創立心學我說了這麽多,但到底是什麽呢?
心學本質上可以概括為四個字:知行合壹。“知”指的是良心,意思是當妳遇到困難的時候,不要猶豫,嚴格按照自己的良心去做,做自己良心指引的事情,不要被其他的事情蒙蔽。而“做”主要側重於實踐。意思是當妳對某件事猶豫、迷茫的時候,妳可以自己去實踐,得到鍛煉;這個“行”也就是不做書呆子而是好好學習,在事物中鍛煉。
以上是心理學的精髓。那麽,心靈理論是不是壹個完全創新的不被世俗絆倒的理論呢?事實上,不是的。當時中國信奉聖人朱之說,早期的王陽明也不例外。但當他實踐朱的“師事”理論時,卻發現了壹個漏洞——如何通過“師事”成為聖人?這壹點在書中沒有講清楚。因此,經過多年的潛心研究,他將朱學說中的觀點與自己的風格融為壹體,形成了心學。可以說,王陽明心學源於並高於朱的心學。
第三,“心靈學習的力量”
既然前面說了“心學是王陽明輝煌人生的壹把鑰匙”,那麽王陽明有過怎樣的輝煌人生呢?雖然他壹生成就不大,但每壹次勝利都像是壹個奇跡。
他在得到貴族們的幫助後立下了汗馬功勞:打土匪。他要去的環境很險惡,人心渙散,民風惡劣,土匪經常出現。在王陽明來這裏之前,有幾批官員來這裏鎮壓,但都是無效的,所以被當地黑幫所不齒。他們對王陽明的看法也是如此。
而王陽明真正做到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他頒布了壹項法令,要查明詳情,抓住匪徒。但是他知道這些還不夠。他給自己的任務是徹底消滅土匪,改變這裏的民風。
王陽明很快拉開了反匪戰爭的序幕。他派部隊直接攻擊較弱的土匪,直奔他們的老巢。對於更強的壹方,他充分利用自己在心理上的優勢,想敵人所想,很快就用自己的算計打敗了敵人。但他並沒有把心思全部放在軍事上,他在不斷的提煉和升華自己的心性,把心性的精髓毫無保留的傳授給身邊的每壹個人。於是,他每天的狀態就是壹邊給徒弟講課,壹邊聽戰士匯報情況,然後笑著做決定,然後繼續講課。
這種狀態持續了幾個月。終於有壹天戰鬥決定了,他的課結束了。他起身離開,提醒自己不要看路邊的傷亡人員,以防被罪惡感壓倒。雖然這是他的能力範圍,但還是有不可避免的傷亡,尤其是無辜的普通人,這讓他無法釋懷。
如前所述,王陽明的每壹次勝利都相當於壹次奇跡,那麽這場抗匪戰爭的奇跡在哪裏?首先是人員傷亡少。之前派出的官員用了比王陽明多幾倍的兵,但也沒有完全拿下。王陽明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心理去結識對方,沒有直接硬碰硬。其次,花費更少。在王陽明之前,官員每次打土匪都要花費幾十萬或者上百萬,給國家財政帶來壹定的威脅。王陽明只用了最基本的軍費,其余的沒多花壹分錢。這對於當時國庫空虛的明政府來說,也是壹次小小的拯救。
偏激
他的詩,像壹顆掛在天上的明珠,映照著人間眾生;他的壹生,被壹陣微風繡在水面上,觸動了夢中的妳我。他就是倉央嘉措。
他本是活佛,卻被貶入紅塵。回首布達拉宮外,他徘徊不去,不知何去何從。總是回頭,抖去夜雪上的衣服,踏入無邊的黑暗。政治競爭不是他的專長,高墻深院也不是他所期待的。或許逃避不是逃避,而是對塵世煙火的執著。佛的影子在我腦海裏閃過,仿佛月亮跳過山坡...
我毫不猶豫地闖入了這個世界。唱歌喝酒,熬通宵,直到遇見她。當時我把山水變成佛塔,不是為了修來世,而是為了在路上遇見妳。她轉過頭看著他,他感覺雪域高原在顫抖,眼前的風景全是綠色。目光閃爍,花花草草;笑起來就有山川。
“兩顆心,壹旦相遇,哪怕死壹次,也足夠了。”* * *遊山玩水,他們手指鎖在菩提樹下,默默對視;在月光下,他逃出皇宮,只是為了在她的鬢角放壹朵格桑花。下雨時為她撐傘,天冷時為她披上大衣...現在,春天與花無關。
但是活佛還是活佛。風雪交加之下,他被軟禁在布達拉宮。布達拉宮陰沈沈的,倉央嘉措的心裏是無底的——沒有陽光怎麽會明亮?“我去的地方,就有危險的春天。”壹聲悲傷的嘆息在黑暗中漸漸遠去。
在虛無縹緲的佛國,只有壹個人打破禁忌,用壹根絲線把艷陽天連接起來。他用雅魯藏布江對她思念不已;壹想到她,春苗就來到了他的綠色枕頭前。
“這麽多年了
妳壹直活在我的傷口裏。
我放開了天地。
但我從未讓妳離開
我生命中的錢山。
可以壹個壹個說再見。
我只能永遠愛妳。
但是我暫時不能愛妳。"
包裹著他的雪,最終將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鮮紅的長袍在雪中映出難以言喻的悲傷。從容的走向敵人的懷抱,只是因為心中的佛影壹閃而過。“白野鶴,請把妳的飛行技能借給我。我不會耽擱很遠,我只去壹次理塘就回來。”
轉眼間,他成了來自雪域的囚徒。在去“理塘”的路上,他壹個人坐在須彌山頂上,看了壹眼萬裏浮雲:杞人憂天不是真的,悠然見四方風——他終於緊緊地抱住了自己。
不幸的是,為時已晚。他病得很重,很虛弱。在青海湖岸邊,他跺著腳,聽到了佛的回聲。於是他在敵人的註視下笑了笑。“我被世俗掩蓋了,壹轉身就被自己打倒了。我壹走,山就空了。”在唱了壹輩子的音樂裏,它死了。
世間有無數深情,倉央嘉措卻只有壹個。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某個夜晚輾轉難眠,卻被他的壹句詩安慰:愛是壹種信仰,也是壹種修行。學會放下已經失去的;記得珍惜妳現在所擁有的;對於還沒有到來的人,我們應該更加豁達,更加慈悲。
有時候很迷茫,前世今生來世,誰不是誰?誰是誰?某壹刻,我是倉央嘉措;下壹刻,倉央嘉措就是妳。如此循環下去,誰和誰又有什麽區別呢?不要擔心,因為別人也在擔心;不要孤獨,因為別人也是孤獨的。放下心之後,做壹個浪子,爬起來,升到頂峰。
提索
在八月長安的記憶裏,媽媽和奶奶的戰爭似乎從未停止過。可能從出生開始,重男輕女的奶奶就註定要和媽媽“不成功便成仁”。
爭吵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因為爺爺奶奶在八月知道長安是女孩的時候,扭頭就走了。也可能是因為奶奶給了懷孕的阿姨和阿姨的女兒兩個雞腿。也可能是因為奶奶把螃蟹和蛋糕打碎了才拿出來給孫女吃...總之壹切都可以成為她媽媽和奶奶之間的導火索。
後來外婆家拆遷,爸爸媽媽因為壹件事吵架了。他們上了車,離開了正在土堆廢墟旁玩耍的八月長安...過了壹會兒,爺爺奶奶騎著自行車,抱著小姑姑剛出生的小弟弟過來了,看了壹眼八月的長安,然後和她擦肩而過。後來媽媽發現她還被丟在外婆家門口,就讓舅舅去接她。坐在舅舅自行車後座,聽舅舅壹路咒罵:全家都是混蛋,妳媽是混蛋...坐在後座的她居然傻乎乎地笑了。
八月,長安還有壹個我小時候認識的表哥。那時候她還很小,妹妹才上五年級。對她很好,給她第壹次見到的“飛機餐”,帶她去過家家。從姐姐那裏知道了自己的血型和星座(雖然後來發現不對),姐姐就像八月長安眼中童話裏的公主。再見面的時候,姐姐已經是壹個叛逆的女孩,骨子裏躁動不安:釘耳朵,找男朋友,染頭發,甚至自殺。八月,長安想對她說幾句話,卻壹句話也插不進去。我們最後壹次見面是在8月長安去我姐老家的時候。妹妹的紋身被洗掉了,眉毛淡如水墨底色。八月的最後壹天,長安終於問起了姐姐的過家家。姐姐淡淡壹笑:“妳還記得。”之後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很多年後,她突然明白了:無論親情友情愛情,只要喜歡壹個人,就永遠不應該冷淡。
在生命的長河中,每個人都是時間的女兒。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經歷的事情,無論是美好的還是悲傷的,最終都會化作五彩的浪花,豐富我們的經歷,裝點我們的生活。只要我們相信時間的魔力,彼此擁有陽光,我們就會永遠被世界所愛。